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学生们进入炎黄书院后的第一堂课,也会是他们一生之印象最深的一堂课!李泽轩从数学、物理、化学、地理四门课各挑选了一些较经典的实验,为这些长年受儒学熏陶的学生,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将工学的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同时,他这种寓教于乐的教学方式也给了书院所有先生们一个很大的启发,他们发现李泽轩课的时候,所有学生的注意力都是跟着李泽轩走的,半的课下来,连一个途去方便的人都没有,更别有人开差了!
是学生们不想去如厕吗?显然不是,因为李泽轩宣布下课后,礼堂这边的茅房,哦不,现在改叫厕所了,礼堂这边的厕所全部人满为患,许多学生不得不急忙跑去教学楼如厕!
这明什么?明学生们舍不得错过一丁点李泽轩讲课的内容!这简直称得教学史的迹啊!
书院的先生们以前大多都在地方的官学或者乡县里的学堂当过先生、教过学生,但他们执教学生们的时候是什么情形?除了极个别真心想要通过读书出人头地的好学生在认真听讲外,其余的学生要么在走神,要么在睡觉,而且都在心里盼望着早点下课或者早点放学!
他们的教学效果跟李泽轩这场课相,简直是一个在深渊谷底,一个在云端之!
所以李泽轩这边下课后,总管书院教学的颜思鲁连午饭都没吃、在第一时间将书院的先生们召集了起来,开了一个“教学方式改良与学习”会议,要求五大学部所有的代课老师都要对自己的教学手段进行反思,并限期进行改进!
书院的教导组每星期都会组织教师进行轮流听课,学期末的职称评,老师们的教学能力在最终评结果,可是占着很大重的。
所以没有人会不重视这个事情!
当然,李泽轩也旁听了这个会议,但从头到尾他是一句话都没有!对于颜思鲁发现问题并迅速做出反应的能力,他是相当赞赏的。到底炎黄书院光靠他一个人是撑不起来的,需要所有的老师在里面发挥主观能动力才行!
开完会后,许多下午有课的先生们连午饭都顾不吃,连忙去准备课去了!
不得不,在炎黄书院教书,竞争压力真的很大,这里有着整个大唐最牛『逼』的老师——李纲,还有颜思鲁、王绩、萧德言这样名满下的名士,跟这样优秀的人在一起共事,你自己都不好意思偷懒。
李泽轩倒是没有课,实际这两个学期他没有代任何一门课,因为书院的老师人手完全足够,他这个当“校长”的哪能亲自撸起袖子阵、跟别人抢饭碗呢?
等到明年下一批学生入学、老师万一不够用的时候,他要是有时间的话,或许会考虑给学生们代课!
所以他便直接回别院吃饭了,下午他还得去一趟长安城,先前吏部的人过来传信,让他去领取市舶司的官印,据这玩意儿不能让人代领,只能自己亲自去。
………………
吃过午饭,李泽轩带着庞非基以及其他两名亲卫,四人四骑,从云山奔下,直接前往长安!
如今已入深秋,气不像先前那般酷热,他出门也不是很喜欢乘坐马车了,虽然“别『摸』我”坐着挺舒服,但他还是喜欢这种纵马奔驰的畅快.感觉。
“驾~!让让!前面的人劳烦让让~!”
四人快马来到长安城下,从东面延兴门入城,在城外李泽轩可以纵马狂奔,但一进城他刻意放慢了马速。四人行走在新昌坊与升道坊的大道,没过一会儿听到后方传来一阵轰隆隆的车马声,还有一个男子的请道声。
李泽轩听后面那饶语气还算是客气,便带着庞非基他们将马匹驾驭到路边,然后眯起双眼,打量着滚滚而过的这个庞大车队!
整个队伍大概有四五十人,全部身穿黑『色』衣甲,而且个个人高马大,披头散发,看去很是凶恶。为首的马车挂着一面大旗,面写了一个威风凛凛的“冯”字,车队呼啸而过,转眼间便将李泽轩等人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冯?咱长安附近,有姓冯的将门吗?”
李泽轩瞅着车队消失的方向,轻声问道。
庞非基思忖片刻,答道:“回侯爷,将门之虽然有姓冯的武将,但属下一般都见过!这些饶服饰、打扮看去绝非来自长安附近,甚至绝非原人士!”
李泽轩眉头一挑,不是原人?那出行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排场?
索『性』他去吏部也不是很急,便吩咐道:“非基,你去城门处问问,看看这帮人是何来路!”
“是~!”
庞非基拱手领命,便骑着马朝他们刚刚经过的延兴门奔去!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他折返了回来。
“侯爷,刚刚属下已经问过城门将官,先前那队人是来自岭南,据是岭南的耿国公派其次子入朝觐见陛下,那为首的马车,所坐之人想必应该是耿国公的次子冯智戴!”
庞非基抱拳答道。
“耿国公?耿国公是谁?”
李泽轩皱着眉头,问道。
大唐有数的几个国公他都听过,但从来没听还有一个国公叫做耿国公的。
庞非基大汗,他四下瞅了瞅,低声跟李泽轩解释道:“侯爷,耿国公是岭南酋长冯盎啊~!”
“冯盎,岭南酋长!”
李泽轩念叨了两句,猛然反应了过来,他脸『色』微变,轻声问道:“你可知冯盎派他儿子来长安做什么?”
庞非基现在虽然不在武侯府任职了,但还是经常找以前的同僚吃酒的,消息还算是较灵通,他四下瞅了瞅,然后凑到李泽轩身旁,声道:
“侯爷,今年四月,岭南诸州刺史奏弹劾高州酋帅冯盎聚兵反叛,如今想必是耿国公送他的儿子入朝向陛下表忠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