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爷们儿这学上了tm一假的,这话怎么还听不懂了。”许大茂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拍了拍自己脑门,嘀咕了一句。
其实了老李这话,也对,但是也不全。
如果要是完整的意思,求人办事,如果人家知道你的来意,还收了礼。这事其实也就是成了,不会特意拿出来说。
如果他真要正儿八经的和你谈这事儿,那八成最后就是找个理由,告诉你不成。
许大茂没想通,只能走出去了。
到了大门口,就看到蹲门口像个看门狗似得二大爷。
许大茂转头朝着另外一边就走了,那叫一个急匆匆。
二大爷一看,这是有事呀。
他赶紧小跑过去,把许大茂堵住了。
“大茂,和二大爷唠唠心里话,干嘛去了?”二大爷笑眯眯的问了句。
“办事,还办成了。您说,气人不?您老啊,继续在这蹲着,看好您的大门。我呢,当我的经理去。”许大茂笑嘻嘻的说道,转身就走了。
这第三天晚上,刘海中这一咬牙,就跑去王家了。刚进门就跪那门口了。
这一跪,一个点,老刘也是下狠心了。
最后他还真用这诚意“感动”了王书。答应考虑下。
这不,今儿,他还真拿到了借调证明。
他心里是真的恨许大茂,恨的要死。要不是他,他也不用如此“忍辱负重”了。
这一百七八十斤,确实重。
这计划外的物资涨价也是刘海中的主意。
计划内的物资可是有明确进价的,加价最多也就是赚个维持运营的费用。
在计划外的物资,外面卖的可贵不少呢。他当然要保持物价了。
虽然卖的少了点,但是赚的多。
很多人都没有买东西,出门就开始骂骂咧咧了。
谁习惯了低价,还能受得了涨价,毕竟本来就穷。
刘海中上岗第一件事,关门开会。
原本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没想到,刘海中足足废话了半小时,单纯就是享受一下开会的乐趣。
刘海中穿着一身中山装站在门口,每过几个人,他就得强行介绍一波。
“我是供销社刘经理,刘海中。有事的话,可以找我。”
他这幅样子,就像是个迎宾。
不过听说他是经理,倒是都很客气的打了声招呼。
一直到中午,刘海中这才意犹未尽的下班了。
“呦,老三媳妇呀。你们可要把这大门守好了,不要让一些陌生人出入。”刘海中终于回到了四合院。
看到门口探头探脑的三大妈,他背着手,叮嘱了两句。
“二大爷?刘海中?你吃错药了?”三大妈撇了撇嘴。
她看着装模作样的刘海中,没好气的说了句。
刘海中喜欢装这领导的派头,谁不清楚呀。
“老三媳妇,你这说话可要注意了。和领导说话,那得恭敬。念你初犯,下次我肯定要处理你。”
“领导?就你?你领导了多少人呀?”三大妈还是不屑。
这样的领导,谁家还没有呀。那还不是在里面蹲着呢。
“咳咳,自我介绍一下。我,刘海中,供销社的新经理。供销社现在我说了算。上午刚上任,就是以前白书豪的那个位置。”
“你?真的假的?”三大妈诧异不已。
白书豪被带走了很久了,但是一直没有消息传出来。
“这事还能有假么?不信,可以去供销社随便打听一下。我刘海中就是供销社的经理。”
刘海中牛哄哄的背着手走了。
三大妈赶紧跑了出去,去打听一下。这要是真的,那还不是能跟着沾光了?
刘海中这显摆了一圈,意犹未尽呀。许大茂没回来,白家没搭理他。
他最想和白书豪显摆了,可惜,他也不知道白书豪去哪里了。
回到家里,只有光天和光福。
“你娘呢?”刘海中直接问了句。
“医院呢,老大的蛋蛋被人踢爆了。”刘光天说完,就赶紧躲屋里去了。
“谁?谁干的?谁敢动我刘海中的儿子?是不是不给我这个供销社经理的面子?”刘海中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供销社经理?爹,你升了?”刘光天又开门问了句。
“你爹我是谁呀,刘海中,就凭这三个字,那也得升官。以后那就是走步够到云彩。”刘海中现在最喜欢别人问他是不是升了。
不过,他说大概率是平步青云的意思。
“对了,谁打的老大?抓起来了没?”
