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同意的话,就不会对沙也姐下手了吗?”
一处别院内,一名少女正嗫嚅着说道,这是一位容貌端丽的少女,手腕处有些许老茧,久经训练的身体显得凹凸有致,青春的活力四溢,而在她的手上,正有一张张不能让世人知晓的照片。
“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就把这些照片,包括底子全部删了,我现在所有洗出来的照片都在你手上了。”安培三贵,安培家的三子表现的很不耐烦,一张如果不是被酒精、纵欲以及药品所破坏,可能会相当清秀的脸有点扭曲,“以安培家的名义起誓,我绝不反悔,怎么样,这下你满意了吗?”
“好吧。”樱宫日向咬着下嘴唇,终于下定了决心,将手上的照片全部撕碎然后放置在一边,一只手缓缓的放在自己胸前的纽扣上,动作显得十分的艰难。
终于成了,不枉我花费数个月的时间,今天可要好好的开心一下!樱宫姐妹,你们都归我了。
安培三贵心里大肆庆贺,他并没有催促樱宫日向加快速度,对于久经花丛的他来说,眼下的这一场面他百看不厌,有着充足的耐心。
樱宫沙也,樱宫日向两姐妹,是他所在学校的弓道社的王牌,实力甚至足以与那个四宫辉夜竞争,在全国的弓道比赛中棋差一招百败北,从那时候其他就盯上了二人。
弄不到四宫辉夜,弄到她们二个当代餐也不错,二比一,樱宫姐妹还有数量优势。
为此,安培三贵特地转学到樱宫姐妹的学校,对二人发起了激烈的攻势。
可与安培三贵以前上手的大部分人都不同,樱宫姐妹对钱财以及奢侈的生活没有太大的想法,每一天除了上学就是回家,对其完全不假辞色,甚至还特意的隔开了不少距离,似乎唯恐他人误会。
如果不是全校都知道樱宫姐妹常年在一起,没有男朋友,安培三贵都要误以为她们二个是否在外面交过男朋友。
于是,在二个星期的求爱未过之后,耐心消耗殆尽的安培三贵干起了老本行——找漏洞,挖墙脚,如果没有漏洞那就制造漏洞。
事实证明,只要给足钱财,与他相熟的私人侦探十分的给力,很快的就带来了一些决定性的证据——一些樱宫姐妹绝对不会想暴露的秘密。
而在这个秘密拿到手之后,安培三贵稍微考虑了一段时间,就决定以心理防线更为薄弱的妹妹下手,至今花了足足二个多月,终于达到了收割果实的时候。
嘿,这种将一切都掌握在手里的感觉,才是我想要的。
安培三贵稍稍抬起头,如同不经意间般看向头顶那微不可见的针孔式摄像头,确认它们的工作正常,心里正大笑着樱宫日向的愚蠢——我是说这次结束,原本的照片和底片全部都交给你毁灭,但我没说不拍新的照片啊。
嘿,等到这套照片拍出来,原本的照片完全就不需要了,到时候毁了也就毁了,到时候把这些照片一送,那就不是我威胁樱宫沙也了,而是樱宫沙也要求我了。
嘿嘿,嘿嘿,嘿嘿,想到微妙处,安培三贵不由得脸上浮起了微笑。
男人真恶心,闭上眼,就当被猪拱了吧,听说男人那样很快的,忍忍也就过去了。
看着面前安培三贵的笑容,樱宫日向不由得在心里啐到,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手上的速度也不由得加快几分,很快的就露出那白色的保护物质,而就在她要继续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突然听到大门支呀一声,被打开。
随手关上大门,无形的电磁屏障设下阻碍所有信号的传播,自从来到了现代社会,这一手刘天用的越来越熟练了。
看着眼前的东瀛日常景色,刘天不由得笑了出来:“找到你了,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呀!”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原本下定决心的樱宫日向一下子就像被破了层凉水一般,一边转过身看向来人,一边下意识的双手捂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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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是谁?居然光天化日之下闯进安培家三子的家里?不要命了!”安培三贵怒吼道,一只手乘机偷偷的按下腰间的某个呼唤器的按钮,旋即才放下心来,又转移话题,“是樱宫你安排的人?我告诉你,现在一次可解决不了了,要十次,当然,要是你把他赶出去,那还能减到三次。”
哼哼,居然敢直接闯进我的家中,等我完事了我就告你个入室抢劫,等着坐牢捡肥皂吧!不过这下有理由再加几次了,也算是意外的收获。
安培三贵心里想着,等待着樱宫日向将来人赶走,亦或是蹲守的保镖过来将来人抓起来,这种情况虽然罕见,但在他快乐的生涯中也不是只发生一次二次,因此他都有了一套成体系的处理方案。
平凡无奇的样貌,平凡无奇的身材,平凡无奇的上短袖下黑短裤的套装,是某个在暗地里偷偷仰慕我的人吧?
虽然并没有认出眼前的人是谁,但樱宫日向依照常识下意识的想到。
作为弓道社的王牌,又容姿端丽,二人在学校内十分的具有人气,常年盒子里都塞满了不知名人士送来的情书,也正因此,樱宫日向下意识的将刘天当做了某些不敢当面说,而在暗地里偷偷看着她的仰慕者。
但还没等到樱宫日向深思,安培三贵的话语就从耳后传来,想到他手里的证据,少女咬了咬牙:“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别打扰我们……”
“我和你很熟吗?随随便便打招呼?”随意的一巴掌将无关人士拍飞到墙边,刘天一脚踩在安培三贵的脸上,稍微的碾了碾,“嗨,还记得我吗?安培三贵?”
糟了,是来找我的!是谁?是之前我玩坏的人的亲人?还是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干净的手尾?还是……
因为做的坏事实在太多,可能性也太多,安培三贵一时半会之间根本想不起来到底在何时得罪了面前这个陌生的少年,只能在蹂躏下发出痛苦的哀鸣—保镖呢,保镖都死哪里去了!
保镖。
这是安培三贵的最后一个念头,没有任何的抵抗,那直接刺激神经得来的剧痛淹没了一切。
“快给我想起来啊,大记忆恢复术!”
…………
“这枪还挺有趣的,可惜没啥用。”
无力的尸体跌落在地面上,血色与白色的物体混杂,给墙壁上了一层天然的燃料,把玩着手里的装着消音器的黑色枪械,影野实试探性的对自己的掌心连续开了几枪。
“啊,这玩意成玩具了。”金属的弹壳跌落在地,影野实只感受掌心微微一疼,似乎有了点伤口,但一点鲜血都没流出来,扫开痕迹,发现伤口已经修复完成,“那么下一步就是抗衡机枪,火箭筒,炸弹,以及核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