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灿灿的唇,冷沉风怔了一下,欣喜若狂,果然,女孩也是喜欢他的!因为她没有躲他!
这是他第一次吻女孩,从小时候,就想尝尝这个叫腾一澜的女孩儿嘴唇的味道,可是一直不敢,今天终于有了机会,他自己到害怕了,可是,那股力量如磁铁一般像让他吻的更深。
灿灿很早就喜欢冷沉风,可是,不知道冷沉风什么态度,因为冷沉风那个人和他的姓一样很冷,从来不笑,也很少对她笑,高中毕业幸好和冷沉风又到了一个大学里,她很庆幸。
今天就是想看看冷沉风的心,如果冷沉风吻了她,说明冷沉风对她也有那种意思,她就把自己的初吻要给冷沉风了,免得让阳阳给夺了去,再者,如果冷沉风真的对自己有意思,她就要大胆的告诉阳阳,让阳阳死心。
冷沉风确定怀里的女孩没有躲他,而且是在迎接他,他更加大胆,也更加热烈,把自己的第一次、第一个吻毫无保留的献给了心爱多年的女孩儿。
灿灿这是第一次有人吻她的唇,而且是自己心爱多年的男生,她激动,心慌,也高兴,生疏的回应并且赠给。
冷沉风感觉到心爱女孩儿的给予,他紧紧的抱紧她,手在她的后背和后脑勺用力,把她按在自己的嘴上……
阳阳到处找灿灿,刚寻到操场,就看见灿灿和那个该死的冷沉吻在一起,那一眼过去,他眉心皱起,牙关紧咬,将头上的青筋和血管绷的真真的。
他的眼里顿时冲上怒火,已经很高的喉结出滚动了一下,双拳紧握,眸中怒火把自己烧的血迹斑斑,他的眼眶猩红,仿若暗夜了捕食的野兽。
冲动的脚步刚迈开一步,又及时停止,阳阳还是松开了紧握的双拳。
他松开拳头转身跑了,眼眶里有泪花,荧光闪闪的,心中也有恨意,心中更是怒火难消,那是他等了多年,想要吻的唇,那是他等了多年不敢触碰的唇。
他等了多年,纠结多少年?从一出生?或是懂事起?或者是上辈子吧?他真的是心里头,骨髓里都爱着那个女孩。
一直以来,他都把她当心肝看,从不舍得让她生气,更不敢去强硬的去行使自己的爱,他等啊等,以为终有一天可以等到。
可是,最终,他却等到了她跟别人走了,把他从不舍得也不敢去碰的初吻给了别人,不知道走到哪里了?阳阳觉得自己都麻木的没有了知觉,就这样埋头走着,走到教学楼里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一个什么东西砸在了阳阳的头上。
正生气的阳阳低头一看,是一本书,他捡起书来朝二楼看去,只见一个女孩正在背对着他打电话,看来这本书是这个女孩放在墙上的,她打电话不小心碰掉了还不知道。
阳阳拿着书火气匆匆的朝楼上走去。当阳阳怒气冲冲的站在女孩跟前的时候,把女孩吓了一跳,这人,有病吧?过来就睁着眼睛瞪人?
“书是你的!?”阳阳拿起书来。
女孩回头一看,墙上的书已经不在了,她想肯定刚刚自己背过身打电话给碰下去了,她赶快点头,“是我的,谢谢你啊!”
“谢谢!?”阳阳抬起书就在女孩的头上用力敲了一下,然后把书扔在女孩的身上。
被打得莫名其妙的女孩怔了,顿时眼眶里溢出委屈的泪花来,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你的书打到了我,我打你一下也算合理!你哭什么?”此时,他还想哭呢!
“恩?”女孩看着他,他的意思是书掉下去的时候打到他了?“哦,那对不起”女孩弯腰捡起地上的书,拍拍书上的土,抱在怀里,“那个,没打坏你吧?我不知道书掉下去了,我……”
女孩粉红的嘴一张一翕,阳阳脑子里全是灿灿和冷沉风接吻的画面,他上去搂住那女孩的后脑勺狠狠的吸上女孩的唇。
这是阳阳的初吻,他就这样给了一个不认识的女孩,他很不甘心,很气愤,幻想了多年的吻不是给了灿灿,而是给了这个傻愣愣,不知名的女孩儿,他吻的乱无章法,几乎啃疼了女孩。
接着就嘴里有了苦咸苦咸的味道。阳阳放开女孩,看到女孩满脸的泪水。
阳阳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了,这个女孩是多么的无辜,他也是多么的无辜,可他为什么要欺负人家啊?人家这个女孩儿又没惹他。
“对不起,你叫什么?”
