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宁雪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腾项南穿戴整齐准备走的时候。
看到她起来了,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来扔给宁雪,冷冷的加了一句,“把它吃了。”
宁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慢慢地拿起那盒药,一看是避孕药,她感觉耳根微微热了。
宁雪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披了件衣服向楼下跑去。
还好,腾项南还没有走,她放慢脚步走过去,腾项南看看她,“怎么了?”
“我,那个……”
“说不出别说了。”腾项南没有想听她的话,抬步疾走。
眼看着男人就要走,宁雪急了:“等等!”她叫住抬步的老公,“我,我可以去看看我小姨吗?”
“不能。”
刚想问为什么的,可是看到了腾项南那副寒气袭人的面容,宁雪想起乔羽鹤的话来。她赶紧识相的闭上了嘴。
腾项南抬步,宁雪又跟上一步,唯唯诺诺地小声问:“那个,我可以去上班吗?待在家里实在太闷了。”
“不能!”
“为什么?”宁雪没有想到他尽然冰冷的给了她这么两字。
“我的女人不需要出去工作。”
“可是……”宁雪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屋里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宁雪怀疑这个人还是那天在婚纱店里的那个男人吗?这还是昨晚和她缠绵的男人吗?截然不同的也明显了吧?反差也太大了吧?
腾项南不让宁雪出门,宁雪学着自己整理着心情。
也不让她去医院看小姨,宁雪学着安静地坐下来思考,乔羽鹤说的对,这个时候,她的状态差到了极点,去了医院小姨那么敏感,一定会为她担心的,那样也不利于小姨的病。腾项南每天白天很忙,晚上有时候也会回来的早一些,可是,即便是回来的早,也不会和她多说话,而是在书房里会忙。他们两之间的交流,只有床上那中暧昧,再无其他。
宁雪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腾项南的别墅真可谓是皇家花园,她站在窗前望去,远的望不到边,那些珍贵的树木,她也只是在杂志上见过而已,一条柏油小路延绵伸展,直至那扇高科技的大门。
不远处一片泛着粼粼蓝光的是一个游泳池,旁边摆放着白色的桌椅,那种白通透惕亮,一看就是上等材料。
前几天她曾见腾项南在游泳池里游过一次泳,当时她也站在这个角度看,那时正值傍晚,金色的夕阳罩着腾项南古铜色的肌肤,显得他性感十足,和他矫健的身手无不透露出他骄傲的资本。
当时,宁雪以为他游完泳会和自己一起用晚饭,可是,腾项南直接回到卧室换了衣服,连一个问候都没有给宁雪就出去了。直到很晚回来,又在宁雪睡的迷迷糊糊中进行了一番狂风暴雨。
现在想来,她和他结婚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而他除了晚上对她疯狂的掠夺,再无其他,哪怕是只言半语的谈话都吝啬的不曾给过她。
她嫁进了豪门,应该高兴才对,可是,这样的豪门生活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宁雪不止一次的告诫自己,别想着奢望,他和她结婚,完全是因为那一千万,完全是一个契约,她何必苦苦追寻一个有爱情的婚姻?
是那天腾项南带她去婚纱店试婚纱给了她幻想的空间?她真的读不透那个已经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既然不爱,为什么要带自己去婚纱店?还当着那么多的记者和她秀恩爱?
他大可以就这样把她藏起来,他大可以什么都不给她,那样,她就不会去幻想那么多,她就会时时刻刻都记着,他们之间,只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
可是,他真实的给过她一个完美的梦,又真实的将她禁锢在梦里。现在连她相依为命的小姨都不让相见。
含辛茹苦将她养大的小姨不知道怎么样了?她结婚了,小姨也不知道。有钱人的钱,原来真的不是那么好拿的。
作为丈夫的他除了晚上回来不停的索要她的身体,再无一点交流,宁雪总觉得自己嫁进了一个牢笼,这让她想起古代帝王家的妃嫔,一生无尽头的等待。
此后,腾项南以丈夫的名义每晚掠夺着宁雪稚嫩的身体,没有怜惜过她,没有只言片语的情话。
“去洗澡!”腾项南带着微微的酒气从外面进来,他松着领带,将外衣脱掉。
宁雪怔了片刻,低着头轻轻地应了一声:“奥。”听话的走向浴室里。
浴室里,宁雪将衣服一件件退下,站在花洒下,刺骨的冷水如针扎一般落在她身上,泪水被凉水一遍遍的冲刷掉。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门口传来敲门声,随即听到腾项南一句:“快点!”
