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心疼上前两步,双手抱住芽芽的花盘,摩挲着它的茎秆。
心中猜想着是谁这样说芽芽。
太可恨了。
“芽芽,不要在意别人说什么。”
“你和你的后代不仅不伤害我,还要保护我,你们对我这样好,我不会讨厌你们的。”
“你是我的家人,我只是不想你做危险的事情。”
芽芽用叶子包裹住安宁。
十片叶子学着人类的样子在安宁身后拍拍拍拍。
芽芽空出两片在它的通讯器上打字。
“主人真的不会讨厌芽芽吗?”
“不会。”
芽芽轻轻的推开安宁,原地转了一圈,“主人,二代种在血液里会变的很厉害。”
“它们长大后要用血液浇灌,还有点不听话。”
“不过主人可以锲约它们,它们要是不听话,你饿着它们就好了。”
“还有,它们长的丑。”
安宁琢磨了一下芽芽的话,问道,“要怎么饿着它们?”
“不给肥料吗?”
“不给肉吃。”
安宁眼睛睁大,“二代金葵要吃肉?”
芽芽僵在原地,然后叶子乱舞,“吃肉的,吃肉才能变厉害。”
安宁觉得这样跟芽芽沟通有点浪费时间,她打开通讯器内的绘画板,在芽芽的描述下大致画了下二代芽芽长大后的样子。
在画图的过程中问芽芽,芽芽不会太激动。
·
安宁看着通讯器上,在金色花盘上长着一张大嘴,叶片茎秆上长着尖刺的金葵图画,陷入了沉思。
说这玩意是结葵花籽的向日葵,谁信?
谁家葵花像食人花一样吃肉吸血?
还一根筋,只想干仗。
安宁再次向芽芽确认,“芽芽,契约了它们,它们就会听话?”
“会的主人,契约就会听话。”
“好。”
安宁收起通讯器,拿出三粒种子,分别放进了芽芽挖出的三个坑内,然后用脚将坑埋上。
“可以了吗?芽芽。”
“可以可以,主人真好。”
随后芽芽又带着安宁去了其余两处地方,一共种下了六颗种子。
芽芽告诉安宁,种下去的种子不是每颗都能发芽长大,所以它找的都是低级狂兽多的地方。
附近的高级狂兽它处理了大部分。
回到和冷康平分开的地方时,冷康平正好带着人将围着他们的那些狂兽消灭。
“我正要去找你。”
冷康平快走两步到了安宁的身边,随后面色一肃,他看见安宁鞋底边缘有血迹。
安宁顺着冷康平视线看向自己的鞋,“遇到了一个小狂兽,芽芽用叶子劈开,血流的多,我没注意踩到的。”
“你不要严肃个脸,不是我动手杀的狂兽。”
“你教你女儿打狂兽,我就不行,你等我有时间,我让我爸带我打狂兽。”
冷康平拿出水瓶蹲下,给安宁冲洗鞋上的血迹。
“有我在你不需要打狂兽。”
安宁抬起脚方便冷康平倒水,不过不再说她打狂兽的事,这个事她们俩一直不能统一想法。
冷康平偶尔有同意的时候,转天他就改变主意。
接下来又去了两个地方,芽芽已经布置好,安宁直接种不耽误时间。
只是安宁不再用鞋子埋土,而是趴在悬浮板上,拿着铲子埋土。
种完二代芽芽金葵,安宁一行去了绿粉葡萄防护林的种植地。
“老大,老大的老大,你们终于来看我啦。”
鼠鼠站在一块石头上,从空间纽中拿出一块白色小手帕,举到眼睛下面。
“呜呜呜~~你们好狠的心啊~~”
“你们让我呀~~”
“鼠鼠你的毛变的好亮。”安宁围着石头观察鼠鼠,发现鼠鼠毛变漂亮了。
“好看吧。”鼠鼠扔掉手帕,展开双臂,站直身体,踮着脚转了一圈。
“老大的老大,我跟你说,我站在阳光下反光你知道吗?”
“我现在太好看了。”
“你瞧瞧,我肚子上的毛都亮,顺滑。”
“你们看什么呢?”
鼠鼠热情的介绍它这段时间的变化,可发现安宁她们的视线没有看它。
它扭头一看,眼睛睁大,消失在石头上。
安宁激动的抓着冷康平的衣服,看向远处,“白白好漂亮啊。”
“你看它的毛。”
“它们吃什么了变的这么好看。”
冷康平也有些吃惊白白的变化,走过来的白白像是刚刚做了毛发护理,根本不像是在森林里生活的狂兽。
鼠鼠站在白白的背上,对着安宁它们挥爪。
“老大,老大的老大,白白是不是特别漂亮?”
安宁点着头,“是,特别漂亮。”
鼠鼠,“老大的老大,你想摸摸白白吗?白白说你可以摸它。”
安宁没有犹豫的松开冷康平,向白白跑去。
白白走到树荫处趴下,眼睛半眯着将头枕在自己的前肢上。
“我摸啦?”
安宁蹲在白白旁边问鼠鼠。
“你摸你摸,很好摸的。”鼠鼠说着双爪握住白白的一缕比它长的毛。
从毛根处,像是拔河一样摸到毛尖。
冷康平全身紧绷的蹲在安宁身边,“我可以摸吗?”
“你不行。”鼠鼠果断拒绝,“臭男人离白白远一点。”
“老大的老大,你摸。”
“老大也可以摸,但是要轻轻的。”
芽芽对摸白白不感兴趣,操纵着悬浮板去附近转悠。
安宁深呼口气,既胆怯又兴奋的将手放到白白的背上。
白白没反应。
顺着背脊向后摸。
白白没反应。
安宁胆子大了些,五指成爪,边摸边给白白梳着毛。
不愧叫长绒白猫,白白身上的毛是绒绒软软的,一点不硬。
摸起来特别舒服,手感超好。
安宁双手其上,梳了十几下后。
她听到了白白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安宁空出一只手给冷康平指,让他听。
冷康平听到了,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听过长绒白猫发出过这样的声音,也没有听其他狂战士提过。
安宁看冷康平的眼中满是疑惑,用嘴型告诉冷康平,‘舒服,白白舒服。’
“呼噜?我知道它在打呼噜。”
安宁扭过脸,一点默契都没有。
拿出垫子,安宁坐在垫子上,她又拿出木梳,开始给白白梳毛。
白白的呼噜声音更大,姿势也从趴着改为侧躺,将腹部露给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