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王家家主已经换成了我父亲。”
“虽然她这次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但是她还可以种植能量植物,她不像星际女性一样娇气,她一直认为,只有工作才能换来金钱。”
安宁咬了一大口肉干,插嘴道,“所以你父亲想让她当王家的高级种植师。”
王娇娇点头,“这样能干的女性,我父亲当然想让她一直留在王家。”
“后来王家的狂战士去追求她,她也找了首夫,在王家主星上生活百年。”
“这期间她的记忆恢复了一些,讲了很多她记忆里星际的样子,教了一些高于星际的技术。”
“我父亲察觉到危机,正好机缘巧合知道康尼家主在做实验。”
“他暗中支持,实验要是成功,异世界的人打过来,我们能够坚持更多时间。”
听到这,冷康平和伍德对视一眼。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康尼家主近百年来加速试验计划,有了能瞬移空间的科技,有了能消灭达伦数字妻子安娜的星网技术。
王家提供的技术。
王家应该还告诉康尼家主关于异世星际的事。
所以里斯·康尼战败时,会喊着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会后悔的话。
王娇娇没有停,她继续道:“26年前,同她相处百年的首夫想带她去星际各个能量星看看。”
“在一个采集季,她们偷着出发了。”
“回来时她多带了一个狂战士回来,还有怀孕的消息。”
“随着孕期的增长,她恢复记忆的速度加快,生下孩子时,记忆恢复。”
“可好景不长,生下孩子不到一个月,她精神力暴动,除了她生的孩子,她杀了她身边上百人。”
“好笑的是她又失忆了。”
“王家不知道她靠什么杀的人,只能将她和那个孩子关了起来。”
“后来她在关她的小屋子里,不停地净化种子,慢慢的她又有好转的迹象。”
王娇娇说到这,做了一个深呼吸。
“那时我父亲突发奇想,想让只比她的孩子晚出生三天的我,代替成她的孩子。”
原本一直处于萎靡状态的西尼尔,听到这样的八卦,立刻来了精神。
他求证的问王娇娇,“她生的也是女孩?”
王娇娇对着西尼尔玩味的一笑,“没错,是个女孩。”
“我父亲不想亲手杀了那个女孩又不想留着她,所以将她扔了,让她自生自灭。”
伍德突然直起身,盯着王娇娇。
安宁重新拉住两个父亲的手。
西尼尔以为安宁也在急着知道后面的内容,他还拍拍安宁的手背。
“然后她被你们二位捡到,起名叫安宁。”
“哐。”
“诶呀。”
西尼尔和伍德猛地站起来,椅子被掀翻在地。
安宁的两只胳膊被猛地一抻起来,疼的她呲牙咧嘴。
冷康平心疼了去看安宁,安宁坚决不松手。
“大爸,二爸,我胳膊疼,你们快坐下。”
西尼尔空着那只手指着王娇娇,“你再说一遍,那个孩子叫什么?”
王娇娇脚蹬着地,让椅子转了半圈,“她叫安宁。”
“拉着你手的安宁,她的亲生母亲成了我的母亲。”
“我偷了她的母亲,偷了她的人生,偷了她的财富,哈哈哈哈哈。”
“本应该她得的都被我偷了,哈哈哈哈。”
王娇娇脚用力的蹬着地,椅子飞快的转圈,她笑的疯癫。
“不好。”
安宁松开伍德和西尼尔的手,释放精神力罩罩在几个人的身上。
“冷康平,让娇娇停下。”
“用金系异能缠住。”
安宁说着话,从空间纽中拿出乳果汁。
王娇娇被冷康平的金属丝绑在椅子上,她眼睛微红,嘴角抽动的看着冷康平。
“绑我,你想死吗?。”
“哈哈哈哈,我让你死啊。”
安宁感受到自己罩在冷康平身上的精神力罩受到攻击,她立刻加了一层。
然后她让冷康平帮她掰开王娇娇的嘴,给她灌乳果汁。
王娇娇在椅子上剧烈挣扎,她不明白为什么冷康平还好好的站在原地。
一瓶乳果汁灌下去,安宁感受着王娇娇外散的精神力被收回,眼睛也褪了红意。
安宁关心的问王娇娇,“还疼吗?”
除了王娇娇,其他三个狂战士都不知道安宁为什么这样问。
王娇娇鼻子发酸,眼睛含泪,“不疼。”
“呼,异能撤了吧。”
安宁拿出毛巾给王娇娇擦脸上乳果汁渍。
“这几瓶乳果汁你收起来,疼你就喝,你现在需要休息。”
“走,我送你回房间,你房间有修复仓吗?没有去我房间。”
安宁拉着王娇娇要离开。
伍德挡住她们的去路,“宁宁,她没有说完。”
“大爸,她现在不舒服,等她休息好再说。”
“宁宁。”
“大爸。”
“呵呵。”王娇娇娇笑一声,从空间纽拿出一个小金属片。
“看这个吧,我是说的有点累。”
王娇娇松开安宁的手,绕过伍德,率先出去。
安宁跟在后面没有回头。
“亲爱的,宁是怎么想的?”
“她太相信那个王娇娇了,一个家族的继承人没有简单的。”
伍德看着关上的房门皱眉。
冷康平已经拿起那个金属片,放到一个机器上解密。
他记得安宁说过,想要知道真相,她会真心待王娇娇。
破译存储器需要时间,伍德和西尼尔焦急的等着。
安宁此时已经送王娇娇回到她的房间。
王娇娇倚在门框上没有让安宁进,“以冷康平的技术,破译那个存储器用不了多少时间,你现在回去能和他们一起看。”
安宁,“你的精神力一直这样不稳定吗?”
王娇娇挑眉微笑,“不属于我的东西,强行得来,受些罪是应该的。”
安宁叹气,“那你好好休息,等你想说了,我随时都在。”
王娇娇看着安宁的背影,从空间纽中拿出安宁给她的乳果汁。
打开瓶盖喝了一口,“要是让父亲知道你能拿到这么多好乳果汁,还将它们做成饮料,他会不会后悔将你扔掉?”
“应该不会,他永远认为他做的是对的。”
“不对的,死掉也就成了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