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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江南这几位。
自李不易离开后。
便时刻关注他的动向,然而,却被几大家仆,联合忽悠的不轻。
自李不易从羌塘谷失踪后。
所汇报来的,皆是虚假消息,其内容无非就是,与圣教成了联合关系。
家主需要待上一段时间。
再说这几个老东西,敢如此隐瞒,也许属于无奈,毕竟,这么多仆人,子弟,都能让其主子被绑走,这罪过属实有点大。
想着,尽快找到他们家主,返回江南后,事情就会翻篇过去,所以,江南这几位,整日里仍无所事事,被蒙在鼓里。
“唉!”
“孟儿,去把那些松树,给我砍掉。”
“呃……”
“师傅,好好的,看它们做什?”
“你不砍,给我滚远远的,少在我眼前晃悠,看着你,我就不烦别人!”
“呃,是是。”
“师傅,我这就去给您砍。”
此时,皇甫花开带着烦闷,在一棵歪脖子树下,荡着秋千,看着山间落日。
一时,说不出的幽怨。
“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泪,不得到辽西。”
皇甫花开,哀怨的念了一首闺怨诗。
她对李不易的思念很重,可那几个老仆人,回馈的消息,总是很敷衍。
她也不好过多盘问。
所以,这日思夜想的苦楚。
久而久之,让她郁郁寡欢起来,性子,也随之变得暴躁许多,恨不能见人就训。
就连看大门的小黄狗,都没能幸免于难,但凡看见小黄狗,兴冲冲的向她摇尾巴,就呲牙咧嘴的踹上两脚。
并骂它。“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主人这么久都不回来,还这么活蹦乱跳。”
“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唉!”
又一声哀叹。
抬眼看向山头,见孟江龙,正在指挥着几名子弟,砍伐她视线内的松树。
随即,不知哪根神经又搭错了。
噌一下站起来,掐着腰,指向孟江龙,娇恼的喊道:“好好的松树,为什么要砍掉!”
“都给我滚出视线范围。”
皇甫花开焦躁的喊声,回荡在山林里,孟江龙听的一哆嗦,忙向几人挥手。
“快快,走走走……”
“哎呦。”
“好一个幽怨的少妇啊!”
此时,圣教的三殿下,夜子英,从皇甫花开背后,缓缓走了过来。
皇甫花开紧忙一个回头。
见是她后,瞬间又板起脸。
不满道:“你一个撒尿呲鞋,张嘴粉嫩的丫头,懂什么是少妇!没事,你给我上一边去,我烦着呢!”
夜子英与皇甫花开差不多大,但皇甫花开却讽喻她是丫头,应该有某方面的道理。
所以,夜子英也不生气。
笑盈盈凑了过来,嘿嘿一笑。
“你瞅瞅,你那念想深重的样。”
“晚上,不是有清溪姐姐帮你吗?怎么,不满足,那,晚上到我那边去?”
“给我滚!”
“哎……”
“好好好,我滚,以后,咱俩友尽,林清溪若欺负你,别找我帮腔。”
说着,夜子英便带气,假意要走。
皇甫花开一听,瞬间觉得,自己反应过激,又赶忙道:“哎哎,子英妹妹。”
“回来回来……”
“哈,你可真善变。”
见皇甫花开变了态度,夜子英又转回身形,气鼓鼓的坐在,皇甫花开与她腾出半边位置的秋千上。
俩人肩挨着肩,如同一对好姐妹,此时,皇甫花开询问道:“哎,妹子,给我讲讲,你们西域,独特的地方呗。”
“那里漫地风沙,没什么独特。”
“那……”
“那什么?”
“是不是想说,都快寂寞死了,能解你幽闷的男人,怎么还不回来?!”
“我去你的!”
“你怎么,老是往那方面带?”
“妻子思念丈夫,不很正常吗?偏偏被你说的那么龌龊,你这哪像个姑娘?”
“思想一点都不纯洁!”
“呵呵,那你晚上跟清溪姐姐,说的那些悄悄话,难道都是违心的?”
“我说什么了?”
皇甫花开脸上一害,但却极力掩饰,眼神有些闪躲的看着夜子英。
“嘿嘿,你俩说的那些话,我这大姑娘,可张不开口,而且,想想都觉得羞死人。”
这下子,皇甫花开不淡定了,也伪装不下去,只觉脸上臊的慌,同时,一恼。
“你,是不是偷听我俩?!”
见皇甫花开有生气的迹象,夜子英赶忙否决道:“我才没那么闲。”
“那你怎么……”
“嗯,你想知道!”
“废话,赶紧说。”
“好吧,看在你一直跟我要好的份上,我就偷偷告诉你,可别,说是我说的。”
“嗯嗯,你说。”
“这些,都是住在你俩隔壁,颜妹妹告诉我的,而且,说的绘声绘色。”
“哼!果然是她!”
听到是颜雨亭在编排,皇甫花开从秋千上,噌一下站了起来。
龇牙道:“也就她,一直跟我过不去,记恨我当初横插一脚,排在了她前面。”
“现在得逞后,又想着,怎么把我的地位,拉在她身后,哼!亏我一直将她当姐妹。”
“不行!”
“我得去找她,闹个明白。”
“哎哎,我的姐姐啊。”
“你怎么这么装不住事?”
“你要是找她闹,传出去多不好听,而且,说白了,不就是那点事吗?”
“若因这闹起来,反而显得你肚量狭小,不能融物,更不利将来的正位之争。”
夜子英一把拉住皇甫花开,她说的劝告,皇甫花开还算听劝,止住了,打算找颜雨亭算账的脚步。
“哼!”
“等晚饭,我必须点一点她。”
“不然,就真以为,我老虎不发威,是一个好欺负的病猫了!”
“嗯嗯,那你也得含蓄点。”
“毕竟,有清溪姐姐在场。”
“她不一定向着你,而且,听颜妹妹说,她早就想,把你从被窝里踹出去了。”
“哼!你以为,我稀罕跟她睡一起?别看她高高在上的样子,实则跟凡女一个样。”
说到吃晚饭,这些仙女们,即便是刚迈入古修的颜雨亭,十天半月都不需进食。
至于皇甫花开,说的晚饭,无非就是几人聚在一桌,瞎胡掰扯,道一道家事。
就如同,几个老娘们打麻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