女孩没有回答转身就跑了。
宁雪在幼儿园里,接到了灿灿的电话,她赶去赴约。
一进咖啡厅,宁雪宠溺埋怨灿灿怎么没有去上课跑来喝咖啡,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
“阿姨好。”一个帅气的男生突然站在了宁雪的面前,把宁雪吓了一跳,当时她看到灿灿和男生站在一起的时候,心跳慢了一拍,后有加快,再加快。
“妈,坐。”灿灿微笑的脸略带羞红,拉着宁雪落座。
“阿姨,您想喝什么?”冷沉风那个热情,可不得热情吗?这可是未来的丈母娘。
“妈,我给介绍啊,我的男朋友,冷沉风。”
“阿姨您好,我叫冷沉风。”冷沉风彬彬有礼,“我和腾一澜在同一所大学,我上大二。”
“灿灿,你干嘛?”宁雪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目光落在灿灿身边那个清新俊逸,落落大方的男孩身上,男孩儿恨帅,可她觉得很讨厌。
灿灿微微低垂着头,羞答答的还有点委屈的说:“我第一个带给您见的。”
第一个?第一个!宁雪昨天还在乎这个问题,如果灿灿真的有了男朋友,她到在意她是不是第一个见到男孩儿的家长,她在意自己是不是比雷翼和苏艺婷更早知道!然而此时,宁雪却没有那种胜利的喜悦。
反而,宁雪怎么觉得那么伤心,那么想哭啊?阳阳的心思,她身为母亲怎么能不知道?阳阳把所有的心都给了灿灿,从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时,阳阳的愿望就是娶灿灿,这些年,他守护灿灿就跟守护自己的生命一般。
宁雪的心倏地一下疼了,为自己,也为自己的儿子。
灿灿,终究还是负了她们母子……
“妈。”灿灿幸福的小模样,羞答答的小脸,拉着宁雪抱着咖啡杯的手,撒娇道:“您回去要给我再我爸那美言的,不许爸爸生气。”
“灿灿。”宁雪起身,把灿灿拉到一边,“你怎么不听话?你爸昨天不是才说了吗,不让你们谈恋爱,你怎么不听话?你还小,才十八岁,你这样会耽误功课的。”
“爸爸偏心,阳阳也十八岁,为什么阳阳可以?我就不可以,我已经十八岁了,我们同学里,就我没有男朋友!大家都笑我是弟弟控!每天屁股后面跟着一个要糖吃的弟弟!不管不管!我就要谈!你回去和爸爸说,还有我爹地和乐颖阿姨那,都交给你!”灿灿躲着脚,抱着宁雪的胳膊摇啊摇。
“你是欺负我怂呢?”宁雪瞪着灿灿,心都让灿灿的摇碎了,但还保留着最后一点儿理智,她诈唬到灿灿,“你爸那脾气我不敢惹他!还有雷老虎要打你,我也不管!你最好赶快和这个男孩儿断了!我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回去不告诉他们。”
“不嘛!我就要和冷沉风好!”灿灿撅着嘴,眼泪花花在眼眶里转,低声反驳道:“我知道你和爸爸就向着阳阳,就是想我以后嫁给阳阳,妈,我不是您生的,您就这么不爱我吗?”
宁雪差点被一口气噎死自己,她跌了一个踉跄,失望的看着灿灿,眼角下就流出一棵泪水来,她推开灿灿的手,朝外走去。
那泪水就在一出门滚滚而落。
“妈,妈。”灿灿追上去,抱着宁雪哭,“对不起妈妈,是我错了,是我胡说,我知道你爱我,比谁都爱我,对不起妈妈。”
灿灿说着把头埋在宁雪的怀里,宁雪泪眼朦胧,两行眼泪就滴落在灿灿的头发上,她还是不能硬下心肠,最后只能抚上颤抖的手,安慰自己的宝贝女儿。
“妈,我说了,我想做您的女儿,为什么你们一定要逼我呢?”
“灿灿,你不知道阳阳爱着你吗?你会伤了他的心的。”
“我也爱阳阳,可那是亲情,我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想拥有什么?我要的是阳阳的亲情,想拥有的是冷沉风的爱情。”灿灿抬起头,抱紧宁雪,在宁雪怀里扭了扭身子,“妈,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宁雪看着她不说话,心里乱急了。
“妈,好不好嘛?让我一直做您的女儿,这样不好吗?”灿灿急的跺脚,“不管不管,我就赖着您,我一辈子都给你做女儿,除非你亲口和我说,你不要我了!”
一句话,把宁雪彻底征服,宁雪抱着灿灿,闭上眼睛的时候,两行泪水滚落,她拍着灿灿的背,“现在不能认真,就当好朋友来对待,等你大学毕业了,如果你还坚持这个男孩儿,妈妈就答应你嫁给他。”
“吧唧”一口,灿灿在宁雪脸上亲了一个,双手放在宁雪的脸上,温柔的给宁雪擦着残留在宁雪脸上的泪水,又撅起小嘴来,“不许哭了!让爸爸看见我把你气哭,他真的会揍我。你忍心看您的小心肝爱打吗?”
