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兽,一上来就给她和来个上下夹击,陶幺幺虽然在山里遇到不少野兽,但很少有跟飞禽对战的经验,一时间也想不到好的反击办法,只能凭着本能闪避,这还是陶幺幺上台以来,最为狼狈的一场比试。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就在台下看客已经看厌了台上你追我赶的戏码时,异变徒生,只见那黑鹰的嘴和爪子不知何时被一块布紧紧的缠住,不断的扑腾着翅膀试图挣脱出来,却无济于事,而这一状况显然是陶幺幺的杰作,于是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落在她身上,估计是想看看那块布是哪里来的。
此时的陶幺幺双手拄着膝盖,气喘吁吁的看着缺了一块衣摆的矮小男子,把轻功运用到极限的结果,就是腿有些抖,这也是她暂时没动的原因,而对面那个男子,显然也没从突然的转变回过神来,不知道明明被追的狼狈不堪的人,什么时候削下自己的衣摆,又是怎么把黑鹰捆住的,一时竟也忘了给自己的黑鹰解绑,当然,陶幺幺一直警惕的盯着他,也不可能让他把好不容易捆住的畜牲给放出来。
就在那人被台下一片叫好声,惊的回神后,陶幺幺又一次动了,毫无征兆的飞身朝着鹰的方向刺去,仿佛雷霆万昀的必杀之势,那必现哦男子见状,目眦欲裂,急忙也飞身朝着自己的黑鹰方向奔去,然而,疾驰中的陶幺幺像是早有预料般,抓住时机,突然转变方向,陶幺幺有舞杀的步伐为基础,突然的变换方位,对她来说习以为常,但那个男子不行,因为救援急切,全力施为之下,想变招格挡都来不及,只能湛湛躲开要害部位,然而陶幺幺从没有想过在擂台上杀人,所以也没攻击要害部位,他这一避反倒把要害部位露了出来,陶幺幺见此,也没收手,只是眼中寒芒一闪而逝,手腕稍抬,软剑斜飞入鬓,在男人左肩划过,溅起一道血痕和几缕发丝,然去势不减,又直直朝着黑鹰的方向刺去,就在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软剑行动时,运全力于左手的陶幺幺,一掌毫不犹豫的将矮小男子拍飞出去,落地时还压倒几个来不及躲闪的看客。
台下顿时响起了谩骂和痛呼的声音,陶幺幺没机会台下的慌乱,一步一步的挪到黑鹰跟前,把插在鹰翅膀的剑拔了出来,剑尖一挑,将黑鹰也丢去它主人的方向,做完这一切,缓缓来到看台边上坐下,一双杏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瘦小男子,直把人盯得再没有勇气回视为止。
“哈哈…还杀我吗?想杀本姑娘的人多了,你算老几?切”傲娇中带着带着点小得意的语气,却也气的人牙痒痒,至少某个角落那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的脸黑成了锅底。
像是看完了一场好戏,陶幺幺直接朝着台下伸出手,站在台下时刻关注着小主子情况的连廊,一个起落就将人抱在怀里,飞跃回自家凉棚里。
小心翼翼的将人放下,陶幺幺刚坐好,就连孙衡一脸不赞同的瞪着她,然后着手检查她的腿部筋脉,陶幺幺疼得呲牙咧嘴,却也不敢大声喊叫,毕竟还在外面,她也是要脸的,见她疼得满头是汗,孙衡才下手轻了些。
经过孙衡一番揉捏,陶幺幺总算感觉腿上的酸胀感少了一些,这才有闲暇去看看同样重伤,还依然坚持看自己好戏的秦傲,调侃道:“秦狐狸,头一次叫你这么狼狈,难不成失算了?”
还没等秦傲反击她,就被孙衡一巴掌拍在脑袋上,没好气的说道:“稍微缓一下,自己走回去,活动开了,我再给你上药,还有心情调侃别人,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那腿还打不打算要了。”
陶幺幺当然知道那么极速变换方位,对腿部筋脉的影响,但当时也实在想不到其他办法,这位被骂也安受着,待孙衡骂完,还讨好的笑可笑,气的孙衡当场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