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无忌与孙尚香商议后,便将梅兰竹菊四大侍婢传了过来,她们四人面面相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事。
“你们四人跟随我左右已经十几年了,从最初的唯命是从,到后来的情同姐妹,我从未将你们视为侍婢,而是姐妹。”
孙尚香身为她们的主人,自然先开口话,“无论是在东吴,还是蜀地,你们都愿意追随于我,随我一同前来,我十分感激。”
“若非有你们四人守护,兴许上次我就命丧他人之手。今要不是相公起,我也差点忘了。”
“你们四人与我年纪相仿,我已经成婚,又有香,而你们始终未嫁,要是一辈子嫁不出去,那便是我的过错了。”
“当初我就过,你们不是奴婢,乃是我的姐妹。既然我已经找到归宿,自然希望你们也能找到归宿,不可能一直留在我身边为奴为婢,那样太不值了。”
她们四人见孙尚香突然起此事,众人都有些措手不及,不是她们没想过自己有一也会嫁人,而是孙尚香一直没有正儿八经的提过此事,这让他们四人都不敢去想。
现在孙尚香突然起此事,倒是让她们有些意外,仿佛是在与她们道别,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清楚孙尚香要如何做。
司马无忌接话道:“你们四人留在我府上确实有些浪费,大好青春年华都浪费在这里,实在是有些对不起你们。”
“阿香得很对,你们四人随她一起从东吴远嫁在此。有时候我也时常不在,有你们陪伴阿香,我也十分安心。”
“但是,我不能耽搁你们的幸福。香都这么大了,我才想起你们的事情,实在是过意不去。”
“只要你们看上任何人,我都可以为你们媒,给予丰厚的嫁妆,让你们风光的嫁出去。”
兰儿有些慌张,道:“难道公子与姐不要我们了?”
“不是这个意思!”司马无忌耐心的解释道,“是想让你们也有属于自己的幸福。”
“幸福?”
梅兰竹菊四人均是疑惑不解,她们自从成为孙尚香婢女那一刻就从未想过自己有一会拥有幸福,也不懂得什么才是幸福,她们唯一知道的就是保护好孙尚香,不能让她受伤,这是她们的职责。
至于幸福离她们太过遥远从未想过,更不敢奢望自己会有那么一。原本她们跟随孙尚香之前,就听过她十分难相处,那个时候她们想的是自己不犯错。
之后与孙尚香接触时间久了,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心里庆幸有这样的姐,要是真的那种暴躁或是不讲情面的人,日子过得比死还要难受。
今孙尚香这样的话,下意识的反应是不要她们了,将她们全都赶出府,一时间有些慌乱了,心乱如麻,更多的是惶恐与不安,下之大该何去何从。
“你们不是奴婢,是阿香的姐妹,从一开始我便没有把你们当成奴婢。”司马无忌继续道,“你们都拥有与阿香一样的权利,去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想要的幸福,可以嫁人,也可以生子。”
“结婚生子?”
四人愣住了,这事她们真的没想过。作为孙尚香的侍婢,她们要是与其他婢女一样,结果是侍寝,也就是在这样的时刻或是特殊日子,相当于司马无忌的私有之物,如今司马无忌出来的话让她们难以置信,更多的是震惊,全都瞠目结舌。
“对!”司马无忌斩钉截铁地道,“无论你们嫁到哪里,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娘家,只要你们想回来看看阿香等人随时都可以回来。但是,你们结婚生子我不反对,必须是真心待你们的。”
梅兰竹菊四人再次沉默不语,这个时代的女子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真的可以找到疼爱自己的夫君,司马无忌没有出将她们许配给谁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她们从来没有奢望有这样的好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梅儿,我知道你心有所属!”孙尚香突兀的话语让梅儿吓了一跳,呆若木鸡地看着她,“你心中早就对飞虎将军倾慕,这事也怨我,一直没有询问他,要是他愿意的话,你应该是第一个出嫁的。”
“哪……哪有!……”梅儿被中心事后,就连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脑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那人模样,又想起他数次来到府上却从没有与他打过招呼,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
“梅儿与六哥有什么事?”司马无忌倒是愣住了,这事还真的不知道。虽然他有意让赵风等人解决人生大事,不过还是要看当事人自己的想法。现在梅儿与赵风有关系,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孙尚香便绘声绘色地描述梅儿与赵风之间的事情,司马无忌才明白上次他们遇刺,自己与他们分开走,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梅儿与赵风之间才有了联系。
司马无忌回想起赵风每次来到府上时,总是有些心不在焉,又屡屡劝他成婚始终不愿意,现在才明白缘由。
“梅儿,你是否真的对六哥有好感?”司马无忌笑道,“六哥尚未成婚,又是将领,大好前程,你嫁给她的确是一门好亲事,正好了却我的一桩心事。”
“我……”梅儿支支吾吾半就是不出来话,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梅儿,你就别害羞了,像六哥这样的男子世间少樱”孙尚香也在一旁劝,她也是被其他事耽搁了,忘记了这事,要不然她早就帮梅儿开口,由她出面比较好。
与此同时,其他三人也在一旁劝梅儿,让她表露心意,独木难支之下,梅儿索性闭嘴不言,可她脸上的红润出卖了她的心思。
“要不这样,我亲自给你做媒怎么样?”司马无忌毛遂自荐地道,“我与六哥,我想他肯定会答应的。”
“公子为何这样肯定?”
缄口不言的梅儿被司马无忌的话吸引,好奇的目光望着他,她担心自己一厢情愿,要是赵风心里有她,为何从不与她单独,或是有其他表示也可以,可是什么都没樱
“因为六哥心里有你!”司马无忌仰头大笑起来,梅儿愣了片刻,连忙低下头,其他人也是哄堂大笑。
虽然司马无忌的是笑话,可他清楚赵风心里多少有梅儿,只是碍于面子不好出口,所以司马无忌才自己去做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