“贫嘴!”宁雪心里五味俱全,还是碎在了灿灿的软言细语和撒娇撒泼的攻击下,彻底的很。
“阿姨,请您放心,我不会欺负腾一澜的,谢谢您了。”冷沉风走进,说的很诚恳,很有礼貌,也很得体。
宁雪看着几尽完美的男孩,还是不喜欢,她的儿子也很优秀,不差冷沉风什么,可是最后还是输的一败涂地。
早知道这样,真该听了腾项南的话,助阳阳一臂之力,宁雪想到这里,感觉摇摇头,把自己的想法拉回来,这,这不成了助纣为虐了吗?多么可怕的想法?
看着灿灿此时的开心,她也庆幸自己一直劝着并且阻拦着腾项南和阳阳的想法。既然他们爱着灿灿,就该让灿灿自己选择自己的幸福生活去。
而不是左右她的人生,或者强加给她不想要的,又逼迫她去接受。爱情这个奇妙的东西,不是你硬塞,她就能接受的。
“阿姨,您去哪里?我送您。”冷沉风俊俏的脸庞,淡淡而优雅的笑容,宁雪这会儿看去的时候,比刚刚看着好像顺眼了,而且不止是顺眼了,好像还觉得这个男孩儿恨可爱,小小年纪,就那么的酷。
简直酷的和他家阳阳可有一比,而这一比,就不相上下,阳阳和这个冷沉风都是那么的招人疼,惹让爱。
看着冷沉风的热心,再看看灿灿的着急,好像她不让冷沉风送一程,灿灿就会不高兴了,宁雪点点头,答应了冷沉风去送他。
走了几步,宁雪看到一辆惹眼的兰博基尼新款跑车,宁雪拧了一下眉,这是,冷沉风打开车门,请宁雪进去。
宁雪迟钝了一下,被灿灿笑着推进去,而后关上门,冷沉风又给灿灿打开前面门,灿灿坐进副驾驶座,冷沉风才上车驾车而去。
“冷沉风。”宁雪叫了一声。
“恩,阿姨怎么了?”冷沉风回头看了一眼,继而认真开车。
“你还在上学,你家里就给你买这么贵的车?”宁雪问道。阳阳和灿灿都没有自己的车,平时上学,都是家里司机接送,阳阳和灿灿偶尔出去要自己驾车时,都是开着家里的车出去。
前段时间,腾项南说阳阳和灿灿满十八岁,倒是想给他们两买一辆车的,可是,阳阳和灿灿都没有要。
送到家后,冷沉风下车给宁雪开了车门,目送宁雪和灿灿进去后,冷沉风才和灿灿挤眉弄眼后离开。
“灿灿,这些物质的东西你喜欢吗?你要是喜欢,妈妈也可以给你买一辆。”
“噗!”灿灿抱着宁雪的胳膊,把头靠在宁雪的身上,“妈,我是物质的女孩儿吗?”
宁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又语重心长的说:“灿灿,你还小,千万不能把自己交出啊,妈妈都答应你,等你大学毕业,我保证不拦你和谁恋爱,你想结婚都可以。”
“妈!”灿灿撅着嘴,脸上染上绯红,娇羞的把脸在宁雪身上蹭,羞答答的说:“我知道,我也给你保证了,您可以放心了吧?”
宁雪侧过脸,就看到了灿灿那张如朝霞一般红红的脸,她拧着眉,真是女大不中留!古人曾不骗她!
女大不中留,这话咋那么让人心疼啊!
“今天怎么母女俩一起回来了?”应蓉已经完全好了,笑着在厨房里和李嫂忙碌着,出来就看见了宁雪和灿灿一起进门来。
“姨姥姥。”灿灿跑过去,接过应蓉手里的碗筷放在桌子上,又把应蓉按在椅子上,“您又抢着干活儿了?我爸看见了,又要不高兴了。”
“你们都把我当瓷器摆着,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也得活动活动啊。”应蓉说着拉过灿灿,朝门外看着,“怎么今天这么高兴?怎么没和阳阳一起回来?到和你妈一起回来的?”
“阳阳可能去追女孩了,我下午没大课,和我妈喝咖啡去了。”灿灿说完站起来,丢一记媚眼给宁雪,哼着小调上楼了。
应蓉愣愣的看着灿灿那欢快的小背影,又回头看着宁雪,脸色凝重,“雪儿?这是……”
“您才对了。”宁雪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脸。
“唉!我可怜的阳阳宝贝啊。”应蓉也将身子泄在椅子里。阳阳和灿灿小时候,她就看着那灿灿对阳阳不是那种感情,而是真把自己当阳阳的姐姐,亲姐姐的。
雷翼拿着一个厚厚的档案袋回到家里,苏艺婷在窗口看见他在院长里的时候,好像还是垂头丧气的,可是,一进门后就换上了笑脸。
“艺婷。”雷翼进门先抱着苏艺婷吻了一番,才在玄关处换鞋。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雷翼对苏艺婷的话感动莫名其妙,在她脸上捏了一下,“我小闺女呢?”
