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他们简直信口雌黄!颠倒黑白!这是恶意诽谤!太过分了!”
“让律师挨个给他们发律师函,我要告他们造谣诽谤!”
萧愆愆挨个看下来,气得是怒火中烧,暴跳如雷。
恨不得跑到那些人面前,让渊哥把这些在网上造谣传谣的人的嘴一一都给缝上。
让他们这么丧心病狂的抹黑污蔑他家姐姐!
姐姐那么好那么温柔那么善良的人,在他们口中却成了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坏人,犯下的罪行简直恶贯满盈、罄竹难书。
这些人搁网上说的头头是道的,一个个宛如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了事情的经过似的,可事实呢?
事实就是他们含血喷人,以讹传讹,妖言惑众。
太过分了!
姐姐砍伤魏爸爸的事先姑且不提,但姐姐教训那几个小地痞流氓的事,是那几个小地痞罪有应得,咎由自取。
当年他虽然没有在现场,但是也听表哥他们跟他说了,都是那三个小混混先欺负成皓的。
大冬天被推进河里,被迫在寒风中站在冰窟窿里半个小时的人也是成皓。
还被那些丧尽天良的混蛋拿竹竿捅来捅去的,最后被冻得高烧不止,昏迷不醒的也是成皓。
这些人却是非颠倒,贼喊捉贼,简直卑鄙无耻,没有下限。
姐姐教训他们那也是他们作恶在先,欺人太甚。
还有那老太太,为老不尊,蛮不讲理,一把年纪了倚老卖老,满嘴的污言秽语,见自己讨不到好处了,就开始撒泼打滚装可怜。
至于那小流氓的父亲,更是阴险狡诈,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利用。
他见魏爸爸手腕受了伤,自己想落井下石,可是又害怕事后魏爸爸东山再起了,会被报复,就指使自己儿子去故意找成皓的麻烦。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姐姐教训了回去。
谁想到这一家人贼心不死,在大年三十这一天,那三个小流氓又闯进街上的老宅,以多欺少。
不仅卑鄙的专门往魏爸爸的受伤的那只手攻击,还带了刀子,得亏堂爷爷及时赶到,才制止了一场惨剧的发生。
所以,姐姐教训他们,不过是为成皓和魏爸爸讨回公道罢了。
说姐姐嚣张跋扈,仗势欺人,当着警察的面捏碎了那小混混的手脖子。
那是因为姐姐好心把那小混混落在老宅里的折叠刀还给他,结果那小混混却恩将仇报拿刀要捅姐姐。
姐姐正当防卫,惊慌失措之下,没有控制好力度,才不小心弄伤了他。
这一切都是他们欺人太甚,自食恶果。
被学校开除那是学校的决定,跟姐姐有什么关系,姐姐又左右不了校长的决定。
说姐姐作弊拿到的年级第一,还靠着作弊成了中考状元?
简直愚昧至极。
那些人真当监考老师和监控是摆设啊,还买通监考老师作弊?
整个考场两位监考老师,四十多名考生。
假设能买通两位监考老师,那剩下的四十多名考生是摆设吗?
他们看到有人作弊,难道不会反馈举报的吗?
这些都是关系到他们自己切身利益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忍气吞声,袖手旁观呢。
姐姐是靠自己的实力考取的优异成绩,中考状元那是实至名归。
至于姐姐要求学校单独给她们准备一套房子当宿舍的事,那是一高校长为了争取姐姐和他能去一高,除了奖学金以外,额外让她们提的条件。
说只要他们肯去他们学校,有什么要求什么条件随便提,他们会竭尽全力去满足他们的要求。
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他们自然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不再客气了。
姐姐便跟校长说,需要贴身照顾他,加上还有保镖渊哥,便需要一套三居室作为高中三年的住处。
校长欣然同意了,并且考虑到他坐轮椅,上下楼不方便,还特意给他们准备了一楼的房子。
但姐姐觉得一楼私密性不是太好,便打算不住校,改成回家住,或者在学校附近租到房子的。
正好同一栋楼里住着一位濒临退休的老教师,听说了这事,便主动找到校长那里。
说她愿意把自己居住的三楼腾出来,她最近两年年纪大了,不爱上下楼梯,正好可以搬一楼去。
老教师的提议刚好解决了校长的燃眉之急,她们便各取所需,搬到了自己心仪的楼层。
而那老教师刚好是他们的历史老师,周末的时候还经常做了好吃的,喊姐姐和他下去吃饭。
吃完饭还会拉着姐姐一起探讨历史,一讨论起来就滔滔不绝,忘了时间。
他和姐姐订婚的时候,还专门邀请了这小老太太。
一个个的造谣之前也不知道把事情打听清楚,就出来搬弄是非,胡说八道。
还有挑衅教官的事,就更加离谱了。
那明明是教官先去招惹姐姐的,还一意孤行的非要跟姐姐对练。
姐姐不从,教官就十分不讲武德的趁姐姐不备,企图搞突然袭击。
结果惨遭姐姐反杀,十分丢人的被甩飞了出去。
趴地上半天没起来,不是起不来,而是他觉得丢人,没好意思起来。
其他教官过来还想故技重施,姐姐出于内疚不想再动手伤人,便躲在了他的身后,寻求他的帮助。
他是姐姐的对象,保护姐姐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这有什么好说的。
至于说姐姐有个小对象,还是打小养起的,同居很多年,经常搂搂抱抱亲亲我我这一事,他不反驳。
毕竟……是事实。
通篇下来,也就这一件是事实。
其他的不是黑白颠倒,就是子无须有。
魏旎赶紧把手机扔一边,抱紧这白瓷般的小脸气得涨红的小娇气包,柔声哄道,“好了宝宝,咱消消气,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气坏身子了不值得。”
唉!
就是因为知道这小祖宗气性大,她才故意瞒着不让他知道的。
结果最后这小祖宗还是知道了,气得咬牙切齿的,怀里的小身子都在发抖。
魏旎把人按进怀里,轻轻帮这小祖宗拍背顺气,免得把人气出个好歹来。
小气包萧愆愆神情委屈的趴在魏旎肩上,小嗓子带着哭腔道,“可是,事实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他们胡说,污蔑姐姐。”
魏旎看着这替自己委屈到想哭的小娇气包,既窝心又心疼。
“宝宝乖,咱不气,他们说他们的,姐姐又不在乎,反正很快就会真相大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