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我这边吸引过来的比较多。”见到生魂兽率先出现在自己这边,古桑女得意洋洋的对关横说道:“瞧见没有?我赢啦!”
“别着急,比赛只是刚刚开始,未必见得我这边机会输给你。”说着,关横指了指自己这边的前方,继续道:“瞧,也有生魂兽过来了。”
“哼,到时候要是没我这边收获多,输的还是你。”言到此处,古桑女一挥手叫道:“老猴,你们还等什么?赶紧击杀生魂兽,收集兽魂给复魂瓮。”
“呜叽叽!”
闻听此言,白眉老猴不敢怠慢,尖叫答应的同时,它已经率领着甲貅王、冰蛟扑向对紫花馋涎欲滴的十余只生魂兽,就只听“乒乒乓乓”一阵暴响,对方不是脑壳迸碎就是骨断筋折,死了一大片。
“呼呼呼——嗖嗖嗖——”劲风陡起,果然有大量兽魂从死尸上浮起,老猴它们接连抓住之后,直接将其抛向复魂瓮那边,魂体立刻就被它吸收了。
“魔魈、土宫蟾,我这边的生魂兽也到了,你们动手吧。”关横倒背双手,显得悠然轻松,随口又道:“还有,记得杀了以后轻点一下生魂兽的数量,到时候也好核对比赛结果。”
“哦,还是你聪明,我都差点忘记了。”听到关横的话,古桑女也扬声道:“冰蛟,击杀这些家伙的时候要记数。”
“是是,你们两个打赌比赛,却要让我们累个半死。”独角冰蛟嘟囔道:“我平时杀多少敌人从来不计数的,太麻烦了。”
“别抱怨了,这二位早点结束比赛,咱们也就能早点脱身,懂?”甲貅王说着,嘴里已经开始嘀咕:“一、二、三、四……喂,魔魈,你又数错了!”
……
直到十余息后,数百只生魂兽都被屠戮一空,大家清点数目之后,异口同声道:“左边二百一十二只,右边也是一样的数目。”
“什么,又是平手?不可能啊。”古桑女挠了挠头,随即道:“我觉得明明是自己这边比较多嘛,你们再数数。”
“已经数了三遍啦。”魔魈耸耸肩,然后说:“我们每回得到的结果都一样,我觉得不可能出错。”
“算了算了,平手也行。”关横笑嘻嘻的说道:“但是我的承诺还有效,那个池塘什么的,到时候我会去弄的。”
“这还差不多。”闻听此言,古桑女终于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复魂瓮得到了几百只兽魂的补充,咱们把生魂兽也收拾的差不多了,走吧,再到别处转转。”
“好。”大家听到关横的话,俱都点头答应,而后便随着他往前走去,与此同时,虫母也派出五彩凶蚨继续从空中监视探索周围区域。
……
少时片刻之后。
“唩唩唩——唩唩唩——”这一次,是半金属豪猪在无意中发现了一头巨大的甲犀邪兽,对方见到豪猪之后扭头就跑,半金属豪猪一边嘶声吼叫招呼同伴,一边对其紧追不舍。
“噌噌噌!”眨眼工夫,窜行疾响此起彼伏,魔魈和烈焰金雕一个地上一个半空,都围拢过来堵截对方。
“呼——”眼见自己即将被包围,那甲犀邪兽骤忽窜蹦而起,打算从魔魈头顶越过去,“啪!”可就在下个瞬间,魔魈的利爪已经扣在了它的后腿上。
“躺下吧你!”“扑通!”霎时间,甲犀邪兽重重摔在了地上,激得土石飞溅四迸,“嗤嗤嗤!”紧接着,烈焰金雕朝着甲犀邪兽接连吐出三颗火球。
“轰隆隆——”这些攻击立刻重重砸在此兽的头脸身躯上,打得它嗷嗷怪叫,原本甲犀邪兽皮糙肉厚,鳞甲坚固,很难受伤,但此刻遭受烈焰灼烤,足以让这个家伙痛不欲生了。
“喂,快把嘴里的东西给爷爷吐出了!”
“嘭嘭嘭!”魔魈一边说着,一边抡起破冰镩狠狠打在甲犀邪兽的脑壳上。
“嗷呜!”
“啪嗒!”这个家伙吃疼不过,终于张嘴惨叫,顺便把那个东西也吐了出来。
魔魈和金雕以及半金属豪猪可不是因为什么普通缘故追赶甲犀邪兽,那是在此之前,邪兽抢着叼走了一样它们几个在搜索途中找到的东西。
“嘿嘿嘿,终于找回来了。”魔魈一把抓住此物,而后反手破冰镩尖端掼入邪兽的颈嗓咽喉,“噗!”邪兽颈嗓飙出大股血雾,就此毙命,魔魈又说道:“走吧,咱们回去找关爷。”
……
数息之后,魔魈、金雕它们便回到了同伴身边,甲貅王大呼小叫道:“喂,你们几个去的时间也太久了,都找到什么了?说说吧。”
“依我看,应该是一无所获吧?”说这话的时候,土宫蟾故意挤眉弄眼,带着几分戏谑之意。
“哼,谁说我们一无所获了?现在就给你们瞧瞧咱的重大发现!”言罢,魔魈三步并作两步,奔到了关横近前,还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关爷,您瞧。”
“呦呵,还真的被你找到了?做得不错。”眼见此物,关横微微一笑,如此说道。
时间要倒溯回之前一会,关横他们来到了白骨石屋一处陌生区域,突然间,安颜和珍雯、小黑无意中触动了某块岩石上的机关,使得原先陷入土内的一座石像旋动着浮现出来。
大家围拢上前观瞧的时候,还以为是邪兽石像,可是很遗憾,这次猜错了,对方是一头古怪邪兽的坐像。
这家伙瞪大眼睛,龇牙咧嘴的蹲在石台上,好像在瞧着什么东西,只可惜,它的左眼是个漆黑窟窿,关横说,如果找到这石像缺失的眼球,兴许就知道它在这里有何用处了,于是让大家都散开寻找。
其他同伴都没有什么线索,唯独魔魈和金雕、半金属豪猪那一队发现了东西,却被甲犀邪兽碰巧叼走,这才有了刚才一番追逐。
“咔哒!”关横此时伸手将眼球塞回到邪兽石像的瞳孔内。
“咯喇喇……咯喇喇……”说时迟,那时快,偌大石台的另一端骤然传来了裂开的声响,关横挥挥手,示意大家退开几步,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