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尊帝子被打死。
又是几个呼吸后,剩下三尊帝子也被打死。
进入阵眼中,五尊帝子彻底陨落,刘秀笑到了最后。
帝子,是一个门派未来,若是不死,未来必然成准帝,这是对帝子最低要求。平常时刻,有着大帝保护,很难陨落,可现在却陨落。
【叮咚!击杀帝子武焱,获取积分积分】
【叮咚!击杀帝子罗君,获取积分积分】
【叮咚!击杀帝子荒天,获取积分积分】
【叮咚!击杀帝子飞炎,获取积分积分】
【叮咚!击杀帝子森罗,获取积分积分】
这些帝子资质出众,潜力无穷,身上有大气运,可现在尽数陨落。击杀之后,最低积分为一千万,最高是五千万,累计获得一亿两千五百万积分。
嗡嗡嗡嗡!
在击杀五大帝子后,五道浓郁气运闪动,进入刘秀身躯之上,气运更为浓烈。
气运汇聚在身躯之上,不断凝聚,演化,凝聚三分之一气运光环。
气运光环闪动,黄色光芒,与金色气运光环、紫色气运光环交相呼应,笼罩在头顶之上,显得神圣而伟岸。下一刻,气运光环收敛而去,消失不见。
嗡嗡嗡!
下一刻,五大帝子身躯上,飞出一道血色印记,飞向刘秀。
刘秀催动天帝华盖,打出和谐光环,不断抵挡着,只是没有一丝用处,印记穿越虚无与真实,落在刘秀身上,好似流水一般融入身躯中。
忽然,右手手掌之上,一股炙热气息涌动,好似烈火燃烧一般。
一个血色星辰出现在手掌上,接着又是出现第二枚血色星辰,第三枚血色星辰,到最后化为五枚血色星辰。
血色星辰,带萧杀与冷漠。
“血色星辰,大帝印记,麻烦大!”刘秀微微皱眉。
血色星辰,代表曾经杀死帝子。
血色星辰,是荣耀象征,代表赫赫战功,赫赫威名,也代表无尽死亡。
透过血色星辰,刘秀感知到莫名因果,纠缠在一起,难以分开,难以斩断。那些圣地,或是古族,能顺着血色印记,感知到他方位所在,感知到他的天机信息。
其中因果,难以斩断。
除非他迈入大帝境界,才能斩断因果。
“麻烦大了,杀死五个帝子,相当于得罪五大圣地,这下麻烦大!”刘秀微微皱眉,“不过,局面也不是太坏。至少大帝不会亲自出手。准帝,也不可能出手。倒是天君,天仙可能出手……”
大帝,相当于圣地核弹,不会轻易动用。
很多时刻,大帝主要是震慑,不会轻易出手,一旦出手,代表两大圣地生死血战,不死不休,没有和解可能,注定有一方倒下。即便是胜利一方也注定损失不小。
大帝之间,可能有实力强弱之别,可没有地位高下之别。
至于准帝是圣地重要巨头,也不会轻易出手。
就好似圣地之间,也要遵守一些规则,不然大家都不遵守规矩,那就等底层尽数全灭吧!
“这次历练结束,一定要回圣地,带圣地苟着……有本事杀到圣地去!”
…………
赤炎天,三十三天之一。
这里无尽火之法则占据主导,主导万法,以其为主干,其他法则为辅助,构成这个世界法网。
在这个世界,领悟火之法则,比其他法则更加容易。在这个世界当中,有六层修士,皆是修炼火系功法,火系神通;剩下四层修士修炼与火系亲近,或是互补功法。
在赤炎天,某个奇特空间节点,一尊少年端坐在那里,好似十八岁样子,唯有双眼闪动沧桑,验证其已经经历漫长岁月。
岁月沧桑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丝毫印记,他依旧是十八岁,长生不死,青春永驻,可漫长岁月,还是让心态随之苍老了。
“咦!”
忽然少年眉心微微发跳,似乎感应到什么,“武焱死,可惜!”
当有天骄资质出众,得到大帝认可,会成为帝子。
到了那时,会有大帝亲自赐福,在身上留下大帝印记,唯有如此,才算是帝子。
在帝子陨落后,大帝印记会刻在凶手身上,方便追凶。
帝子有证道大帝可能。不论是什么地方,大帝都对帝子,寄予希望,给予各种资源,还有特权,精心培养。故而一个帝子陨落,很是可惜。
可惜还是陨落了。
可也仅仅是可惜而已!
不成大帝,终究是蝼蚁,帝子也是蝼蚁。
若是帝子活,还是一只能化龙蝼蚁,还有看重价值;可若是帝子陨落,什么都不是。
挥手在纸上写,一道帝令形成。
挥手丢入圣地当中。
轰轰轰!
金色光芒闪动,帝令耸立在虚空当中,散发一丝大帝气息,如帝亲临,上面紫色文字闪动,化为一道帝子虚影:“太阳神殿帝子刘秀,杀我圣地帝子武焱,当凡圣地弟子,皆可诛杀之。若是杀之,赏赐天命丹一枚,世界丹一枚,准帝兵一件,可为圣地新任帝子!”
声音传播向八方,不论修为高下,身在何方,皆是感知到大帝命令。
诸多修士皆是听到,神态不一。
赏赐太丰厚,不论是天命丹,还是世界丹,还是准帝兵,都是价值极高。可前提是,要成功击杀刘秀,可一尊帝子不好杀。
同一刻,在其他圣地,也是纷纷下诛杀令,当凡是杀死刘秀,皆是会有大赏赐。
…………
在帝令颁布时刻,刘秀感应到一阵阵杀意,杀意无比浓烈。
又是看向右手,手掌之上五个血色星辰浮动,连接冥冥因果。
血色星辰,为那些追杀他修士,提供坐标。
“主神,如何驱除血色印记!”
刘秀问道。
【驱除一个血色星辰,需要两亿积分。驱除五个血色星辰,需要十亿积分。若是轮回者迈入大帝境界,血色印记自然消除而去】
刘秀无语。
主神还是死要钱。
十亿积分,还是算吧!
“大帝好面子,不会亲自出手。至于其他修士,我打不过可跑路,谁能奈何我!”刘秀心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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