“隔壁,一个小姑娘,没抓,人家有理。老大闯人家里,要抢东西。”刘光天指了指白家。
“屁话。什么叫有理?他有理,老子有人。老子现在才是供销社经理,就算是GA现在巴结的也是老子。抓人,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刘海中一直觉得,白书豪能和GA说上话,就是因为他是供销社经理。街道和派出所,轧钢厂的,娄半城都给面子,那就是因为这个位置。
所有的关系都是敬位不敬人。现在这个位置换成他了,那白书豪以前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好像白书豪还有两个小寡妇呢。他用不上,老子可能用上。刘海中已经开始惦记上这事了。
他直接起身就出去了。
“白家的?滚出来。我刘海中,谁打我儿子了?”
二大爷对着白家的大门砰砰敲了一通。
门开了,一个小姑娘抱着肩膀,看着他呢。
二大爷低头看了看,十分可爱的小姑娘,这玩意儿踢爆了他儿子的蛋蛋?这老二怕是好几天没挨揍了吧?
“小东西,你家大人呢?”刘海中说着伸手就捏向孟惜的脸蛋。
真心可爱。
孟惜退了一步。
刘海中跟了一步,迈进了屋子里。
下一刻,他的手腕就被一个小手握住了。
接着一股巨力就把他扯向前了,他超前探身过去,接着裤裆就传来了一阵剧痛。
“啊……”刘海中被踢出了出去。
“唉,又一个。”刘光天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呢。看到这里,不由的叹了口气。
“你现在知道了,谁打你儿子了?”
“你……你知道我是谁么?”刘海中捂着裆,坐在地上,对着孟惜怒吼道。
“刘海中嘛,你自己不是说了么?”
“知道是我,你个赔钱货,还敢踢我?啊……”二大爷咬牙切齿的说道。
一方面是恨的,一方面是忍者痛呢。
他可是领导,这叫出来多难看。但是因为开口说话,他最后还是没忍住。
这还是孟惜没下死手呢,最多也就是阵痛,要是真爆了他,那就是鬼哭狼嚎了。
有人过来凑热闹了。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已经代替了白书豪的位置了。白书豪十有八九已经被毙了。你们还敢对我造次,我是领导。我要把你们都抓起来。”
二大爷看着两个女人出现在门口,更来气了。他白书豪凭啥呀,一个天阉家里住两个小媳妇,还一个比一个漂亮。
“去报案。刘光天,你tm想被打死是不是?看不见老子被人偷袭了么?赶紧去报案。”二大爷还是起不来,只能坐地上喊着。
“哦。”刘光天出来了,多少有点不情愿。
“跑起来,你个小畜生。如果你不尽快回来,那你以后都不要再回来了。”刘海中又怒骂了一句。
刘光天这才跑了起来。
“白痴。”孟惜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进屋了。
她们这几天都在家里蹲着,也没有乱跑。
这次徐若云是来不了了。
她正在家里上吊呢。
徐家都回来了,很无奈的看着站在桌子上,脖子上挂着绳子的徐若云。
绳子另外一头,还拴在棚顶圆钩上呢。
这个圆钩是个铁钩子,扣在房梁上的。糊棚的时候,特意留出来的。
后世已经很难见到了,但是一直到90年代还存在的,特别是农村。
这种圆钩可以挂灯泡,主要是用绳子挂婴儿摇篮。
“小云呀,你赶紧下来呀。你要吓死妈呀?”徐母吓的要死。
徐若云一手提着枪,一手扯着绳子。只要她把桌子踢倒就能挂上面了。
“告诉我,白书豪在哪里?不然,我就吊死在这上面。”
“就这个?”徐父笑着问道。
他倒是相信徐若云能干出来那上吊的事情,但是目前,他觉得不至于,毕竟还能谈呢。
“难道你们还愿意帮他?你们不愿意,我自己帮他。可是我根本查不到他在哪里。”徐若云不懂为什么徐家人不愿意帮忙。
就算是她再恳求,一直有求必应的徐父都不愿意帮忙。
她没办法,只能以死相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