宁雪关了花洒,才发现刚刚进来的仓促了,没有拿睡衣。她拿起浴巾裹在身上,打开浴室的门,露出半张小脸,“我没有衣服穿,可不可以给我拿一件……啊!”
宁雪没有任何准备就被腾项南拉了出来,一个踉跄跌进他怀中。腾项南低头看着宁雪紧张发抖的身子,剑眉竖立,冷酷严厉的口气道:“怎么这么冰?为什么用冷水洗?”
“我,我以为没有热水。”宁雪眨巴了一下毛茸茸的大眼睛,看着金主生气了,赶紧撒谎。
“你真是欠收拾!”腾项南说着将宁雪抱起走向大床,把她扔在大床上后拉着被子盖在了宁雪的身上,然后自己进去紧紧的抱着她。
宁雪丝毫不敢动,她觉得自己的肺活量都不够了也不敢动,心里只想着,这个变态,喜怒无常,天上少有!地上全无!
感觉到宁雪的身体渐渐不再发抖了,腾项南起来爬在她的身上,撩了撩她湿漉漉的头发,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然后一路向下吻去。
虽然他们已经做过了,但是,宁雪还是很害怕,她缩着身体,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你不会放松一些吗?”
“哦,奥。”宁雪嘴上应着,可是怎么也放松不了,层层热气覆盖在她的身上,有点痒,还有点不舒服。
腾项南吻上她的嘴,那香醇的味道是腾项南尝过最美的。他撬开她的贝齿一路探去。
宁雪终于被她撩动,伸手勾上他的脖子,生疏的回应着他炙热的吻。
似乎得到奖赏一般的腾项南激动了,澎湃了,爆发了……
阳光将温和透过窗帘洒进来,有股温暖的问道,宁雪睁开眼睛,男人尽然破天荒的今天没有早走!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他睡的很香,她不舍得打扰他。连一个呼吸都似乎秉着,她害怕这种幸福在他一睁眼就不在了。
男人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把宁雪吓了一跳,而面对宁雪的惊慌,男人置之不理,起身走进浴室,好像她不存在一般。
愣着神坐在原地,酸水直沁鼻腔,涩得她直想流眼泪。
从浴室里出来男人已经穿戴整齐要出门了,走到门口的突然折回来,径直走到床头柜取了一张表格,无意中看到了那盒避孕药,他拿出来,见一颗未动,脸上立刻阴云密布,拿着药质问宁雪,“为什么没有吃?”
宁雪吓得吞下一口口水,怔怔的看着腾项南。
“说!为什么不吃?”
被他的大声吓得颤抖了一下,他低着头声音如蚊子飞过,“这几天是保险期,肯定怀不上,所以没有吃”。
“你最好别违背我的意思。”
他的意思?宁雪何曾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
但是宁雪还是卑微地解释道:“不是,只是我看了说明书,这个药吃多了,以后可能导致不孕,建议半年才吃一次,我想着如果你真的不想要小孩,我就等到排卵期再吃”。
“不想给自己找罪受,就吃了它!”
泪水顿时滑出眼眶,瞧他说的多好听,听着好像是担心她受罪,其实他是怕她怀上孩子,是她太傻,想的太多,她早应该明白,她哪有资格给他生小孩!
“这个药72小时管用,所以你不用担心。”宁雪倒出一颗,果断的当着他的面将那药咽了下去,才起身去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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