“阿姨带出去玩了。”苏艺婷跟着她走进客厅,“我看见你刚在外面皱着眉头了,工作不顺心吗?”
“唉!”雷翼无奈的看了看苏艺婷抱乐颖抱在怀中,他坐在沙发上,像对待小孩儿一样放在腿上,苦涩的说:“灿灿好像谈恋爱了。”
“噗嗤!”苏艺婷笑笑,“你都和腾项南两口子一样神经了!灿灿够懂事了,今天十八岁了,才开始谈恋爱,你看满大街的小孩儿,哪个不谈?再说了,谈就谈吧,还不是你雷家腾家的女儿”。
“哼哼。”雷翼苦恼的笑了一声,“要是这样到好了,你看看,灿灿看上另外一个男孩儿了。”
“啊?”苏艺婷惊叫了一声,打开雷翼手里的档案袋,看了看,“天呐!你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调查了?是不是真的啊?你别和腾项南那两口子一样神经兮兮,别到时候真的弄成真的,可有你和腾项南可怜的时候了。”
“八成是真的了。”雷翼苦啊!天天跟防贼似的,看着女儿,就怕被腾项南和宁雪霸占,现在女儿看上了别人家的男孩儿,他到真想把灿灿送给腾项南和宁雪做儿媳妇去。
“冷沉风?”苏艺婷继续看着,若有所思的说:“这不是昨天带回来咱们家那些男孩里的那个男孩的吗?
雷翼点点头,苏艺it年也跟着雷翼愁了,这要是真的,她的愁眉可展开了,宁雪也会这样的,她爱灿灿比自己的命还紧,这才十八岁就要想着飞出去,宁雪的心还不得跟着飞啊。
“女儿就是揪人心。”雷翼苦哇哇的说了一声。
苏艺婷嘟着嘴,搂着雷翼的脖子,“都怪我,又给你生下一个女儿。”
“这哪儿跟哪儿?”雷翼宠溺的捏着苏艺婷的鼻子,“女儿挺好,和娘亲,即便嫁人了,也是娘的小棉袄。”
苏艺婷苦着脸对雷翼提议,要不要再生一个试试,看看说不定能给雷翼生个儿子。
“不行!”雷翼坚决不同意,就这个孩子还是苏艺婷偷偷怀上的,要不然她可不舍得让她冒死去生孩子,再说了,看着乔羽鹤家那两个天大王,快算了吧?回头生下那样的儿子,还不如女儿省心呢。
而苏艺婷生孩子,完全是想给腾项南和宁雪减轻一点儿压力,自从她活过来,把那两人快吓死了。
晚上,雷翼舒服后,搂着苏艺婷,那种幸福真的很让他满足,苏艺婷还在和他讲话,可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当耳边传来雷翼均匀的呼吸声时,苏艺婷看着雷翼平静的睡颜自己也很幸福的弯了弯嘴角。
她轻轻的拿起雷翼的手,准备下楼去喝水。
刚将脚放在床边,雷翼长臂一捞,“艺婷,干嘛去?”
“吵醒你了?你睡你的,我下楼看看女儿,顺道喝点儿水去。”
“你躺着,我去看,我给你倒水去。”
“你困了,我去吧。”
最终苏艺婷没有硬过雷翼。雷翼端着水上来了,告诉他女儿已经睡着了,她喝水的时候,雷翼关心的对她说,晚上少喝水。
“恩,知道了。”
“艺婷,刚刚你是不是还在和我说话呢,我就睡着了。”
“你困了,就睡嘛,我也就是闲聊,没几句正话,怎么不打扰你睡觉?”
“闲聊我也该听着,这回我听你,你说吧。”雷翼抱着苏艺婷躺下,今天跑了一天亲自去调查冷沉风,确实有点儿累了,尽然他的宝贝在说话他就睡着了。
苏艺婷说她不说了,要雷翼睡觉,雷翼把头埋在苏艺婷的怀里。
雷翼昨天听闵诺辰说,上次他去乔羽鹤家串门,顾语薇把乔羽鹤和那两个孩子往死里整,犯一点儿错误都不让睡觉,不让吃饭。他听了后,觉得他的宝贝老婆是全天下最好、最体贴的女人,他也该珍惜。
他几度让苏艺婷学学泼妇也撒撒泼什么的,使个小性子什么的也可以,可是,苏艺婷总是说,雷翼那么爱她,所以她要加倍对他好才可以,不能给自己的男人找累受。
他们这么多年的夫妻风风雨雨,又经过生离死别,不珍惜就太傻了。
爱情婚姻都是双方互给的,凭什么女人就可以理所应当的享受男人的爱,男人就应该无限极的付出?男人和女人都一样,都该在爱拥有的同时得到爱。
再说了,雷翼那么爱她,她应该倍感珍惜才更好。
“艺婷!其实我更想把你当女儿一样宠着,想让你磨我。”
“胡说!你都有两个女儿了,还不够啊?我不要当你的女儿,我要做你的女人,一个爱你的女人。”
“艺婷!你真好,娶了你是我今生最大的财富,幸亏我没有走太远。”
“那你可够富有的了。呵呵。”因为雷翼有几十亿的资产都在苏艺婷的名下,就连灿灿都没有留给一份,他说,腾项南说了,女儿是他腾项南的,雷翼给灿灿算什么?
