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层没有东西只有一个在天上乱飞的……emmmm鸟。”
当他们打开五层的大门时看着飞出残影的鸟才发现沐暮真的不是开玩笑。
“我们现在不是要杀一只鸟吧。”穆晨有些犹豫,她觉得绛尘不可能给他们弄这么简单的东西。
蒙塔双手可爱的做望远镜形状看着天花板:“不是,那鸟腿上有一个钥匙,应该是要我们拿到钥匙开门出去。”
穆晨像是一阵风冲鸟飘过去:“那不简单,哪怕它是个飞出个残影我也能给它逮过来。”
谁知在穆晨踏入五层的瞬间,鸟从一个变成了无数个,顿时翅膀扇动的声响让他们想起来那次的蝗虫的记忆,满天花板都是鸟叫吵的他们脑袋乱成了一团麻。
“真像是捅了窝。”傅黎感慨道。
“这要是一起啄下来……”薛影也开启了脑洞。
“停停停,别把这玩意儿往惊悚里面讲脑袋里有画面了,好不容易有一个只费脑子的了,就盼点好吧。”沐暮集中精神盯着这群鸟。
“能看清是那只吗?”悠。
“能只不过他们一直聚成一堆,我得分析一会。”沐暮看着这群鸟来回飞转扑腾,感觉自己有可能要因为晕鸟吐出来了。
穆晨直接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往上面一抛能兜住多少鸟就兜住多少鸟,然后就开始看每个鸟的腿,在看到第三兜的时候这人就有些癫狂了,她抽出来一张符嘴里念念有词。
穆晨:“哥几个往后退退,我受不了了,我直接都劈下来咱们这样更好找。”
几人看见她这幅模样顿时抛了手里的鸟推到了离她最远的墙边,离开的时候傅黎和蒙塔还不忘贴心的给她加了防御。五层的天花板风起云涌顿时降下了一大片闪电。
“吱!”空中只剩下了一只被电的有些抽搐的鸟。
穆晨:“沐暮快把这妖怪用精神力绑上,省的等会再变多分不清!”
沐暮手一挥在别人看不见的视野里面甩出一条红线结结实实捆在那只鸟的腿上,穆晨瞅准时机却扑了一个空。
沐暮:“我把它拽到地下。”
“好老娘非要一脚铲飞这只鸟。”穆晨从高处跳下来想借力滑到那只鸟面前,但是她风力没控制好加上那只鸟一直乱动她就毫无阻力的冲五层门口滑去。
“穆晨,那个傻子……”沐暮无奈的咬牙切齿的赶紧用红线想拖住穆晨的惯性。
“刺啦”刚刚甩出红线的沐暮呆呆的看着袖子飞了一半露出一大片雪白肩膀的穆晨摔在一个将近一米八的人身上。
“哎哟我去,这一关是啥东西啊?咋还把人家女孩衣服撕了的!”一个好听又豪迈的女声传到众人耳朵里。
只见那姑娘脱下外套弯腰就给穆晨披上了,她把穆晨扶起来塞到身后指着悠说:“你个道貌岸然的小矮子,趁姐没抽你的时候把那块布给我放下你个变态。”
这时人们才看见175的悠有些呆滞的拿着一块布,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误会,误会。我们自家人,你不知道你后面那小姑娘穆晨,她刚刚为了捉鸟冲的太急没刹住闸失控了,我这哥们本来想捞住她结果太快只捞住了一片袖。”薛影赶紧出来指着在上空飞舞的鸟解释。
“是吗?大妹子别怕说实话。”那个女人问。
“嗯,谢谢姐姐。”大家从来没看见这样娇羞文静的穆晨。
傅黎:“她咋回事?伤住脑袋了?”
沐暮翻了个白眼:“狗屁,你没看见那个姐姐多有男友力,要我我也动心娇羞。”
傅黎面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心道:没想到沐暮喜欢这类型的。
穆晨这时候小声尖叫的扑倒沐暮怀里,没错,这群人里面最矮的就是165的穆晨连沐暮都170。
“沐暮你知道吗!刚刚我的心疯狂为这姐姐打call!太A了。”穆晨
不远处的女人听见哈哈大笑:“大妹子如果我是男的我也追你,这么可爱呢。”
悠这边红着脸把自己的上衣拖给了穆晨:“给。”
穆晨满眼冒光的在悠的腹肌上流连:“如果是小娇花我也可以。”
沐暮忍不住了把悠的衣服往穆晨脸上一糊:“你给我消停点吧,收回你的骚话。”
傅黎把外套递给了悠:“穿这个,我里面还有一件。”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沐暮
“我叫王蔷,小名二丫,你们叫我王二丫也行。”王蔷接回外套拴在了腰上。
“我去,这鸟怎么变大了?!”王蔷
“毁了,队伍增加一人后难度也开始上升,蔷姐你小心。”沐暮
“你们两队伍挺好玩,等出去了我要辞职去你们那,我们那个队有一哭啼女和惹事弟偷袭别队让人家屠了,得亏姐姐我实力够要不然非要被窝囊的踢出幻境。”王蔷吐槽着把手上的绷带摘了下来。
王蔷知道沐暮用精神力拴着这鸟的时候,示意让她把这个和人一样大的鸟拽下来。然后人猛的加速在那只鸟要吐出来怪物时候一拳打在鸟嘴上,众人看到她的拳头被电包围着直接电的鸟迷糊了一瞬,就是这一瞬王蔷顺势打出了第二拳然后第三拳、第四拳……
“这拳头真霸气,真人版一拳一个。”薛影赞叹。
“真帅。”沐暮和穆晨
总区
“宋老的徒弟这拳,有宋老当年的风范啊。”穆哲
“她是个有天分的。”宋老高兴的摸着胡子。
几分钟后,王蔷拖起已经被打傻的鸟腿取出了钥匙丢给了穆晨:“你们哪个队的给你当我入队费了。”
“不用,不用,你人来就好。”穆晨
“冲你这句话就得给你这个钥匙。”王蔷顺手揉了揉蒙塔的头发,出人意料的是蒙塔居然没有反抗反而也很亲近她。
“没事,你还小你还能长的。”傅黎还以为悠在一旁严肃的看着王蔷是因为她说他是矮子。
“不用长。”悠回了这一句弄得傅黎一头雾水还以为他要表达的意思是不介意身高,却没有想到不久的未来他回想起这句话都会觉得自己的安慰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