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逼什么意思?”
“他喜欢你。”云飞一脸笃定,“属下早就看出来了。”
闻言,顾南栖老脸一红,“可我不喜欢他。”
“那属下替你拒绝了他。”
直起身子,云木轻咳一声,“我家主子不喜欢你,大盛储君你还是死心吧。”
崇曦:“……”
瞧着眼前的主仆二人,崇曦眼底划过一抹无奈,“烦请上卿将九尾狐簪归还。”
“……”顾南栖坐的笔直,带着丝丝魅惑的眸子望着崇曦。
见她久久不语,云木默默的在她手臂上拧了一下,“主子,把簪子还人家。”
顾南栖差点被拧的从软榻上跳起来。
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云木,她道:“过几天还。”
“过几天?”
“三天。”
“崇曦等着。”寡淡的吐出四个字,崇曦转身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顾南栖沉沉的叹息一声,“早知道他这么出尔反尔,当初就不该把那簪子给卖了。”
云木:“……”
正在这个时候,管家顾山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主子,殷宁公主谋逆,此刻已经下了大狱。”
闻言,顾南栖一惊,猛地站了起来,“谋反!”
没有多说,她立即朝着马厩跑去。
顾南栖一路骑马朝着皇城的方向跑去,终究还是赶在了宫门下钥之前进了长明宫。
宫里格外的安静,镶嵌在壁上的琉璃灯散发着暖暖的光晕,将顾南栖略微苍白的脸映衬的白璧无瑕。
殷天成正站在案前书写着苍劲有力的大字,没有说话。
底下,还站着南宫越。
她知道他,朝中正二品御史,太子妃南宫婧之父。
顾南栖衣袖里的手紧紧的捏了起来,因为紧张,额头上浮现出了细碎的薄汗。
许久之后,殷天成才放下了手中的笔,他抬眸看向顾南栖。
“顾卿,殷宁一事,交由你去办。”
“臣去办?”顾南栖面上带着疑惑和不解,“皇上,殷宁公主绝对不会谋逆,臣敢……”
顾南栖话音未落,殷天成便将一封信扔到了她的脚边。
“南宫越在城外截获了一批刀剑,战马,经过逼问,得知,幕后之人,便是殷宁。”
“朕方才下令搜宫,在殷宁寝殿找到了这封信,她擅自招兵买马,意图谋逆。”
“哈!”顾南栖突然就笑了,“殷宁公主征战沙场,数年角逐有了今日的盛世,她怎会亲手将之毁去……”
“上卿如此护着公主,莫不是真如传闻中那般与公主有染,意图颠覆大殷皇权?”
南宫越森冷的嗓音在殿内响起,一字一句,像是不见血液的利刃。
“那指证公主之人现在哪里?”
“哼!”南宫越冷哼一声,“那人经不住严刑,已经去了。”
“御史台肩负弹劾之责,却无审讯之权,你如此越俎代庖,焉知不是屈打成招,构陷公主!”
“顾大人!”南宫越高声提醒:“请注意你的言辞!本官能屈打成招,那公主亲笔手信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