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自己偷偷听了？你不是都跟我在一起？”
“在你睡觉的时候。”
“这么勤奋？”
“还不是为了让你听到我美妙的歌喉。”
“我晚上倒要听听你唱的能多好听。”
倪蓁知道，他那嗓子随便哼两声都好听，她也得做好心理准备，别又给他整迷糊了。
她停住脚步：“往回走，前面味道不好闻。”
前面都是丧尸，不通风，所以味道散不去，很重。
“出去看看？”程彧转身：“丧尸还没这么快到，你要是无聊我们可以去外面走一走。”
“今天晚上有下雪吗？”倪蓁整个人暖和了，就有点想玩雪了。
“有，你穿厚点，戴上手套再出去。”程彧摁住她肩膀，给她围上围巾，挡住了半张脸，帽子再戴上，手套也不落下。
她看了看自己的着穿：“全副武装。”
“这样才不会冷到，身体健康最重要。”
“知道了知道了，你真啰嗦。”倪蓁笑着。
他也笑：“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你是我男朋友，我不说你我说谁？”
“你说我，你只能说我。”
两人往外走，正好与炎冰碰上面。
对方并不说话，看了两人一眼便侧身离开。
“他好高冷。”
“我不高冷吗？”
对方要是不高冷，程彧就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了。
“你高冷个屁。”
“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脏话都好听的要死。”
炎冰还没走远：这程彧说话也太……
“你注意点形象，人家都还没有走远呢。”
“管他去死。”
“……”
倪蓁倒是没想到他还会说这四个字。
他们走到门口，看见了一堆石头堵在门口，整个口都堵得死死地，出不去进不来。
看得出这些人都很怕死。
“我热。”倪蓁将身上的围巾一些卸下来：“你也别费力气了，下次再玩雪。”
两人又走回去。
在地下待了两天，一群人就已经受不了了。
这里没有厕所，味道重，不仅如此，他们还要派出一个幸存者去喂丧尸。
那个国师也神神叨叨的，像丧尸又不像丧尸，偶尔还要吃个人，好在苏妍妤这边有人坐镇，对方不敢乱动他们这些人，更关键的是，他们还都是异能者。
比起异能者，当然是普通者更好对付。
“你不要故意让我，我们公公平平来一局。”
倪蓁想玩下棋，正准备跟程彧来两局。
“我也让不了你，我没你厉害。”
程彧看她认真的架势，就知道她很有东西。
“我都好久没玩了，不知道有没有退步。”
倪蓁摩拳擦掌：“我执黑棋，你白棋，要以认真的态度面对知道吗？”
“我不会放水的。”
……
“说了不会放水，你这是做什么？”
他那一明显的错误，贵都看得出来。
“你认真玩，别让我生气，我技术还是可以的，不需要你让，好好玩，再让我发现一次，你今晚别跟我一起睡觉了，收拾收拾东西去打地铺吧。”
倪蓁都这么说话了，程彧绝对要认真了，比之前追她的时候还要认真，话都不说了，只专心在棋盘上。
关乎到自己的幸福问题，千万不能马虎。
一下就是一个小时，还没分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