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金走在黄土地上,四周是与他一样被迫抓去征兵却是服徭役的人群。
只不过张三金不一样,他是因为报恩自愿去的。
这群人他们沉默无声,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无奈。
每个人的步伐都显得沉重,仿佛背负着无尽的痛苦。
山路的崎岖使得行走变得异常艰难,他们一步步向前,小心翼翼地踩在碎石和泥土地上。
阳光无情地洒在这群人的身上,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他们已经被磨破的布鞋上。
鞋底渐渐变得单薄,每一步都带来刺痛。
他们不敢停下脚步,因为身后有征召他们的官差虎视眈眈。
张三金的脸上满是灰尘,汗水和泥土混合在一起,遮住了他的视线。
他不时地用袖口擦拭着,但效果并不明显。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郁,他不禁想那个家的柳母和年幼的柳岩与柳飘飘,他看着自己穿在里衣的木甲,这是柳絮做好偷偷放他门前的。
而张三金收了木甲,却不愿见眼睛已经哭肿了的柳絮。
队伍中的其他人也都是面容憔悴,一些人低着头,默默地承受着命运的安排;另一些人则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生活的希望。
他们曾经是家庭的顶梁柱,是村庄中的劳力支柱,但现在却被迫离开家乡,投身于徭役的劳作之中。
随着路程的增加,队伍中的士气越来越低落。
他们机械地向前移动,仿佛被命运拖着走。
偶尔,有人不堪重负,晕倒在地,被及时扶起来,但很快又被迫继续赶路。
这样的情景持续了数日,他们穿越了的山川,走过了艰难的道路。
张三金和其他人一样,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思念和对未来的忧虑,他们甚至有些人是报着必死的心去的,毕竟路途遥远艰苦,说不好还没到,半路没了干粮和盘缠,有些人就得死!
他们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向何方,又将经历怎样的命运。
忽然山头好像有人大喊:“给我杀!”
然后断断续续想起了喊“杀!”的声音,张三金有些惊慌,他左右回望,只见路两旁的林子里好像有人影在动!
而旁边的一个中年大叔却完全绝望了:“要死了,这次还没到底,就要死在这些土匪手上了!”
忽然半路冲出来的马匪如同猛兽般凶猛,他们戴着用布料做成的面具,遮住了面部,只留下冷酷无情的眼神。
为首的马匪身穿一袭蓝色的道袍,宛如一位出尘的仙人,然而他的行为却与仙人背道而驰。
因为他手上拿着巨大的砍刀,在前面带头冲锋!
在一群服徭役的人群中,他一眼便看到了张三金。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驾着奔驰的马匹直接撞开人群,将张三金掳上马匹。
张三金的惊恐和无助在人群中引起了混乱,其他土匪也纷纷加入战斗,与这些押送的是军役实则是徭役的人打成一团。
张三金不能就这样被掳走,他是替柳岩去的,还是自己没去,那柳家就会有麻烦,他不断挣脱着:“放开我!快放开我!”
将张三金横放在马匹上的土匪,看着张三金不断挣扎乱动。
他嫌烦直接点了张三金的穴,然后笑呵呵的说道:“没想到你还是那么没脑子,听说你还改姓了柳,要为了一个女人去当苦力!”
而张三金被点了穴,只能眼睁睁的瞪着对方,从那面具下方可以看见这是一张俊秀少年的脸。
混乱中,马匪们的马蹄声震耳欲聋,衣物破碎的声音和人们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那些原本应该是保护民众的徭役们,此刻却陷入了苦战。
他们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抵挡住马匪们的攻击,但却如同一群蚂蚁面对一座大山,无力回天。
为首的马匪镜头冷冽,目光犹如利剑一般,精准地找到了每一个可以利用的弱点。他的动作熟练而狠辣,每一次挥舞手中的兵器,都能带走一条生命。
他的身后,其他马匪也如同猛兽般凶猛,毫无顾忌地屠杀着无辜的徭役。
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整个徭役队伍陷入了极度的恐慌。
人们四处奔逃,试图寻找一丝生机,但马匪们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让人无处可躲。
鲜血染红了地面,死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一片末日般的景象。
然而,在这场惨绝人寰的战斗中,也有人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他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武器,不顾一切地保护着身边的人。
他们知道,这场战斗,不仅仅是生存的较量,更是尊严的扞卫。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一道清脆的铃声突然响起,如同天籁之音,穿透了重重混乱。这道铃声让马匪们微微一愣,攻势也随之减弱。
而那些徭役们,仿佛找到了一丝生机,纷纷挺起胸膛,准备做最后的抵抗。
然而,这道铃声并未持续太久,很快便消失在空气中。
马匪们重新恢复了凶猛的攻势,而徭役们也再次陷入了绝望。
而有一些本就是被迫去的人,直接趁乱逃跑了!