那天回来后,把雷翼气坏了,一气之下把所有的都给了苏艺婷,本来想着分给灿灿一些的,既然腾项南那样说了,他也不再和腾项南争了,免得有把腾项南和宁雪吓个半死,以为他雷老虎要用金钱想收买女儿。
老公,乐颖现在还好吧?苏艺婷想问一问,但没有开口。
苏艺婷对于雷翼来说,就是他感情世界里的玉皇大帝。苏艺婷说了,既然是玉皇大帝就不能撒娇撒泼,要爱惜子民。
——
宁雪把灿灿的事情告诉了腾项南后,腾项南又把灿灿给他带来的不痛快都撒在了宁雪的身上。
被折腾的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的宁雪委屈的骂腾项南,每次灿灿一给他气受,他就欺负她。
“你们都捏我软柿子!”宁雪冲腾项南翻白眼。
“就怨你!给你说让阳阳早点下手,你非说不行!你看看,养得白白胖胖的宝贝女儿拱手送给人家了!”
宁雪重重的一头栽在床上,好吧,横竖都是她的错!
“雪儿,我有个办法,可以留住灿灿。”腾项南抱起宁雪,说的挺认真的。
“什么办法?!”宁雪眼底充上明媚,腾项南足智多谋,堪比诸葛亮。
“你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我收购了冷家的企业后,把冷家赶出国去,我已经把冷家打探清楚了,这事不难办。”
宁雪吞下口水,拿起枕头狠狠的打在腾项南的身上,“腾项南!你还能再损儿点吗?”
“还有力气打人!?”腾项南饿狼扑食将宁雪扑倒。
宁雪委屈的叫啊:你们都捏我软柿子!
被当软柿子捏了后的宁雪,身子是被折腾的没劲了,心里更是被灿灿折腾的如同稀泥,乖乖的、懒懒的窝在腾项南的怀里。
躺了不到两分钟,她爬起来,精灵般的眼神看着腾项南,无比认真的问:“老公,那冷家是什么样的一个家庭啊?父母都是干嘛的?正派不正派?家里有几个孩子?那冷沉风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啊?”
“你都以丈母娘的身份正式见过人家了,这些还不知道吗?”腾项南不高兴的捏了她的鼻子。
宁雪揉揉鼻子,冤枉啊,去咖啡厅之前,完全不知道灿灿是让她去见冷风辰,要是知道是去见冷沉风,她一定会找眼前这个帮手去打人的。
见了冷沉风,她宁雪不是当场就给灿灿无情的抛了催泪弹了吗?只不过后来,她还是没有击败女儿,反而被女儿的泪水给击败了。
当时还在生气中,所以没有细细的问一下冷沉风这个人,其实也是不想问,免得问的多了,让冷沉风还觉得,他过关了似的。
既然腾项南去查的底清了,她也要知道关于冷沉风的一切。
宁雪的眼泪在女儿和儿子面前不管用,可是,在腾项南这里,就别说是眼泪了,稍稍一个撅嘴和一个遗憾和受伤的眼神,腾项南都会照收不误。
瞧瞧此时那嘴撅的,好像她受了多大的委屈,腾项南怎么能不心疼?赶快巴巴的把自己查到的关于冷家的一切都禀报了给至高无上的太太。
冷家就冷沉风一个独子,没有女儿,公司规模不可小觑,资产上百亿,可与岳腾相媲美,冷沉风的母亲早现年就去世了,父亲现在一个人,到不经常在国内,公司由冷沉风的叔叔代为打理。
“就这么多了?”宁雪巴巴的问。
“连人家祖坟里的族谱都快掘出来了,还不够?”腾项南看着宁雪,这丫够贪心的。“雷老虎和艺婷那估计还有一份,比我这还要全点,要不然你去问问他?”
“我不想见他,你知道就告诉我呗。”宁雪撒娇。
这铁血男人腾项南最架不住宁雪的撒娇,吞着口水说道:“雷老虎把冷沉风一天吃几碗饭,喝几杯水,已经去几趟厕所,都查的一清二楚了。你也想知道?”
