( )对于天赋异禀的我来说,开个车算个屙事啊?在研究了一下离合,刹车,油门以及方向盘之后,我就能把车缓慢的开动了,虽然速度并不快,但也讲究了。
打开车上的导航,我们这原来距离林周县已经足足有一百多公里,我也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开,就顺着道行往拉萨市的方向开去。
还真别说,开了大概五个小时,在傍晚五点左右的时候,我逐渐的是把车开进了拉萨市里面。
安全起见,我找了一个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破旧小旅馆,开了间房,然后把大奎和洪卓俩人背进了房间。
接着我冲了个澡。
以前在网上还经常看到说有高原反应的人在**不能洗澡,不然搞不好会出人命,其实这是真的,刚到**洗澡的话很容易引起肺水肿,一个搞不好就得丢掉小命。
虽然我也有些高原反应,但老子在大雪山里面都走了一天一夜,洗个澡算个毛。
洗完澡之后感觉浑身舒服了很多,就是头有点晕,不知道是昨天在雪山上冻了一夜染上了感冒还是因为高原反应,反正就是很不舒服。
我休息了几分钟,就换了件t恤出去找了个德克士买了两个全家桶,等会大奎和洪卓醒过来估计会饿得要死。
要放两三天前,这接近晚上在**就穿一件t恤出门,我真的是想都不敢想,不过凡事都有个对比,从那大雪山下来之后,我感觉拉萨冷个毛线,光穿个t恤出门都感觉暖和得很。
等我回到房间啃全家桶鸡腿的时候,洪卓和大奎俩人估计也是听到我吃东西的声音,俩人醒过来抱着全家桶的鸡腿就使劲的啃起来。
我们三个是真的饿坏了,等吃完了之后,我才揉着吃得有些胀痛的肚子躺在床上,感觉很恰意。
“疯子哥,我们回去给驴哥建一个墓碑吧。”大奎突然提议道。
“应该的,你小子也别太伤心了。”我点头。
我并不是一个很容易悲观的人,又或者说我其实真的是一个极其乐观的家伙,虽然驴哥已经死了,但却不会成天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就算那样做驴哥也不会活过来,毫无意义,一些事情既然已经成了事实,就没有必要一个劲的悲观。
“风子,你的千年雪莲呢?先用那玩意清理掉你手中的僵尸血吧。”洪卓突然开口提议道。
我看着我的右手,点点头,从背包里面取出了千年雪莲。
取出这玩意的时候,心里其实也难免有些伤感,毕竟为了这玩意,驴哥把命给搭上了。
洪卓从我手中拿过千年雪莲,想了想说:“千年雪莲的具体如何驱除邪煞还不太了解,给米玛打电话问一下吧。”
我听后就拿出手机给米玛打了过去。
没想到那边第一时间传来的是赵衫雨的声音,赵衫雨很焦急的问我:“这两天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一直打不通,你于什么去了,没出事吧”
“没,好着呢,千年雪莲已经拿到了,过程比想象中还要顺利。”我听到赵衫雨的关心,心里泛起一阵幸福的暖意。
我也不想告诉她大雪山上面的事情,免得她太过担心。
“媳妇,你把电话给米玛吧,我有事情要问一下她。”我说完过了片刻,那边传来了米玛的声音。
“喂,找到千年雪莲了吗?衫雨的情况比想象中还要糟糕,她现在下半身已经完全瘫痪了。”米玛开口说道。
“瘫痪?怎么会呢,僵尸精血会让人瘫痪吗?”我一听,急得都要跳起来了,恨不得马上回到重庆。
“原本僵尸精血会和人血慢慢融合,让人变成僵尸,但是因为我用佛法压制僵尸精血,导致僵尸精血和衫雨的血液相互之间冲突,用简单点来形容就是僵尸精血正在夺取衫雨的身体。”
我一听我媳妇的情况已经紧急到这个程度了,连忙说:“我已经取到千年雪莲,我马上回来”
“等一等,你先说下你怎么拿到千年雪莲的。”米玛问。
“额,是这样的。”我就说我们从佛塔偷了千年雪莲,然后开车逃到一个小旅馆里面,省去了大雪山的事情。
没想到米玛一听完,立马焦急的说:“赶紧跑我还以为你们现在正在赶回来呢,你太小瞧我们**的佛教了”
我一听米玛的话,浑身楞了下,根本不听她接下来说的话,挂断电话就冲着躺在床上的大奎和旁边的洪卓喊道:“赶紧离开这里。”
“咋了疯子哥,吃饱了睡会觉很舒服的啊。”大奎坐了起来,我连忙跑到房间的窗口一看,没想到此时旅馆的门口有好几十个光头喇嘛往旅馆里面跑进来呢。
这些家伙怎么找到我们的
对了,车牌啊
我当时开着这车进拉萨市根本就没想这么多,结果没想到这都能被**佛教的人发现。
米玛说的没错,绝对不能小看**的喇嘛。
洪卓此时也走到窗口,一看到这情况,眉头皱了起来。
“老洪,怎么办?”我连忙问。
现在我这边可不能出事,不然赵衫雨那边的情况就糟糕了。
“别急,他们现在虽然知道我们在这个旅馆里面,但并不代表就知道我们在哪个房间。”洪卓皱眉想起了方法。
大奎也坐起来说:“不然我们打开窗户跳下去吧?”
“这是三楼,太不靠谱了。”我摇头,我们又不是电影里面那些什么武林高手,这三楼怎么着也有七八米的高度,跳下去先不说下面有没有埋伏,情况好点都得骨折,如果跳下去的姿势不太好,甚至会直接嗝屁,下去找阎罗王打麻将。
很快我们的房门就传来了砰砰的撞门声,吓了我一大跳,在我们三个还没来得及做出其他反应的时候,门就被砸开了。
我也只来得及上去把千年雪莲装进背包里,然后背到背上。
这门外走进来了一个熟人,正是之前来抓米玛回**的那个文图大师,这孙子此时看到我们三人,一脸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