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国家都有每一个国家的代名词。
天元是能征善战、胡国是地大物博、南国是海运强悍、再往北的便是漠北,那就是兵力强悍。
仔细想想漠北似乎跟赫莽族是同出一脉,不过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赫莽族算是漠北脱离出来的旁支。
当初漠北里住着都是游牧民族,极其能征善战,几乎是指哪打哪。
一路攻克了许多国家,要不是他们到不了九幽神殿,怕是连九幽神殿都能打下来。
但是他们能打,却不会守。
基本上是打一片地方,打下来之后,烧杀抢掠一番,然后就带着一匹物资走了。
他们居无定所,生『性』莽撞,茹『毛』饮血。
在自己幼年的时候,通过玄镜看过五洲大陆各国对战漠北的战役。
那时候,漠北在大陆上烧杀抢掠。
九幽神殿又不作为。
各国便联合起来,先是通过内部分割的办法,将漠北四大分支中的赫莽族分割出来。
因为赫莽族的首领,已经厌倦了漂泊,他想要拥有自己的草原,让自己跟子民过上安稳的生活。
当时自己的爷爷联合还没有归顺九幽的胡国,在西边给他们画出了一块草原。
赫莽族的离开,让漠北受到极大的重击。
而后各国士兵,又合力将他们赶到了北面的沙漠里去。
原本漠北的人想要整顿力量,进行反击。
后来,宁国的人安排了一对巫师去往漠北。
蛊『惑』民心。
让漠北上上下下的人都觉得他们留在那里,是因为太阳之神让他们留在这里。
他们有更加重大的使命。
漠北的那群人是真的好忽悠啊。
居然就那么安安分分待在那里了。
而宁国呢。
别人听到都是琴棋书画诗酒茶,好似这个国度的人都只是会享受的。
可是若是一个国家的人都只会享受,这么偌大的一个国家,是如何成为如今五洲大陆上让人望而生却的强国的。
现在论综合国力,宁国算是稳稳的第一。
虽然这些年不显山不显水的,但经济第一依然是宁国,即使胡国有一个江倾山,抢走了第一首富的位置,可那也只是江倾山个人。
论国家经济实力,胡国还是差了宁国一些的,如果算平均人经济实力的话,那差得可就不只一点了。
而是很多点。
这些年军事实力似乎有退化。
但是不打仗,谁又能知道对方国家真正的军事实力呢。
而更加让人可怕的是。
在一百年前,宁国就是一个极强大的存在。
自己当年连吞了四个国家。
却也没有扞卫到宁国的地位。
宁国当时虽然综合实力低于自己,但自己当年跟他们打了两三次战。
自己国家虽然没有落得下风,但是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处。
而那个宁国就像是个打不死的蟑螂一般,根本探不清最终实力。
后来宁国选择中立,自己也就放弃了啃这块硬骨头。
“你脑子里想得也太多了,能不能少想点啊,我想安静一会。”
齐修远嫌弃的皱眉。
“说让你听得啊,你听我的心思,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也没想听,只是现在拥有了这个能力而已。”
“你先前不是挺乐意听的吧,你就听着吧,实话跟你说,我每说出口的一句话,心里头都要想成千上万个不同的话呢,你就听吧,总有一天,能把你脑袋听出问题来。”
南柯大步向着城池内走去。
宁国边城几乎没有设置什么护卫。
大家都是自由进出,这样方便那些来往的商贩进行商业贸易。
可若是你没有宁国的通关文书,是进不了下一座城的,并且无法在边城住宿。
南柯悠闲在城内闲逛着。
“不饿吗?”
缓缓停住了脚步。
『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你怎么会知道我饿了。”
“你都三天没吃饭了,我们一路飞奔来到这里,虽然你已经过了辟谷期,可以不吃东西,但依然能感觉到饿的吧。”
南柯回头望向齐修远,唇角忽然扬起了一抹笑容。
“你笑什么?”
她眼神中浮动着的温柔,让齐修远不由得想要向后退一步。
“齐修远你现在才像你啊。”
“烦死了,不想吃就不要吃了。”
脸颊瞬间红了。
南柯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谁说我不吃,走吧,去找家面馆,我想吃面了。”
齐修远单手拉过南柯,直接将她拉进怀里。
“走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面馆很好吃。”
“你来过宁国啊。”
南柯这句话刚一说出口,便觉得自己蠢。
道山跟宁国靠得那么近,他来过宁国非常的正常。
毕竟这家伙应当是道山上长大的,瞧着他那一幅不思进取,做梦都想着过上吃饱睡觉的倒霉样,就知道他只要下山历练,必定会选择最近的国家。
“何止是来过啊。”
他这句话倒是让南柯的眼神微微一亮。
什么叫做何止是来过。
“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以后想我的时候,想我点好,你的想法,我都能听到的。”
“好的,倒霉玩意。”
南柯直接将心中的话语说了出来。
“算了,你不用想了,虽然我如你所想一般,确实是个只知道吃饱睡觉的倒霉玩意,但这并不是我来宁国的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
“我小的时候,在宁国皇城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也没有什么事情,闲来无事便穿着华美的衣裳去打猎,去各个城池逛,那时候,这里的牛肉面很好吃,我便经常让下人驾驶着飞马来到这里,后来,我因为家庭原因离开了宁国,有时候,还挺怀念在这里这段时光,那么的美好。”
南柯呆呆的看着齐修远。
半响她张开了嘴,说出了让人听了之后,大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话。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向往这如此纸醉金『迷』、骄奢『淫』逸的生活啊,不错,我喜欢!”
齐修远脸上一道道黑线,唇角微微向上扯了扯。
“算了,你还是把那些话放在心里头吧。”
“哎,不都一样嘛,我就是不说出来你也听得到的。
“不一样的,你放在心里头,你自己憋着也挺难受,我听着也难受,那样我俩就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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