“去!”宁雪狠狠的捶了腾项南。
“呵呵。”腾项南也笑了,一来高兴宁雪终于不难过肯笑了,二来有点讥笑雷翼那人,打探那些事情没有一点儿技术含量。
宁雪言归正传又问:“那冷沉风的父亲为什么总在国外住着?国外也有公司?”
“公司到是没有,不过有些生意,但也不是非得他去的事,我估计就是那人会生活,是不操心那种人,图清静,所以经常住在国外的。”
是够生活的,这么大儿子谈恋爱了,也不会来看看,要是她的儿子谈恋爱了,宁雪肯定要去把人家闺女打听的一清二楚,还要亲自去“验货”才可以让儿子谈。
“雪儿,虽然冷沉风那小子不错,可是,你依旧不能放松啊,该说灿灿的,绝不能口软,该出手的,也不能手软,一定还要管的!”
“我知道了。”宁雪翻身躺下,这儿女大了,比小时候还要操心,真是操一辈子的心。
“雪儿,心够烦的,不如我们做的不烦的事,缓解一下压力吧。”腾项南说的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既然是肯定句,那就做点儿实际性的事情吧。
“服了你了!天塌下来也不误干这事!”
“那你到底是服不服?快点!”腾项南有点儿急,每次做这事都等不上宁雪的磨蹭。
“我也不是你,这事说来就来,不得酝酿一下吗?”
宁雪这样说着,不过还是答应了腾项南的要求,她配合的搂上腾项南的脖子,既然要缓解压力,那就缓解一下吧。
“雪儿真乖,雪儿真好。”
宁翻着白眼珠给腾项南,每次都这样哄她,把她当小孩儿哄呢!不过,宁需每次都像小孩儿一样听从着人家的命令和指示。人家让她怎么做,她都乖乖照做。
——
健身房。
雷翼和乔羽鹤从拳击室里出来,擦着额头的汗珠,雷翼说:“羽鹤,这段时间怎么不再状态啊?我记得你还可以啊,怎么这么弱了?”
乔羽鹤没抬头,他怕雷翼看到他不悦的表情,懒懒的说:“昨晚没睡好。”
“是吗?是不是那方面做的多了?”
乔羽鹤抬眸瞪着雷翼没说话。
“来来来,休息一会儿喝点儿水。”闵诺辰翘着二郎腿,招呼他二人。
“你锻炼锻炼,男人家的和老婆一起去美容院,你也不怕人笑话你,你养的那么白,那么细干嘛?”雷翼瞅着闵诺辰,他咋那不屑闵诺辰那种生活方式啊。
“锻炼了,刚跑了跑步机。”闵诺辰抖着二郎腿,脸不红气不喘的,他确实是跑了,上去就跑了两分钟。“我媳妇喜欢我白白细细的样子,她说好看。”
雷翼坐在闵诺辰身边,擦了汗,拿起水来,边喝边说:“还是诺辰好命啊,珠儿真听话,我那灿灿,这几天把南哥和宁雪都急得上房了,瞧瞧,南哥连这儿也顾不上来了,我也是愁的整宿整宿睡不着。”
“呵呵,珠儿倒是听话。”闵诺辰得意洋洋的说:“我那小儿子也听很话,我还算在儿女名下没怎么操心,也还算命好。呵呵。”
“唉!我和南哥命苦啊。”雷翼叹气,“羽鹤也不错,儿子比女儿省心啊,古人言女大不中留,这真是绝世名句啊,你看看羽鹤两儿子,就不怕被那些坏小子们给拐去,最多拐回两个女孩儿来。”
乔羽鹤站起来,“公司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雷翼要拦,说好一会儿一起吃饭的,怎么就公司里有事了?刚刚没听见说啊。
“哪儿是公司有事,是家里有事。”闵诺辰拦着雷翼不让他叫乔羽鹤。再说了,就是叫也叫不住,瞧那脚步,跟逃似的,不过,他本来就是在逃。
“怎么了?”雷翼好奇。
“噗!”闵诺辰未语先噗嗤笑了。
把个雷翼弄的莫名其妙。男人家像个女人一样,笑什么了?
“你是不知道,羽鹤那两儿子,差点给他闯了天拐回去,那天我去他家串门,门口听到权雅泽上门大闹,说是羽鹤那两儿子把人家八岁的女儿给堵在少年宫里强迫人家小丫头喜欢他。”
“真的假的?”雷翼冷嗤,表示不信。
“不止这呢,那两家伙,把顾语薇早年给南哥写的情诗都翻出来了。”
“啊?!”雷翼吃惊,想想那两土匪,这事真能干得出来。
“也不知道顾语薇怀孕那天吃了什么?”闵诺辰捂着嘴笑。
“天上打雷了吧?”雷翼也跟着笑,那天要不是天上打雷,能怀上那么硬的儿子吗?
