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香、李黎、白陵听夸茂说魔界有小姐上赶着嫁给重墟,异口同声,“什么?!!!”
重墟连忙解释,“那些家伙只是看上了我都才和色,我都懒得搭理。”
邱香不屑道:“切,除了才色你还有什么!”
“还有心啊!你们才是真正懂得我心的人。”
夸茂和白絮互视一眼,不满道:“殿下,给你提个意见行不行,能不能别当着我们这些单身狗撒狗粮?”
“不行!”
因为魔尊像一点也不像,重墟参拜之心大跌,在庙里转了一圈便出了门。望一眼天色,太阳西斜开始日落,便决定在山下的镇子里找地方过夜,明日再去赶路。
原路回返一行人来到山脚的皋山镇,镇子不大只有三横三纵田字型的六条街。
夸茂驱车在镇上转了一圈,只找到一家旅馆。
旅馆是一座临街的三层小楼,一楼是客厅,楼上是客房。小楼之后还有矮房,许是店家的住处。
夸茂进门查探情况,见旅馆条件虽然简陋,却很干净,向重墟示意可以入住。重墟随即左携邱香,右领李黎跨门而入,他身后白陵墨镜、口罩捂得严严实实。
两男四女行至吧台,见四下无人,呼唤店员,一名少妇随即从后院走出,用当地的土话道:“不好意思,正在吃饭呢!住店吗?要几间房?”
重墟见五官端正,模样俏丽,暗道:“不曾想这山野之中也有这等佳人。”不由多看了几眼,说:“老板娘是吧!开三个标间好了。”
“标间?”少妇看一眼左拥右抱的重墟略显错愕,似是不明标间怎么跟姑娘调情。
重墟解释说:“我们两个男的一间,余下归姑娘们。”
“恁这人真有意思。俺只管供房,咋睡恁自个儿滴事。俺可管不着。”少妇始终一副乐呵呵的模样,为重墟等人做好登记以后,亲自领他们去楼上看房。
重墟在走廊上眺望山景,见少妇又是送水又是送毛巾跑来跑去,便问:“里里外外就一个人忙活?”
“还有家里那口子,这会儿拾掇碗筷呢!”
“夫妻店吗?在风景这么秀丽的地方开这样一家小店也蛮好的。”
少妇却说:“好啥呀!一个月来不了几波人,吃喝还得靠种地。”
重墟点了点头,没多言语。
晚上,六个人聚在屋里玩了会3V3的手游,就各自回房睡觉去了。重墟不知是连日事忙,还是别的缘故,冥想的时候竟然沉沉地睡了过去,睁开眼帘,房门洞开,夸茂不知去了哪里。
重墟起初没有在意,以为夸茂去了厕所,闭目吐纳,心平气和之后却发觉厕所一片寂静,没有声息。好奇之下走出房门,在长廊上左右张望,依旧一片寂静,心道:“大个子去哪了?”
他不担心夸茂吃亏,就掩了屋门回房继续冥想,刚刚入定,听到门轴的吱呀声,散出的念力传回影像,一只葱葱玉手扒住门楣推门而入确是邱香,她的身后白陵、李黎、白絮依次跟进。
四女都是人间尤物,当真是桃色满芬芳,让人禁不住想入非非。她们蹑手蹑脚来到重墟床边,sao首弄姿,尽展挑逗之能事。
重墟心脏噗噗直跳,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呐喊,“离我远点,在碰我我就忍不住了。”
可是越是这样想,四个女人越是来劲儿,不断的撩拨中挑战他的极限。
他强忍欲念闭目念清心诀,暗暗讶异:“这帮Niang们儿怎么回事?白絮,你凑哪门子热闹?莫非……不可能!”
不仅白絮,在他的印象中李黎思想保守也不可能有这么大胆举动。
事出有异必有妖,重墟催动念力四下扫视,果然发现情况不对。意识之海中旅馆洁白的屋顶和墙壁上冒着肉眼无法分辨的黑烟,地面上魔影飘飘,宛若虚幻。
“梦境吗?”重墟荡漾地情欲顿时大幅消减,猛然睁开双眼,怒道:“妖孽,退下吧!”
四女吃了一惊,以怪异的姿态后退了一步。但是很快同时露出愤怒的神情,右掌化为钢刀,兜头劈向重墟。“yin贼,受死!”
重墟手捻法决意图规避,可是地遁术竟然失效,眼见四柄钢刀袭向面门,又来不及唤出麒麟真身狼狈闪躲。
一滚一爬翻身下床,玄之又玄的避开刀锋,见四女又至抄起床头橱的台灯砸向邱香。
“啪……”灯盏穿人而过,邱香竟是个虚影,重墟抬腿横扫转攻白陵。白陵飞身而起,手刀投掷而出袭向重墟前胸。
重墟明白自己中了梦魇之术,周围一应事务皆由施法者调配,对他大大的不利。同时在梦境里受伤将直接损及魂魄,重伤可以引致本体的真实死亡。
白陵甩出的刀锋激射而来,唤作普通人必定魂散当场。四女的脸上渐渐露出得意的笑容,准备收尸,可是重墟的表现令她们震惊。
重墟暴喝一声,唤出麒麟真身。赤红色的鳞甲穿过皮肤现于体外,红色的面庞上双瞳之目闪烁出妖异的光,“吼!”一把将飞刀抓入手中,渊力外泄九渊冥火瞬间将钢刀化为钢水。
“咦?”四女异口同声,luo露的身体像是缺了点的灯泡,闪烁几下没了踪影。
“大胆魅魔,看到麒麟真身,还不把梦寐之术撤了去吗?”重墟环视一眼未有回应,咬破舌尖吐出一口金血,“宝血清障,邪魔让畔,吼!”
罡力运转,金色的血珠发出耀眼的金光,房间里的黑气如同退了潮的海水一泻千里,失去黑气的加持,房间景物如同失去根基的积木,轰然倒塌,化为虚无的黑暗。
重墟打破意识壁垒回归现实,睁开双眼,见房间完好如初,夸茂四仰八叉躺在床上。
他立刻明白夸茂同样着了道,挑破手指,用金血在对方额头上画清灵符。
焚天心法运转,默念一声“疾!”金光过后,连拍夸茂的大脸,“醒醒,快醒醒。”
夸茂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帘,“哎呀干嘛呀!;老子正做春梦呢!”
“不叫醒你,你就死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