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说，二小姐被人骗掉了珠宝斋，不单止亏了生意的本钱，卖不了说好的数额，还欠下了一笔巨债。”叶管家叹了口气，显然对于目前这种状况也是无可奈何。
“巨债？”我本来听到付锌的消息之后对于她们先前说好的800万两也是不抱希望了，估计她们投入的买原石的钱都要亏没了，也就不曾幻想她们能够开出宝石赚大钱。但是当叶管家说到欠债，我还是有点疑惑的。
“嗯嗯，”叶管家没有等我发问就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二小姐说了，她们还没拿到开出的玉石，但是她们已经和我们店里原本的那些大老板或者是达官贵人都谈好了条件，已经有一波客户就等着开出绝色的玉石，二小姐她们已经收了定金了。”
“呵呵，她倒是行动挺快。”我不得不佩服陆知青的“野心勃勃”，居然玉石都没有到手，也不跟着去盯着工事，直接就交给了大师来操盘所有，她也够心大的。
“二夫人还说······”叶管家欲言又止。
“二夫人还说什么？”我还是挺想知道慈母多败儿的二娘究竟在陆知青这样办事之后，她会如何评价自己的女儿。
“二夫人说，”说着，叶管家抬头看了我一眼，试图想要看出我的 情绪。“这些年跟着老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虽然不是你的生娘，但也把你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什么都应该还清了。”叶管家抬眼看了我一眼，明显对于二娘所说的这些话也是持怀疑态度。“她现在年纪大了，也没法再陪着老爷这样砸锅卖铁地去度过这个难关。”
“呵呵，”我冷笑了起来，“所以砸锅卖铁自己先跑掉吗？还好意思说拉扯我大？这些年，除了过年给我添置衣物，其他可曾有过教导和关心？”
不过，想到身后的付锌，我也不愿在这里揪这些事。“你方才说的她们欠下的巨债，是不是她们和人家定下的定金和赔付？”
叶管家见我已经把这些话都点了出来，无言地点了点头，似乎也没法再说什么来安慰我。
事情到这个地步，就算是我，也不由叹了口气。陆知青和二娘这是拼命作死来拉垮陆家啊。当初见他们如此笃定赚大钱，原本就有种怎么会有癞蛤蟆在街上跳的感觉，没想到第六感还真的那么准，竟是真的出了问题。
这下好了，原本指望她们筹备800万两，结果现在是800万两影儿都没有，但是又平添了债务。
“你可还好？”付锌难得体贴，竟没有第一时间关心她们的去向，而是安慰起了我。大概见到我这么低谷，已经不忍心再追我其他的事务了吧？
我摇了摇头，让他不用担心，“付大人，恐怕这次是没法帮你了。”人家跟着过来是搜罗证据的，没想到现在人没找到，倒是吃了一口大瓜，对我已经是“你没事吧”的怜悯。
“那些证据······”我还是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