走掉的乔羽鹤要是知道两个兄弟在里面因他而谈笑风生,不知道会不会从此都不敢出门了。
——
宁雪推开阳阳的门,见阳阳在床上躺着,眼睛瞪着天花板。
心一下子比进门时又沉重了几分,宁雪走过去,坐在阳阳的床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妈,干嘛呢?您要演苦情戏,该去找爸爸才对,他会哄你。”阳阳翻身将背给了宁雪。
宁雪的心肝颤啊,这一家老小都欺负她。
“啪!”宁雪在阳阳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她强做坚强,“没大没小,怎么和妈妈说话呢,你这么一大男子汉了,天天窝在卧室里,又是给谁在演苦情戏?妈妈就算是给你演了,你不该哄哄我吗?”
“好好好,我哄您。”阳阳无奈的坐起来,坐在宁雪的身边,“妈妈乖乖的啊,不伤心了啊,您的儿子没有您想的那么脆弱,他好着呢,您放心吧,您的女儿把心给了别人,还有您儿子的心呢,您儿子的心里永远装着您,会好好爱您的。”
宁雪噗嗤一声笑了,这是这么多年阳阳唯一一次这么幽默的说话,她一直担心阳阳会像腾项南年轻时那样,冷酷的外表,人家一看就会将他拒之千里。
刚开始,宁雪以为灿灿拒绝阳阳,也是因为阳阳这样的冷外表,可是那天她见了冷沉风,发现冷沉风其实也是有一副酷酷的冷表情。
尽管那天冷沉风对她很可气,可是宁雪看得出,那个冷沉风就像腾项南年轻时候,因为在咖啡馆整个过程里,冷沉风除了对灿灿和她笑过,对每个人都冷若冰霜。
“阳阳,你还小,好好学习吧,你爸爸这么大产业,你学业有成了,能帮他一把。”
“看您说的,我有不好好学习吗?”阳阳起身将宁雪推出门去,“妈,别把我当小孩儿看,我会更伤心的。”
阳阳关上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表现出痛苦不堪的样子来吗?瞧把宁雪给伤心的。
呃……宁雪站在门口撅着嘴再找能安慰她的人去。
“妈妈。”灿灿捧着冒着香味的一袋糖炒栗子走到宁雪的身边,“这是冷沉风孝敬您的,不止香甜可口,还养胃健脾呢,您瞧瞧热乎乎的,刚出锅的。为了这锅刚炒出来的栗子,他等了半个多小时呢。”
“给你买的吧?”宁雪宠溺的戳着灿灿的头,“你不许吃两颗栗子就昏了头!”
“我不吃,我给您和姨姥姥剥着吃。”灿灿拉着宁雪下楼,让宁雪坐在沙发上,又把应蓉拉的坐下来,她乖乖的坐在宁雪和应蓉中间,拿起一个栗子,细致的剥去皮,放在应蓉的嘴边,“姨姥姥啊一个。”
应蓉笑着张开嘴,所谓拿了人家手短,吃了人家嘴短,应蓉也只能好说好吃。
灿灿又剥了一个,放在宁雪嘴边,“妈妈乖一点,也来啊一个。”
宁雪被她逗乐了,伸手自己拿,可是灿灿非要喂她,宁雪也张开嘴,确实好吃,但她绝不能像应蓉一样,她坚决不说好吃。
灿灿也不和她要好听话,继续剥着,继续一人一个的喂。
“灿灿,剥的手疼,别剥了。”宁雪说着灿灿又喂来了,宁雪让灿灿吃,灿灿不吃,非要喂宁雪。
宁雪吃了很多颗,真的是很好吃,最后,她没办法,只好说好吃,让灿灿别再剥了,可灿灿笑的灿烂,在宁雪的脸上重重的吻了一下,继续给宁雪和应蓉剥,她说就是想给妈妈剥着吃,不是为了要好话的,完全没有任何目的。
剥了好长时间,灿灿的手都红了,最后应蓉和宁雪勒令她停止,她才不剥了。
晚上,宁雪心情很好。腾项南问她有什么好事?她对腾项南说,自己的女儿还没有忘记她,还是爱着她的。
“这点儿出息!”腾项南刮了一下宁雪的鼻子,“几个糖炒栗子就收买了?”
“孩子剥的小手手都红了。”
“都红了你还让她剥?你想吃,我给你剥,以后想吃,你跟我说,可不敢再让灿灿剥了,雷老虎看见了又心疼,以为我们虐了灿灿,要来吵架的。”
腾项南心疼灿灿啊,那双小白手手,他平时可什么都不舍得让干,可是不好意思说自己心疼,只好把帽子扣在雷翼的头上。
宁雪笑笑,她知道腾项南心疼他的宝贝女儿了,她何尝不疼啊,“我和小姨让她别剥,她不听啊。”
看着宁雪撅嘴,腾项南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冲动,上去狠狠的蹂躏了她的唇。
——
放学的时候,冷沉风靠在自己的跑车前等着灿灿。
阳阳走过来,冷沉风就和行军礼一般站正了,“腾一鸣,你好。你姐姐呢?”
