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从来没听过有人要谋财害命的哦!如果你真想要取走姐姐这条小命,那拿去便是......像我这样命苦之人活着又有何意义呢?好不容易觅得一良人,谁曾想他竟遭遇车祸不幸离世,而我与他甚至连亲吻都未曾有过,更别提其他亲密举动了。如今我主动让你占些便宜,你竟然还嫌恶姐姐年老色衰,那姐姐继续苟活于世又有何用......”话未说完,白福梅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面对此情此景,秦龙倍感无奈,只得柔声宽慰道:“你又何必如此作贱自己呢?以你这般花容月貌,不知多少青年才俊都巴不得能将你迎娶回家。所以呀,你应当好好珍爱自己才对。”
“哼!姐姐就是要缠着你,除非你能真心实意地爱上姐姐一次,否则我会一直纠缠不休的哦~嘻嘻嘻......有本事你就杀了姐姐啊......”白福梅一边娇嗔着,一边紧紧抱住秦龙的胳膊不肯松手。
面对如此耍赖撒泼的白福梅,秦龙感到十分无奈和头疼,但又无法挣脱她的束缚。
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说道:“好啦好啦!那你到时候可别怪我无情无义,我可是绝对不会对你负任何责任的哈!”
听到这话,白福梅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来劲儿了,她死死缠住秦龙不放,甚至开始无理取闹起来。
秦龙终于忍无可忍,愤怒地一踩油门,直接将车驶离了高速公路,并在附近找到一家酒店停下。
进入房间后,秦龙决定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精一点颜色看看,让她明白自己不是那么好惹的。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他的预料……
在酒店的大床上,白福梅与秦龙尽情缠绵,激情四溢。
一夜春宵过去,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时,秦龙看着床单上那朵鲜艳夺目的梅花图案,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惊讶——他万万没有想到,看上去如此豪放不羁的白福梅竟然真的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孩!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秦龙有些措手不及,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而此时的白福梅则显得异常满足,她微笑着整理好凌乱的床单,小心翼翼地将它塞进自己的背包里,然后对着一脸茫然的秦龙说:“放心吧,小弟弟,姐姐才不会让你负责呢。反正姐姐也不知道你来自何方,就算想要找你算账,恐怕也是无从下手咯~哈哈哈哈哈......”
秦龙此刻的心境异常焦躁,他不禁暗自思忖:我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心烦意乱?
早饭过后,二人再次踏上旅程。
白福梅坐在驾驶座上,专心地开着车;而秦龙则紧闭双眼,假装睡着了。
然而,秦龙的内心却像一团乱麻一样,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白福梅。
车内的气氛异常尴尬,白福梅也沉默不语。
秦龙干脆选择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已经路过了无数个服务站,却没有丝毫察觉。
终于,白福梅因为长时间开车而感到筋疲力尽,她决定驶进一个服务区稍微休息一下。
“还在生闷气吗?昨晚可是姐姐的第一次啊,姐姐都没觉得难过,你又何必这么纠结呢?要不要跟姐姐一起下车吃点东西呀?”白福梅温柔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秦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然后默默地下了车,陪着白福梅朝餐厅走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脚步声在安静的空气中回荡着……
一路上,他始终撅着嘴巴,活脱脱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惹得白福梅忍俊不禁,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你就那么厌恶姐姐我吗?难道在你眼中,姐姐就是个放荡不羁的女人么?姐姐我已决心此生不婚,不愿等到年老色衰仍守身如玉。见你英姿飒爽、风度翩翩,一时情难自禁,便将这清白之躯托付于你,岂料竟遭你如此嫌弃......” 白福梅一边诉说着,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
“我并不憎恶你,但咱俩注定无果。我深感愧疚......”秦龙压低声音嘟囔道。
“我并未奢求你对姐姐承担责任!不必为此忧心忡忡,不如先填饱肚子,再继续前行吧。只盼你能在这段旅程中陪伴姐姐左右,让姐姐尽享欢乐时光。待抵达终点后,我们便分道扬镳,从此天各一方,永不相见,可好?”
二人在服务区的餐馆稍作歇息并用过餐之后,再度踏上旅途。然而,一路上他们相对无言,气氛沉闷异常。
“你当真不需我来担责吗?虽然无法与你结婚,但我愿意养活你一辈子。”良久,秦龙终于忍不住开口,试图打破这份死寂般的沉寂。
“姐姐我已经能够独立生活,不会再去干扰你和你女友之间的感情。倘若将来某天,你心中还能惦记起曾经深爱过你的姐姐,我便已足矣。”白福梅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轻声说道。
“你并不了解真正的我,我身边并非仅有一女人,她们皆如我心头至宝般珍贵。然而,最终能够与我携手并进的,又有几何呢?尽管如此,既然你将身心托付于我,那你便是我的女人无疑。即便我不愿承认这点,也不过是自我欺骗罢了。”
“莫非,你有意要包养姐姐不成?”白福梅挑眉问道。
“何必说得这般难听呢?我本非平凡之人,而你只是一介凡人。只要我努力修炼,便可求得长生不老之道,然你又如何能赶得上我的步伐呢?即便我传授你修炼法门,你最多也只能再多陪伴我百余年时光罢了。待到那时,你先行离去,独留我在此承受相思之苦,这般滋味着实令人难以忍受啊!”秦龙叹息着回答道。
“两情相悦,又岂在朝朝暮暮?不管以后结果如何,至少我们曾经拥有过,你说不是吗?”白福梅苦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