而张三金被带到了土匪们的老巢,那男人翻身下马,直接将张三金扛到了自己屋里。
那穿着道袍的男人捆住了张三金的手脚,丢到了那铺着虎皮的床上,然后揭开了张三金的穴位。
张三金只觉得眼前这人恐怖,毕竟他连絮儿家都调查清楚了,想必是有所图谋:“你想干什么!要杀要剐不许伤害絮儿!”
而男人没有理会张三金的话,只是走到张三金的跟前,掀开了他额前的碎发,看到他额心的疤痕:“果然是讹跑出来差点杀了我!”
忽然一个像侍女的小姑娘端着一个铁盆进来。
就看到了自己老大在床上捆绑张三金,害撩张三金的一幕,她吓的手一激灵,铁盆掉到了地上,红着脸道歉:“老大我不知道你有这个癖好,我不会说出去的,我这就走!”
说着那个小侍女脸红的跑了出去,而到外面却是开始大喊:“老大找到媳妇了,那个小白脸要当我们压寨夫人了!”
而张三金也瞬间听懂了小侍女说的话,他对着靠近的戴面具土匪大喊道:“你别过来!士可杀不可辱!我已有了心悦的女子!”
而戴面具的土匪好像没有听到这些一般,他把扯开了张三金的上衣,看见了张三金腹部的巨大伤口:“果然是这样!”
张三金慌了,他不断喊道:“什么这样!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还未娶妻,求你放过我吧!”
那戴面具的土匪只是摘下了自己的面具,然后露出一张凄冷高贵的脸,他穿着的道袍再配上这张脸,好像一个活脱脱的天仙。
像天仙一般的男人只是将面具轻轻放下,然后用手指指着自己:“三金,你忘了,是小爷我呀!水生!”
说着他感觉自己说的不对,然后又补充到:“虽然小爷我寄生到其他地方,你认不出是的是脸,但是你不能呢认不出小爷的行为吧!更何况我也将这张脸脸画成我曾经的样子了!”
张三金只是单纯的害怕:“我不懂你在讲些什么!”
然后张三金他开始大喊大叫:“救命呀!救救我呀!”
水生怕再引来其他人,连忙上床捂住了张三金的嘴巴:“闭嘴呀!这里人很多的!”
在这时间,门又被打开了,一个大汉高高兴兴的抱着一坛酒闯了进来:“老大,听说你找到媳妇了,哥们几个打算给你庆……”
张三金只见是进门是那日救他的大汉,而大汉眼里却是自己的水生老大在船上捆绑着老大让他们找的画像里的美少年。
更解释不清的还是少年的衣服被扯破,露出来大片的肌肤,而自己的老大和少年坐在床榻上!
大汉有些尴尬的将酒放到地上,他不知道自己老大居然有这样的喜好,他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老……老大……酒就给你放这了哈!”
然后大汉急急忙忙跑了出去,生怕像知道了什么秘密,怕被灭口的人。
走到外面后,大汉往自己老大屋子的方向再看了一眼,之见可以透过窗户纸看见两个男子的身影。
那彪形大汉只觉得,自己老大对自己曾经过于亲切,他整个人鸡皮疙瘩直接起了一身,然后小声嘀咕着:“以后还是少和老大接触吧,比如万一他看上我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