“冷沉风!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欺负我姐,我肯定会杀了你的!”阳阳直接打开门,让冷沉风看到他的威严。
“你放心吧,我保证不会欺负她,我会好好对她的。”
“阳阳!”灿灿远远的看见阳阳和冷沉风站在那儿不知道说什么,她着急的跑过去。
“灿灿,慢点儿跑。”冷沉风心疼的给灿灿擦额头的汗,看得阳阳眼睛里长了针眼,眼睛疼的很。
“阳阳!你干嘛呢?”灿灿担心阳阳会打冷沉风。
“灿灿,你对弟弟温柔点儿。”冷沉风对灿灿嫣然一笑。
阳阳气呼呼的看着灿灿,“你回不回家?”
“冷沉风送我。”灿灿恼着脸说。
阳阳抬步走到来接他的车旁,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吩咐司机开车。
阳阳走后,灿灿问冷沉风,阳阳没打他吧?没骂他吧?冷沉风耸着肩,不明白灿灿为什么以为阳阳打他骂他了呢?
这些事情,灿灿也没有对冷沉风说,她想:以后再告诉他,如果现在说了,冷沉风那脾气也不盖的,肯定要和阳阳闹僵,自从灿灿答应做冷沉风的女朋友,就领教了冷沉风霸道。
不过,她喜欢冷沉风,喜欢的一切,包括他的霸道。
自从和冷沉风在一起,灿灿就觉得自己找到了成长的放向,有时候她想像一个小女孩一样给冷沉风撒娇,有时候,她更想像一个成熟女人一样为别人着想,比如回去对腾项南和宁雪,她特别能理解他们的心。
有时候,她也能为阳阳想一些,但是,在爱情和亲情面前,灿灿永远只会给阳阳姐姐般的爱,而非别的什么。
“灿灿!这手怎么了?指甲怎么断掉一个?”冷沉风大惊小怪的抓着灿灿的手。
“没事,昨天给我妈妈和我姨姥姥剥栗子了。”
“啊?”冷沉风心疼的心里直怨灿灿的妈妈和姨姥姥,但不敢说出来,“以后我给你买核桃仁。”
冷沉风说着将灿灿的手拿在嘴上亲了又亲。
灿灿羞得如红玫瑰的脸,在冷沉风看来,更像一个红红的大苹果,那味道一定好极了,冷沉风特想尝尝。
可是,灿灿说了,她要听她妈妈,在大学毕业之前只能谈恋爱,不能谈更深的感情。不然让妈妈知道了,妈妈会伤心的。
灿灿是孝敬妈妈的人,不会做让妈妈伤心的事。
冷沉风抚着灿灿的脸,将身体附过去。
“沉风,若你懂得,就请珍惜。”灿灿没有动,只是淡淡的说。
冷沉风起身来,红着脸,“对不起灿灿,以后不会了。”
冷沉风的跑车平稳的将灿灿大小姐送回去,又和灿灿依依不舍,“灿灿,明天我来接你。”
“恩。”灿灿爽快的答应。
灿灿是恋爱了,可是依旧每天按时回家,宁雪和腾项南也算是放心了。
——
从此,阳阳去任何地方都是形单影只,他再也不是姐姐身后那个小跟屁虫了,再也不是姐姐身边那个保护神了,再也不会站在姐姐的身边骄傲了。
从学校里出来,灿灿坐着冷沉风的车走了,和阳阳要好的几个男同学走,也是一个个公子哥,都载着女朋友走了,只要阳阳坐进来接他的车里。
路过公交站,阳阳无意看到站牌前站着一个清秀的女孩,正在瞭望着,公交车来的方向,车子快速驶过女孩的旁边,阳阳回头看了一眼,没太看清她的模样,但心里似乎也知道她长的什么样了。
第二天.阳阳对司机说放学不用来接他了,他有事,一会儿自己回去。阳阳走到那个公交站,等了两个多小时,过去无数趟公交车,都没有等到昨天看见的那个女孩。
他上了马路,拦下一辆出租车,关上车门,报了地址,出租车开动,阳阳最后无意的回头看了一眼,见一个女孩抱着几本书,跑到了公交站,而且很快上了车。
出租车很快前行了,将那俩公交车远远的丢在了后面。
第三天,阳阳又没有让司机来接他,又去了公交站,他一直等到十点的末班车,都没有看到那个他要等的女孩。
第四天,他决定不再去公交站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也许,那声对不起他再也不会和那个女孩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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