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没有在占用李幽兰的专属时间,也是在提示李幽兰,时间一到,不许跑过来搞破坏。
所以,水霖玲兴高采烈的离开后,房间里便只剩下李不易与李幽兰。
“不易。”
“呜呜~”
“呃……咋了这是?”
“怎么突然哭上了?”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水霖玲前脚刚走,李幽兰便扑到自己怀里,哭个什么?
这把李不易,一时弄得手足无措起来,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忙紧紧的搂着她。
安慰道:“别哭,别哭。”
“有什么委屈告诉我?”
“嗯……呜呜~”
“不易,你都没有感觉到,水丫头有多欺负人吗?我处处忍让着她。”
“她却总是暗讽、挖苦、讥笑我,我真受不了了,你能不能把她赶回江南啊?”
“呃……”
把水霖玲赶回江南?
李不易怎么舍得?如此一个娇滴滴,粉嫩嫩的大姑娘,离他而去。
虽然见李幽兰哭的伤心,却还是无动于衷,心如磐石,哄道:“这个……”
“恐怕不妥!”
“水妹妹,她的性子,你也看出来了,在爱与恨之间,看似没你自私。”
“但论忠贞不渝,不会比你差!”
“我若将水妹妹赶走,这不是等同于,在她心口上,插上一把刀吗?”
“这个,无疑比我死了还难受。”
“所以,我的好宝贝,你愿意看到我死吗?或者,日夜看着我……”
“痛不欲生的跟你在一起吗?”
“嗯……不愿意。”
“哎,所以说,往后啊,你若想过得舒坦,就跟水妹妹搞好关系。”
“你年纪比她大,要多多忍让,不要冷言冷语的对待人家,人心都是肉长的。”
“你对她好,她自然而然不会挑衅你,这样,日子才能过的和谐。”
“嗯,我知道了。”
她知道个鬼!李幽兰口是心非的附和着,李不易的糊弄,心里却暗想着:
“你个小坏种!”
“身上长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你往那一躺,我都知道你想干嘛!”
“你个坏蛋,不就是嫌我一个人,让你吃不够吗?哼,今晚你给我等着。”
“看我不扑虚了你!!”
—
深夜。
屋外寒风凛凛。
但大地却是一片白蒙蒙,虽然仍飘着雪花,但在李幽兰的闺房里。
却感受不到一丝的寒冷。
此时,只见李幽兰,只穿着一件吊带粉衣裙,别提有多单薄。
即便是夏天,也很少有女人,敢这样穿出去,毕竟,稍一不留神便会走光。
所以,只见李幽兰,露着光滑的肩膀与大腿,那肌肤如玉脂一般白嫩。
此时,她看一眼门口后。
便将床帐给散了开,随之,又回身扒拉李不易一下,李不易躺在里面。
平躺过来后,俩人相视一笑,彼此心领神会,李幽兰也乖乖的躺了下来。
柔声道:“不易。”
“以后不要戴了吧?”
“怎么,你做好当妈的准备了?”
“嗯,咱俩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也该要个孩子,不然,我怕别人暗讽我不中用。”
“呵呵!”
“那就要一个。”
“哎,不易,那你喜欢男孩女孩?”
“只要是我的,我都喜欢。”
“嘻嘻,你倒是不挑。”
两人虽在说着悄悄话,但都没忘了给彼此……特别是李不易的咸猪手。
一直在雾里探花……
看来,李幽兰早有准备,身上只穿着一件吊裙,根本不需李不易再费劲八叉。
只需往上一撩,便是光景无限。
而李幽兰倒比较矜持,只是揉着李不易的小肚子,没有太敢下探。
大约五分钟后……
当李不易收回一把洗手液,放鼻间闻了闻,嗅到一股淡淡的草莓香后。
便知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嗯,来吧。”
“还是你骑马……?”
听此,李幽兰躺好身形,脸上有些微醉一般,轻轻咬了一下嘴唇。
小声道:“不易,你,你先吧。”
“先稳一点。”
“嘿嘿!”
一切都那么顺利成章,水到渠成,俩人也算是轻车熟路,深知彼此的……
随着,节奏的愈演愈烈。
隔壁的小漂亮,却听到了一种熟悉的声音,他被两个侍女,护在中间。
三人本来已经熟睡,但小漂亮却被这种久违的声音,给吵醒了过来。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他妈。
所以,当下嘴一咧,似要哭一般,小手轻轻推了推,身边的侍女。
“嗯,小少爷,怎么了?”
“呜呜,我想妈妈。”
“乖,明天你就能看到妈妈了。”
“你骗人!”
“昨晚,你说我今天就能见到,我今天怎么没有见到我妈妈?”
“嗯……这个。”
“你妈妈在梦里等你呢,乖,赶紧睡吧,不然明天早上,就没烤羊腿吃了。”
“那,隔壁是谁在叫呢?”
“怎么和我妈妈的叫声一样?”
“呃……”
“这个,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快睡吧,明天还有很多,很多羊腿等你吃呢。”
“哦,那你抱着我睡。”
“嗯嗯,我抱着你。”
就这样,世事不清的小漂亮,被哄睡后,便见搂着他的这位侍女。
轻轻拍了拍另一位侍女,压低了声音,问道:“哎,小青,你睡着了没?”
听此,这个叫小青的侍女,轻轻侧了过来,小声回道:“被吵醒了。”
“嗯嗯,我也是。”
“嘿嘿。”
说到这,两人捂嘴一笑,彼此都心领神会,她们正属青春年华。
充满憧憬的年纪,对隔壁惨叫的声,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哎,叫声好大啊!”
“嗯嗯,估计很痛苦吧。”
“这个,不一定。”
“我听别人说,越是这样,就代表越幸福,我刚开始还有些疑惑。”
“直到偷偷看到过大姐,与三殿的王长老一次,我才有所领悟。”
“哦?你偷看到了他俩?哎,那你快说说,当初是怎么样的场景?”
“嘻嘻,你也想知道啊?”
“嗯嗯,当然了,本姑娘我,今年都19岁了,从小便在这圣教。”
“咱们这些姐妹,谁不好奇?”
“嗯,那……”
“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啊。”
“嗯嗯,我嘴可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