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让我老大感受一下你的温暖,这些钱就都是你的。”
威廉姆斯的一名手下兴奋的大叫道。
他手里拿的是一把面额十刀的钱币,比起其他人手里的一刀面额而且只有几张纸币而言,他手里的钱币如同一把扇子,显然要显眼的多。
作为底层的混混,他这几天都很开心,因为威廉姆斯完成了他的承诺,分给他三万多的美刀。
这对于从贫民窟出身的底层人士来说,这是笔多么大的钱。
当初混黑立誓出人头地,目标差不多也就是如此了。
拿到钱后,他们转身就去各种销金窟消费,平时只能看看的高价辣妹也能上手了,而且主动拜服在身下,当然,他们撒出去的富兰克林立了大功。
而周围这些人的态度转变和恭维,更是让他们迷失了自己,花起钱来更加大方。
两天时间,到手的钱已经花了三分之一,能用花钱带来他人对自己的尊重,满足一下自己的精神需求,对从小不受人重视的他来说非常值。
虽然没读过书,他们似乎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什么叫纸醉金迷。
舞娘对钱十分敏感,离开舞台中央的钢管,如同美女蛇一般扭着身子来到三人面前,拿掉了上面仅剩的一块布。
她发大招了,给威廉姆斯来了个提神醒脑的洗面奶。
“哦,宝贝,我差点窒息了。”
威廉姆斯狠狠的在大球上面嗅了嗅,并将大嘴凑上去亲了亲,同时手也不闲着,在舞娘后面狠狠的捏了一把。
威廉姆斯脑海里就一个字:非常劲爆,非常奈斯。
酒吧的巡场保安看了眼舞娘,见舞娘毫不反对,因此没有出手,继续自己的安保职责。
如果舞娘表示出反感不满,保安会出手制止客人那些过分行为,因为舞娘是帮会的赚钱工具。
见舞娘让老大满意,两个手下将手中的纸币扬往天空,纷纷落在舞台上,足足有数百美刀。
而舞娘面对漫天飘落的美刀,心里十分激动,更是全力卖弄自己的风情。
舞娘是带着七岁的女儿一起偷渡来的灯塔国。
原本是投靠叔叔住在叔叔家里,但后面叔叔家不让住了,把母女两人赶了出来。
如今她和女儿只能住在大街上,直到这个黑帮的小头目发现她不错的身材和姣好的面貌,带她来这里跳脱衣舞。
这种脱衣舞娘,也是脱衣舞娘中的底层,跟所谓的艺术毫不沾边,就是要丢下尊严,靠卖弄自己的性价值取悦客人。
即便如此,除去帮派的大头抽成和化妆师的分红,每天到自己手里的钱几乎只能温饱。
舞娘也是有梦想的,她希望等攒够了钱,女儿就可以去社区小学读书,然后一直能够上到大学,等她以后长大了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不用像自己一样出卖自己的身体如同出卖商品。
舞娘努力的眨了眨眼睛,把伤感的情绪收了回去,再度露出妩媚的笑容,卖力的抖动自己的臀部。
这是她根据电视上的表演自己练了很久的绝招,电臀,把性暗示赤裸裸的表现出来,引得一众嚎叫的看客撒了更多的钱币。
表演结束后,舞娘回到了后台,威廉姆斯也跟到了后台,他内心火热,直接说明了来意,想要和她共度良宵,同时掏出了一把马内。
舞娘同意了,不过唯一的要求是把女儿带上,不然晚上女儿没处去。
带一个舞娘回去,还得带着她的女儿,这在威廉姆斯召妓生涯还是第一次遇到。
不过谁叫这个舞娘性感,把他的欲望都已经勾引出来了。
威廉姆斯没有反对,而是答应让孩子也在他家留宿一晚。
很快,一辆蓝色的雷克萨斯Rx驶入了一个社区,在一栋木质独栋别墅面前停了下来。
这辆车是威廉姆斯拿到钱后去店里提的,直接花了四万五千美刀。
一行人进入房子,他们不知道的是,有只鸽子从酒吧一路跟到了这里,此时正站在房顶上歪着脑袋看着众人。
“亲爱的,妈妈还要工作,你就乖乖在这个房间睡觉,锁上门。”舞娘把小女孩推入一个房间,话还没说完,就被心急的威廉姆斯一把拉走了。
他们的战场在隔壁,但他是实在等不及了,在走廊上,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把舞娘上半身的衣服撕开。
舞娘只好尽力的侧过身,避开自己孩子的视线,并低声哀求威廉姆斯再等等。
小女孩也不吵闹,默默的把房门关上锁好。
房间里就一张略显破旧的床,床上有条满是脏污的毯子。
桥洞、大街,小女孩都睡过,这房间要好多了。
小女孩拉过一条毯子,上面有刺鼻的味道,但她毫不在意。
她没有睡到床上,而是裹着毯子睡到了床底下,不是因为床单那些呕吐物、酒水干涸后留下的污渍发出的恶心味道。
而是躲在相对封闭的空间,她会觉得更加安全,让人放心。
当她钻到床底下没多久,听到了外面两个人争吵的声音。
威廉姆斯的两个手下没有像往常那样召妓,他们看上了那个小女孩,小女孩虽然瘦骨嶙峋,但是容貌继承了妈妈,身高也不低,吸引了他们。
他相信自己就算做了什么,也不会得到惩罚,因为小女孩和她妈妈都是黑户,控制在黑帮手里,死了也没人管。
美貌是能给人价值增幅的,但拥有美貌的人如果只有社会底层的地位,就容易产生罪恶。
底层的丛林本质展现的赤裸裸,不像上层,蒙着一层温情的伪装。
门把手响动声音越来越大,并且有撞门的声音,但是锁的质量似乎还不错,小女孩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但响动很快就消失了,似乎有重物坠地的声音,还有一丝丝的腥味。
可能因为长时间的紧张消耗了太多精力,小女孩陷入了半睡半醒之中,但她始终不敢彻底入眠。
这种睡觉方式也是她流落街头后养成的习惯,因为随时可能因为天气、他人威胁、警察等原因需要跟着妈妈去找新的住所。
隔壁破旧的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威廉姆斯太胖了,他就像一头大象,女人在他身下,快喘不上气了。
当高昂的尖叫声和急促的喘气声停止以后,房间暂时陷入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