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里，倪蓁跟程彧都听到了孙超那朗诵似的爱情，脑海里全部都是那一句，没有爱情，我的人生将毫无意义。
她突然问：“你是这样的吗？”
程彧在开车，侧目看她一眼：“我是。”
在失去爱情这一点上，他跟孙超观点一样，甚至比他还要严重。
“我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倪蓁虽然知道答案，但还是想听他从嘴里说出来。
特别是他认真的时候，格外的有魅力。
“嗯，很重要，没你我根本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每天睁眼闭眼都是你，看不见你的脸我就心烦，看见你难过我就痛苦。”程彧顿住，莞尔温柔一笑：“你说你对我重不重要？”
“那当然重要。”倪蓁心情高兴的时候，看路边的丧尸都是可爱的，听他的话，自然是高兴得不行。
“我想睡觉了。”
这几天天气冷，容易犯困，她一兴奋完就很困。
“马上就天黑了，你先别睡，等找到了地方再睡。你先吃点东西，看会电视剧，很快时间就过去了。”
睡眠中断对身体不好，程彧怕等会停车吵醒她。
“我不睡，我打坐一会。”她最近很少打坐，时间都拿来跟程彧谈恋爱，没时间练习。
程彧不自觉的看了看她，见她闭上眼睛，也转过头，心思放在开车上面，没过两分钟，转过头又看了看她，这样来回反复。
他控制不住，想认真做事，但总被她吸引，而且还享受这种吸引，甚至沉迷。
“你再看下去我要不好意思了。”倪蓁感受到他循环的目光，连打坐都不能好好打坐，心里也想着他。
“不好意思也不影响我看你。”
“会影响我的生命安全，开车的时候，还是建议你将注意力放在方向盘上面。”倪蓁提醒：“前面有一群丧尸拦着路，你现在不往旁边开，等会丧尸就要卷进轮胎里了。”
程彧目光转正：“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看路别看我。”倪蓁继续打坐。
天黑下来，他们刚好找到一栋野外的别墅。里面没住人，到处都长草，收拾一下，时间晃到了晚上八点钟，
“牵一下。”程彧洗完手就想黏着她：“你牵我。”
“我才不要，天天牵着手像什么样子！”倪蓁表情严肃道：“我们是正经人。”
一天到晚不是抱就是牵，偶尔还得亲一亲，这就跟袋鼠似的，带着个比自己高好多的宝宝。
“牵手哪里不正经了？”程彧都还没做什么，怎么就不正经了？
“哪里正经了？”她又说：“我们是文化人，要做文化事，宝宝乖，我们不牵。”
想到刚刚的袋鼠，一时嘴快。
说完之后就后悔了，因为程彧的神色彻底变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再重复一遍，我没听清楚。”他又惊又喜，虽然这个称呼普遍是男方叫女方，但说出来就代表两人的亲密程度，所以他是又开心又惊喜。
“我什么都没说，我刚刚哪里有说话。”她就是一时顺口，嘴巴比脑子快，不作数，当不是她说的。
倪蓁就当自己刚刚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