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们到达指定位置,你们让开下,准备攻墙了!”天罗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几个人闪退到灌木丛下。
祈安安帮母亲捂着耳朵。
随着“轰”的一声。宫墙被炸出一个大窟窿。
天罗的脸出现在洞那头。
“爷,快,从这里出来!”
冷漠寒看着那个如狗洞般大小的洞心里直骂。
“捅都捅了,不会搞个大点的洞好进出!”他嫌弃道。
“爷,快走吧。那边马上追过来了!”天罗把一个个都接出去后,用力拉了一把主子,将他从洞里拉了出来。
几人上了车,一个甩尾,风驰电掣就开走了。
“酒店不能回了,天罗,直接开车去机场!”冷漠寒下令。
烈焰开车,天罗打电话安排专机起飞的事。
祈安安和母亲高艺芯此时才来得及任由情绪汹涌而来。
“妈,我可找到您了!”祈安安看着记忆里那个美丽的女人瘦成了现在皮包骨头的样子,心疼得直掉眼泪。
“安安,你也受苦了!”高艺芯的手抚上女儿的脸。
“妈......”祈安安泣不成声。
云飞也跟着抹眼泪。“妈,姐,我们团聚了,再也不要分开了!”
他伸出大手臂,环抱住两个女人。
冷漠寒也看着两眼酸涩发红。
“妈,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国!先回家去!”祈安安帮母亲揩着泪安慰道。
“恩,安安,都听你的安排!”高艺芯点点头。
看着越发成熟的女儿,她相信她!
*
飞机在江城降落。
在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后,大家都很疲惫。
但祈安安一点不觉得。
她的心里一直很亢奋。
因为母亲,终于找到了!
她将母亲带回百合园安顿好。
她要让大家先好好休息好,所有的事等休息过后再说。
冷漠寒也陪着祈安安留在百合园里。
看着母亲和弟弟各自回房去睡了,两人才相拥着进自己的房间。
这一趟旅程,匆忙而刺激。
祈安安已经发信息给奥莉公主道歉了。她对自己的不辞而别做了说明。
但隐瞒了劫掠走母亲的事。
奥莉公主迟早会知道她的母亲把自己的母亲幽禁起来的事。
也迟早会知道,自己利用了和她的关系而进行了这一系列的营救活动。
但愿,下回相见,能冰释前嫌。
毕竟,奥莉公主的人还是很不错的。
冷漠寒拥着祈安安,两人温暖入睡,在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家里,安安稳稳地睡了个踏实觉。
*
次日早上。
祈安安最先起来,准备了一桌的早餐。
冷漠寒也下楼来给她打下手。
两人又在厨房里你侬我侬。
高艺芯出来时正看到女儿和昨天在她身边的护卫亲热。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上前呢。
云飞从房里出来,在她身边轻声说:“妈,那是姐夫,不用担心,他是个好人!”
“姐夫?安安是什么时候结的婚?”高艺芯吃惊得问。
“结了,又离了,不过,又快要结了!”云飞说得跟绕口令似得。
所高艺芯听得云里雾里。
云飞只得把祈安安和冷漠寒间的恩恩怨怨给说了遍。
“什么?六年前,安安为了我的医疗费,替人生子?”高艺芯完全不知道这事。
想着女儿为了自己竟然去做卖肚生子的事,她是又心疼又愧疚。
“妈,您别急啊,姐姐给姐夫生下了两男两女。他们俩现在才是人见人羡的人生大赢家!”云飞拍着母亲的背安慰道。
高艺芯得知自己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外婆,急着要见到孩子们。
正说着。
厨房里的两人也看到了在小声聊天的母亲和弟弟。“妈,你们过来啊,我们边吃早餐边说话。我也很想知道你在F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祈安安笑着过来亲昵地拉着母亲到桌边。又帮她拉出椅子让她坐下。
四人各自落座后。
祈安安把冷漠寒正式介绍给母亲。
冷漠寒有一咱初次见家长的感觉。
“妈,我和安安之间也经历了许多,现在您也回来了,一家人整整齐齐的,这样的日子,是安安努力了好久得来的!”
冷漠寒心疼地看着祈安安。
端起一杯豆浆。敬了丈母娘。
高艺芯眼含热泪。
“我在六年前被人带去了X国,又辗转去了F国。在那里被皇后关到了钟楼里。我的病也意外好了起来,只是在钟楼里无法与外界联络,只能日日作画以寄托我对安安和子实的思念。
你们一定要问我,为什么F国皇后要劫持我。”
众人都点点头,疑惑地看着她。
“安安和子实其实是F国,国王的胡多平的孩子。我年轻时与他在一次博览会上相遇相知。陷入到一见钟情里,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F国国王,与他坠入爱河。玛丽皇后得知后,派人阻挠并告知我真相。
我自知那段感情不会有结果,便回了国。回来后,才发现肚子里已经怀了一对双胞胎。
为了掩人耳目,我只能嫁给了祈连德......”
高艺芯说起这些,心里满是愧疚。
“妈,那你六年前在医院时是谁劫持了你呢?”祈安安问道。
“是你的亲父亲胡多平国王。二十多年前那段无疾而终的恋情让他一直耿耿于怀,在得知我重病后,他想方设法将我转移到国外治疗。
但这事最终还是被玛丽皇后得知了。玛丽皇后与国王达成协议,我的病治好后,只能暂时幽禁在皇宫后的钟楼里。国王碍于玛丽皇后的父兄控制着军力,只得答应了她的要求。
这才有了我在那里苟活六年的事。若不是安安你们找来,我估计得在那里老死为止。”
祈安安直听得眼泪直流。对那个所谓的国王父亲是又气又恨。
气他没勇气为爱人跨出一步,恨他把母亲关在一个小小地方里如此多年而不能给她自由。
“安安,胡多平,他有自己的难处,不过这么多年,他始终没有忘记为你们俩争取身份。他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最近正在掀起一场变革,如果顺利,他将重新控制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