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木达是蒙古军中的一个小队长,而且还是巡逻的,也就是说一般不会上战场,他每天的任务就是领着自己手下那十几个兵来这树林中转一圈,任务简单而又轻松,并且没有生命危险,这样的日子他非常的享受。
这天,他又想往常一样,骑着马进了树林,只是他今天老是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只是这里离大营这么近,那群南蛮子还敢过来不成,这样想着,雷木达一挺腰,胆气壮了一些。
“都给我快一点,老子还要回去吃饭呢!”雷木达朝身后的手下吼一声,巡逻时间太早,总是来不及吃饭,这或许就是这任务的唯一缺点吧。
转过头来的雷木达忽然感觉眼前一亮,就像有人拿十几面铜镜一起将阳光反射到他的眼睛上,雷木达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接着他感觉自己脖子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顾不得眼睛的不适,雷木达伸手摸了一把脖子,只见手上全是血。
雷木达拼命的捂着脖子,想堵住脖子上的洞,但鲜血还是从指缝中流出,他想说话,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惊恐的眼神四处搜寻,只见他面前站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冷着脸,望着他的眼神冰冷而无情,手中拿着一把滴血的长剑,那把剑就像一汪深潭,清冷如这年轻人的脸,而那血正是他的。
雷木达伸出手去,指着他面前的年轻人,却感觉自己眼前越来越黑,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静了。
“一个不留!”看了一眼那栽下马的小队长,习白冷漠的开口。
那群蒙古兵被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惊呆了,那个每天大吼大叫的队长居然就这样死在了他们面前,而他们却全都没有看见那人是怎么动的手。但四周忽然窜出的人影已经不容他们多想了,只得抽出武器拼命抵挡。
只是他们马上发现了自己的无力,这些应该和他们差不多的士兵实力远远在他们之上,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要强过他们,而这群人中的两个所会的刀法更是精妙无比,至少他们是这么觉得的,这些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小兵该会的。
于是很快他们就放弃了抵抗,开始四散而逃,只是他们又怎么逃得了。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哈哈!头儿,这群蒙古兵真是太弱了,我看下次我们可以找大一点的队伍了。”战斗很快结束,唐三一边收拾战利品一边说道。
“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们只是占了偷袭的便宜。”习白皱着眉在那小队长身上一番摸索,只是却什么都没有摸到,半天,方才无奈的起身,看来这小队长没有爆出秘籍。
“头儿,怎么样,这次又有什么好东西?”猴子搓着手问道。
“哪有那么好运,每次都有收获,这次什么都没有。”习白苦笑道。
“不会吧?这家伙好歹也是个骑马的,怎么什么都没有?我还指望他能给我们带来一本武功秘籍呢!白让我高兴一场。”猴子瞪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恨不得再踹上两脚。其他人一听没有秘籍也多少有点失望。
“呵呵,其实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这家伙给我们带来了一匹马。”孔亮笑道。
“不错,这次没有,那就下次嘛!有什么好失望的。这匹马,就给孟良吧。”习白先是摆了摆手,然后看着孟良说道。
“哈哈,谢谢头儿了!”孟良一愣,才反应过来,哈哈一笑,忙将马牵了过去。其他人则有点不高兴。
“行了,以后还有机会,我保证以后绝对人手一匹马,每个人都能学到武功秘籍。现在,都给我打起精神,收拾东西准备撤!”习白皱眉道。
“撤退?头儿,我们这次没有损伤,干嘛不继续寻找目标啊?”听到习白这么说,众人脸上才好看一些,只是习白那撤退的话,让他们不明白,孟良手中的动作一停,问道。
“现在我们还摸不清这群蒙古兵巡逻的规律,而且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每次巡逻都是只有一支小队。还有别忘了,上次我们消灭了那支小队,可是很快就出现了大批的蒙古兵。若是我们碰到,那就麻烦了。所以还是先撤退比较稳妥一点。”习白沉声说道。他可是就这么十个人,那是一个都损伤不起,所以他宁可保守一点,也不会为了等级、**而冒险。
听了习白的话,众人都是点头,收拾完战场,便朝树林外撤退。
结果正如习白所说,在他们回到土坡后面不久,就看到无数蒙古兵出现在树林里,搜索一番后,没有发现习白几人的身影,才又离开。
“头儿,还是你说的对,要是刚才我们碰到那群家伙,恐怕就回不去了。”孟良心有余悸的说道。
“嘿嘿!虽然我不怕他们,但要是这么多人,我看还是先退的好。”唐三挠挠头说道。
“看样子,他们也只是在树林里搜寻,而不会来这里,那就好办了,只要我们每次动作快一点,结束战斗后马上撤退,应该不会有危险的。”孔亮沉吟片刻,说道。
习白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转头饶有兴趣的看了孔亮一眼,他感觉这孔亮和其他人有点不同,好像智能等级更高一些,只是他也不知道这些Npc的智能到底都有什么级别,只靠自己的感觉是这样而已。
“头儿,他们退了,我们是不是继续行动。”猴子见树林中没有蒙古兵了,双眼放光的对习白说道,看来他对武功秘籍确实非常向往。
“嗯!走,继续找合适的目标动手。”习白点一下头,说道。
再次来到树林,一切轻车熟路,已经不需要习白多说,众人就知道该干什么,自觉的开始需要目标。
只是这次他们的运气就要差了一点,一直到中午都没有遇到蒙古小队,要不就是遇到的都是上百人的队伍,习白他们自然不敢动手,只有小心翼翼躲避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