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什么?爷还能吃了你不成?”
看着床上人儿瑟瑟发抖的紧张样子,他很是无语,难道自己就这么的可怕不成?
“我,我还是去……”
“今晚哪都别想去!”
贾涵一步步来到床上,轻轻搂过龄官笑道:“别害怕,爷给你更衣。”
“不用不用。”
龄官攥住贾涵的大手忙道:“我自己来。”
“这……好吧。”
贾涵有些不舍的松开手……
龄官大松了一口气,把身子缩进被子里,窸窸窣窣一阵子,待重新钻出来时已经退去了外裙跟中衣,只留了月白色亵衣肚兜跟亵裤。
温香软玉入怀,坐怀不乱自然是不可能的,无奈小丫头人太小,妥妥的一个有期徒刑十年,因此不敢过分,只是浅尝辄止……
……
次日清晨。
平儿,禾云早早地就去了伯爵府,只留了晴雯跟龄官伺候。
贾涵美美的翻了个身,感受到身边佳人已经离去,只留下了淡淡幽香,如兰似麝。
“爷,快起来,有人找你呢!”
晴雯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贾涵道。
“谁找我?”
其实他已经醒了,只是闭目养神而已。
“我又没见,只是听说是什么长安守备家的公子,爷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长安守备家的公子?
贾涵皱了皱眉,起身道:“我去看看,他在哪?”
晴雯蹙眉嗔道:“在前厅呢,好歹把脸洗了再去,头发也没绾起来……”
一时贾涵在晴雯的伺候下整理妥当,来到前厅。
只见昨日被撞的那名醉汉正站在屋里面局促不安的来回走动,脸上的淤青未减,只是衣衫已经换了衣衫干净的。
“这位兄弟请了,在下贾涵,昨日实在是……”
“在下吴刚,昨日多谢涵兄救命大恩!”吴刚对着贾涵深深的行了一礼。
贾涵忙上前扶起,笑道:“哪里是救命,昨日是在下马车撞到了吴兄弟,送去医馆也是应该的。”
吴刚摇头道:“若不是涵兄相助,在下怕是早已醉死街头,说是救命之恩不为过!”
贾涵轻轻笑道:“不知吴兄为何那般……”
他话未说完,不过意思也明了,在外喝酒喝成那样也是个人才了!
“哎,一言难尽啊!”
吴刚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今早我听医馆之人说起涵兄,在下此次前来却还有一事相求!”
“哦?吴兄且坐下慢慢说来。”
二人落座,贾涵吩咐丫头上了茶。
吴刚惨笑一声道:“我之所以喝的大醉实在是事出有因。”
贾涵喝了口茶道:“哦?不只是何缘故?”
“涵兄有所不知,我父亲是前任长安守备,我于长安首富张万财家的小姐自幼便有婚约在身,连彩礼都给了,只因父亲前些年老了,退了下来,家中权势大不如前,张万财便有些看不上我了,竟然给他们家小姐令寻了一门亲事。”
贾涵听了笑道:“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岂有此理,去告他们!你们有婚约在身,不怕。”
吴刚苦笑道:“那一家也是有权有势之家,乃是长安府太爷的小舅子,我们几家打了几场官司,谁都不服,张万财便来京里寻关系,找的正是涵兄本家。”
“哦?找到这来了?”
“是啊,我们家在京里面也有些门路,可是一听说是国公府出手,都不敢掺和进来,若不是涵兄昨日救了我,我也进不了这府中跟涵兄诉冤。”
没想到有些事没发生,后续也来了!他还以为秦可卿没死,铁槛寺那件事就不可能发生呢!
“兄弟放心,彩礼别退,直接来顺天府告状,我帮你写个状子。”
吴刚道:“可是就怕涵兄府中已经找了长安节度使,我爹肯定要服从的!”
“没事,你就跟你爹说,拖着不退彩礼就行,长安节度使我会派人知会一声的。”
吴刚听了再次起身拜了一下:“多谢涵兄成全!”
贾涵这次没有阻止,哈哈一笑道:“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什么时候定下日子别忘了来信说一声。”
“到时必定来给涵兄敬酒。”
“好说好说,你快些回去把,可别你父亲一时害怕节度使的权势,把彩礼给退了,那就麻烦了。”
吴刚亦是心里面记挂着家里,遂忙告辞离去,临走时再三相谢,又言改日定要请个东道云云……
吴刚走后,贾涵面色不太好看,他没想到,贾琏已经处在了那么好的一个位置,每年的油水够她们一家嚯嚯的了,竟然还干这种事!
如此看来,印子钱她也没少往外放……
还是那句话,兴旺之时这些都不是事,一旦哪一天败落了,众人推墙倒,树倒猢狲散,本没有的事还要捕风捉影的强加上,更不用说自己本就不干净!都是一条条的罪证!
如今自己跟宁荣二府也基本上处在同一条船上,不过友谊的小船一般来说就是‘说翻就翻’,元春封妃已经让有些人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好了,更加肆无忌惮的胡作非为起来,凤姐的只是小事,贾涵隐隐听说,东府里面珍大爷参与进了北边走私军器!
这他妹的真是不知死活了!
国朝定鼎以来,跟北边诸部关系很僵,时不时还打上几场硬仗,跟那边的贸易也禁止了很多年,虽还有些来往,不过是盐米换牛羊,朝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走私武器军火……还真不是一般人敢干的!
这事他既然能得到一丝口风,朝廷中自然也知晓一二,一旦查到依据,怕是真个的来个抄家也不是不可能!
这种事他又不能劝,又不能说,所以嘛,还是划清一丝界限的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