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君喻和谢灵儿来到,玉虚宫东边五里远的地方。那里有一条河,由西向东流。
“这里好美啊!”谢灵儿下了马车,赞叹不已。谢灵儿出生在平州,离这里有一千多里,只能算是中原。而她在帝京住了四五年,帝京地处北方,离这里有两千五百多里。和这里的风景和气候截然不同。
绿水青山,阳光明媚,春风和煦。
“美吧!”宫君喻拉着谢谢灵往河边走去。
“君哥哥!这条河叫什么名字?”谢灵儿看见眼前一条宽宽的河流,流水潺潺,绿悠悠的。
“清泽河!”宫君喻回答。
“哦!有鱼吗?”谢灵儿想走到河边,看看河里有没有鱼。
“有!莫离和莫桑!下河抓鱼!”宫君喻对站在身后的莫离和莫桑吩咐道。
“是!宫主!”莫离和莫桑急忙下河去抓鱼。
“漫天和飞雪!我们去捡柴火吧!等会儿我们烤鱼吃!”谢灵儿拉着漫天和飞雪,就往旁边的树林走去。
宫君喻看着谢灵儿,活蹦乱跳的像个黄毛丫头,哪里像有了身孕的女子?他摇摇头。唉!灵儿就还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啊!一定要陪在她身边,好好照顾她!帮她抚养孩子!不管赵九霄来不来找她,我都要好好对她,好好爱她!
东方墨自然是跟着谢灵儿去捡柴。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好好陪在谢灵儿身边,保护她,照顾她。
宫君喻看着没有什么事,他又有洁癖,不想去捡树枝。所以,就站在一棵大树下,掏出玉笛来,吹了起来。
悠扬的笛声,飘散开来。
莫离和莫桑停住手里的动作,看着一袭白衣的宫君喻,站在树下,神情自若的吹着玉笛。啧啧!谪仙般的谦谦公子,温润如玉!亮瞎了眼睛!天下美男子,宫主说第二,估计没人敢说第一吧?摄政王赵九霄,和宫主相比,不分伯仲啊!
谢灵儿听见宫君喻的笛声,嘴角上扬。君哥哥!真是一个翩翩公子!武功高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医术更是了得!姐姐嫁给他,一点都不亏!
谢灵儿唯一担心的是,东方雪很爱宫君喻,但是,宫君喻不爱她。如果,他们能彼此相爱就好了!不过,东方雪现在怀有身孕……也许,用不了多久,他们一家三口,会和和睦睦的过一辈子的!
“东方宫主!快看!莫离他们抓到鱼了!”漫天高兴的对谢灵儿说。
“是吗?我们抱着柴火回去吧!加上火堆,烤鱼吃!呵呵!”谢灵儿觉得心情好极了,差点没有一蹦一跳了。呃!我还是一个孕妇,要有孕妇的样子。
“好!”漫天和飞雪抱着柴火,东方墨也抱了许多干柴,跟着谢灵儿往河边走去。
“抓到几条鱼了?”谢灵儿看见莫离和莫桑提着鱼,上了岸。
“东方宫主!抓到了七条!”莫离看了一眼,自己手里和莫桑手里提着的鱼。
“这么多啊!呵呵!中午我们可以饱餐一顿了!我们午膳就吃鱼吧!”谢灵儿高兴的笑了起来。
“灵儿!玉虚宫虐待你了?没有让你吃饱吗?怎么好像饿死鬼投胎啊?!”宫君喻伸手摸了摸谢灵儿的头。
“什么呀?我只是好久没有吃到烤鱼了!”谢灵儿撅着嘴巴,不高兴了。
“小馋猫!呵呵!”宫君喻伸手刮了一下谢灵儿的鼻子。
“哼!我就是一只小馋猫!喵喵……”谢灵儿学了几声猫叫,冲宫君喻做了一个鬼脸。
“哈哈!灵儿!你怎么这么可爱的呢?”宫君喻一高兴激动,把谢灵儿抱起来,转起了圈。
“呵呵!君哥哥!把我放下来吧!”谢灵儿小脸绯红,她被宫君喻的举动给吓到了。呃!我不是三岁女娃娃!还抱着我转圈,怎么跟我爹似的?
“好!灵儿!”宫君喻把谢灵儿放在地上。
“莫离你们把鱼清理干净了!我们点柴火,准备烤鱼吧!”谢灵儿对莫离和莫桑说道。
“好的!东方宫主!”莫离和莫桑急忙去清理手中的鱼。
“哥哥!你会生火?”谢灵儿看着东方墨点着火堆,支好了烤架。
“嗯!以前,跟雪儿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经常烤野味吃……习惯了!”东方墨点点头。
“哦!我记得……以前,好像有个人,经常烤野味给我吃!呃!我的头……好痛!”谢灵儿双手抱着头,一步踉跄,差点摔倒。
“灵儿!”宫君喻和东方墨,同时惊叫了起来。急忙飞奔到谢灵儿身边,伸手扶住她。
“灵儿!你怎么了?”宫君喻把谢灵儿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君哥哥!我的头好痛……”谢灵儿说完,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灵儿!”宫君喻抱住谢灵儿,低头看着双眼紧闭的谢灵儿,心惊胆战。
“灵儿!你怎么了?”东方墨站在谢灵儿身边,想把谢灵儿夺过来。
“让开!本尊抱灵儿去马车上,给她扎针!”宫君喻抱着谢灵儿往马车跑去。上了马车,宫君喻把谢灵儿放在马车上躺下,掏出银针,给谢灵儿扎针。
东方墨站在马车边上,焦急的看着昏迷不醒的谢灵儿。灵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哥哥!哥哥还想陪着你浪迹天涯呢!你快点好起来吧!
莫离和莫桑,漫天和飞雪,也都站在马车旁边,焦急的等待。
“东方宫主!她怎么突然晕倒了?”漫天探头探脑,看向马车。
“好像是,她头又疼了!”飞雪回答道。
“这次好像比以前疼得厉害!”漫天担忧的说。
“那怎么办?东方宫主不会醒不过来吧?”飞雪眼泪汪汪,她很喜欢谢灵儿。想陪着她一辈子,好好照顾,伺候他。
“别瞎说!有宫主在!东方宫主会没事的!”莫离说了一句。
“嗯!”飞雪点点头,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宫君喻身上了。
宫君喻扎完针,看着谢灵儿。双眼紧闭,脸色苍白。他的心头一紧……灵儿!你不要吓我!
半个时辰过去了,宫君喻拔了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