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被丢进了笼子,然后大锁锁上了。
仓库内有二十多个铁笼子,其中一半多是装了人。
真踏马猖狂,在政府眼皮子底下搞人口交易。
仓库靠海建设,看结构,靠海的那一面墙是可以打开的,估计是方便装卸装这些见不得人的货物。
仓库墙壁很高,一般人翻不上去,在八九米的高处上有几处通风口,但是洞口不大,对于通过一只鸽子来说倒是绰绰有余。
进入仓库,秦岳先去控制室。
控制室既是监控室,也是控制两侧大门的地方,里面有两个拉杆,一个写着入口,一个写着出口。
结合前后两个门来看,入口就是进货的大门,出口就是运货上船的地方。
秦岳分析着仓库的环境。
而在监控室中。
“每天对着这个无聊的画面。”
满脸络腮胡子的卡恩穿着躺在椅子上,双脚翘到了工作台上,抱怨了一通。
控制平时有两个工作人员,如今一个工作人员去吃饭了,只有卡恩一个人在盯着监控画面。
他身上是一件t恤,胸前是血红的骷髅头。
裸露的皮肤是各种颜色的纹身图案。
盘踞在这个仓库和外面的这群人里,除了那个满身戾气的光头男之外,其他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各种纹身,以各种骷髅比较多。
“这份该死的无聊工作,要不是看在钱多的份上,该死的。”
卡恩贪婪的盯着其中一个画面,画面里有个笼子,里面有个性感的女人,那夸张到爆的身材正是他的菜,但是组织规矩严格,他兴趣很大,但是不敢动。
这些女人怎么来的,送到哪里去,他一概不知。
组织对于保密十分严格,任何人不准打听,也不准泄露信息,但凡违反任何一条,直接就是送你去见上帝,没有第二次机会。
卡恩换了两个同伴,都是因为好奇被组织处理掉了。
因此卡恩只要是在工作期间,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行,哪怕回去和女友啪啪啪,啪完之后也要回自己房间睡觉,生怕自己说梦话泄露秘密招来杀身之祸。
想到自己的新女友,卡恩的感觉下腹一阵火热。
“真是个迷人的妖精。”
还有一天,这次任务就结束了,等拿到报酬,就把那辆她看上的甲壳虫买来送给她,她一定很高兴。
然后再给她买一些护士装、警服、超级比基尼。
“嘿嘿。”
卡恩不由自主的淫笑了起来,忽然感觉到脑后有一股热气。
“皮特,不要朝我脖子吹气,我不是基佬,我喜欢前凸后翘的美女。”
卡恩大声警告道,有些恼怒。
同时把手中的矿泉水一饮而尽,空瓶就这样扔在地上,用手擦了擦嘴,继续欣赏着眼前这个身材火爆的女人。
在男人眼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得不到往往是最好的。
随着脑后继续传来热气,显然,皮特没把自己的警告放在心上。
“法克,该死的,我要打爆你的蛋蛋。”
这个组织招的都什么人,喜欢赚快钱,视法律如无物的社会渣滓。
这些底层渣滓易暴易怒,崇尚暴力,冲动是常有的事,只要不影响组织的任务,不违反组织约定的纪律,上面对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们精力旺盛,需要有一些方法帮他们排解掉过剩的精力。
卡恩站起来,将腰间的链条抽了出来,而没有将配枪掏出来。
作为街头斗殴的好手,这根铁链条立下了赫赫战功,卡恩决定对麦克来一记狠的,好好的教训他。
允许打架,但对不允许对自己人动枪,不允许出人命,不能伤货物一根毫毛,这是组织底线,上次一个哥们玩牌输钱恼羞成怒掏枪射击,直接被打断四肢喂了食人鱼,所有参与者都参与了观刑。
看到那哥们成了食人鱼的大餐,最后被掏空变成了一具骷髅,所有观刑者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卡恩也是其中一员。
组织的规矩很宽松,但是底线绝对不允许打破,除非你想成为被观刑的主角。
“玛咖....买...!”
卡恩声音恐惧带着颤抖,完全走调了,手中的链条不自主的滑落掉在了地上,双股颤颤巍巍,几乎站不住,一股骚意顿时弥漫了整个监控室。
都说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但如果让你独自面对一头虎视眈眈的巨虎,你能保持镇定都算你牛逼。
没有枪声,没有嘈乱,只有一声重物坠地的沉闷声音,不久一股血腥味慢慢弥漫了整个监控室。
秦岳这是在蓝星第一次变成老虎,虎的英灵来自当初大明的皇家动物园。
这只巨虎是当初崇祯初年辽东官兵捕获送到京城献给崇祯的,当初还是一只半成年的虎,好吃好喝的养了十几年,体型竟然变得十分巨大,可能是基因有点突变。
肩高一米四,含尾巴体长四米五,体重五百多公斤是它当时死时的数据。
如果不是这么大体型,当初秦岳也不能在宁远变身后震慑大部分关宁军。
此时卡恩躺在地上,脑袋如同被拍西瓜一样拍的粉碎,红的白的满地都是。
普通成年猛虎本身掌击力量能达到一吨,更何况这只虎体型比一般的虎大上好几圈,体重重一倍,四肢粗壮的像四根柱子,掌击力量秦岳没测过,想必几吨是有的,对于能把卡恩这样的巨汗脑袋拍成碎渣,是再正常不过的基操了。
对于卡恩的凄惨下场,秦岳没有一丝怜悯。
仓库里那十几个被关押在笼子里的女性绝对肯定不是第一批,也不会是最后一批,秦岳相信这个组织的罪恶理应报应在每一个成员身上。
“卡恩,我休息好了,轮到你去休息了。”
同伴皮特回来了,打开门,忽然被一只黄黑相间的举爪钩住拉进了房间,随后门立刻被关上。
“不、不。”
随着一声嘎达,监控室再度陷入沉寂,血腥味却变得浓郁多了。
秦岳鼻子皱了皱,往外呼了口气,这两人的血,有点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