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戏耍郡主
坌达飞雪的幕帐距坌达延的帅帐不过五百米,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帐门左右站着两名精壮的武士,全身披挂,腰悬弯刀,目锐如鹰。
吴非凡给左亮打出手语,左亮立刻会意,借大雪的掩护从幕帐后绕到幕门的另一侧,将身子紧靠着幕帐,伺机而动。吴非凡捏了个大雪团,扔向帐门前二十丈处,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武士顿时警觉起来,四处张望,连心眉武士对刀疤脸武士道:“兄弟,你上前去看看,是什么弄出的声音?我负责警戒。明天大军就回吐蕃高原了,不要天亮了还撒泡尿在床上。”
“诺!”
刀疤脸武士应道,抽出弯刀,警惕地向前走去,连心眉武士也保持着高度警惕,牛卵般大的眼睁瞪得溜圆,目视前方。
“行动!”
待刀疤脸武士步出十丈之距,吴非凡果断地向左亮和任天可发出了手势暗语。左亮和任天可如凶猛的雪豹分别扑向了两名武士,左亮从幕帐闪电跃出,如虎铁手紧紧地掐住了连心眉武真士的脖子。
连心眉武心的注意力全在刀疤脸身上,猝不及防,被拿住了命脉,“咔嚓!”一声骨头脆响,颈骨扭断,斗大的脑袋耷拉了下来,一命呜呼。
“伙计,雪茫茫一片,我没看见有什么异样。”
刀疤脸扭头对连心眉武士喊话,却被猛扑而来的任天可扑倒,任天可将身子紧紧地压了上去,双手死死地掐住刀疤脸的脖子,刀疤脸粗壮的双腿在雪地上挣扎了几下就一动不动了。
就地刨了个大雪坑,将两具尸体掩没,用树枝将雪地上的痕迹荡平,看不出丝毫破绽。左亮和任天可扮起了卫兵,一左一右站在帐门前负责警戒,吴非凡撩开帐帘,龙行虎步进入了幕帐。
帐内正中放着一个大铁钵,上面架着几块蒲团大的牛粪饼,闪跳着淡黄的火苗,一股牛粪夹杂着干草的味道扑面而来。
吐蕃是游牧民族,雪域高原缺少树木,用牛粪取暖是吐蕃人上祖传承下来的习惯,整个幕帐温暖如春。
坌达飞雪俏臀一撅,上了睡榻,轻舒玉臂,褪去了身上的衣裤,只剩一个丝绸抹胸和一条齐腿根短裤,那布料是唐绵,应产自苏州,上等的工艺,薄如蝉翼,白里透红的蓓蕾和粉嫩的私密花园清晰可见。
坌达飞雪毫无睡意,在榻上练起了瑜伽,只见她双手撑榻做了个倒立,一双玉腿缓缓地劈开,又从后背慢慢垂下,娇躯弯成了一座拱桥,整个胸部的肌肉都聚集在两点,颇具规模的蓓蕾更显得饱满。
“郡主,早点休息!明天好随大军开拔。”
婢女甲莫旺丝一边整理行装一边与坌达飞雪说话。
“旺丝,想起明天就要回家了,就兴奋得睡不着,我练累了才好入睡。”坌达飞雪道一边说,一边用上了力道,柳腰弯成了满月,露出冰肌玉骨的小腹,圆润的肚脐。
甲莫旺丝不再说话,莲步轻移去拿不远处的皮箱,忽地看见一个高大的武士大步流星地走进幕帐,娇小的身子本能地一闪,挡住坌达飞雪,劈头怒喝:“大胆狗奴才!进来也不禀报一声,你以为郡主的幕帐是你想进来就进来的吗?”
“掌嘴!郡主的幕帐本爷想来就来,想去就去,岂是你一介奴婢该管的事?”吴大量凡揸开右手狠狠地给了甲莫旺丝两耳光,一脚将她踢飞五尺远。
天哇!坌达飞雪那无瑕的玉体展现在眼前,晃得吴非凡脑袋嗡嗡直响,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郡主,这该死的丘八打我。”甲莫旺丝捂着被踢得火烧火燎的屁股,哭着告状。
坌达飞雪正练得渐入佳境,忽听听女婢与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骂架,紧接着是两个清脆的巴掌声,又是甲莫旺丝告状,心知来者不善,厉声大喝:“哪来的野狗,敢在本郡主帐内撒野?”
坌达飞雪柳腰一用力,整个娇躯在睡榻上直立了起来,如玉树临风,当她俏目掠过吴非凡面庞时,娇躯惊得一颤,慌忙地抓起衣服遮着羞处,失声道:“吴……吴非凡,你好不要脸,深夜闯本郡主幕帐,你不怕死吗?护卫何在?”
郡主的幕帐与普通将士的幕帐不同,为了保护郡主的隐私,幕帐采用的夹层,里面用牛羊皮作填充之物,既可以保暖,又可以隔音。帐门前又是吴非凡手下把守,即使坌达飞雪叫破了嗓子,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甲莫旺丝如梦方醒,见郡主遇险,娇躯腾地从地上跃走,就往外冲,要去搬救兵,被左亮拧着脖子“啪”地扔了回来,蜷在帐角瑟瑟发抖。
吴非凡环顾四周,觉得安全,抖了抖肩,努了努嘴,微笑道:“飞雪,捂什么啊捂?我不想看时,你主动脱给我看,这会儿我想看,你又捂得紧紧的,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这是吴非凡暗讽坌达飞雪当初施美人计行刺,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坌达飞雪被羞辱得花容失色,柳眉倒竖,两瓣朱唇不住地哆嗦。
吼了几声,见外面没动静,她也泄气了,瘫坐在榻上,哀求道:“吴将军,你觉得你把我羞辱得不够吗?你这个恶魔,深更半夜来我幕帐做啥?”
有了前车之鉴,吴非凡表面粗枝大叶,其实内心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他伸手拈开坌达飞雪捂在胸前遮羞的狐袍,浪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吗?我来是讨债的。”
“讨债,讨什么债?你杀了我十余万牧民,数万将士,还不够吗?”坌达飞雪咬牙切齿道。
“郡主,不,飞雪姑娘,不,娘子,我是来讨情债的!难道你忘了,上次你要害我性命,羞羞事儿半途而废,好扫兴,今儿,特地来找你续情,我要你加倍偿还!”
“你——你——你还嫌把我羞辱得不够吗?吴非凡,你这个恶魔,从十八层地狱逃出的恶魔,你杀了我吧。”坌达飞雪飞得脸色发紫,遏斯底里道。
看着坌达飞雪那又羞双怒的样儿,吴非凡心里超爽,本想再捉弄她一会,但念及时间紧急,将狐袍扔给坌达飞雪,背过身正色道:“飞快穿上衣服吧,我与你谈件正事儿。”
“什么正事儿?”坌达飞雪原以为是待宰的羔羊,灵魂和肉体再次受到吴非凡肆意的凌辱,没想到吴非凡却夏然而止。紧张的神色稍稍缓和,一边麻利地穿衣服,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