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在开玩笑么？”亚瑟注视着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明明上次见面的时候，他们的感觉还很好。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有什么指的开玩笑的么？”索菲看出亚瑟的情绪有些不对劲，缓和了一下神色。
“是我！亚瑟，你不记得我了么？”亚瑟拍着自己的胸口，极力的想让索菲想起有关于自己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曾经救过你！那时候我样子和你刚才一样，你还说我想是一个英雄？”
“还有前两天晚上，我和你在你家里，我们一起渡过……”
“等等！”索菲听出了亚瑟想要说什么，她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个手足无措的家伙，表情有些厌恶。
“我不想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但我希望你不要对我有什么恶心的幻想，如果你精神不太好可以去找心理医生，OK？”
索菲的话犹如一根冰刃，刺入了亚瑟的心脏。
他向后退了一步，感到十分的茫然。
和索菲曾经的一幕幕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他是在无法相信那是自己的幻想。
他直勾勾的盯着索菲，然后用手抵住自己的头上，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转身便离开了她的家里。
亚瑟阴沉着脸，穿过幽暗的走廊，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他没有开灯，独自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狂笑了起来。
这一刻，他或许觉得自己真的和母亲一样，是一个有妄想症的精神病人吧。
什么爱情，能力，甚至哪个另一个“自己”应该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东西。
这个世界，还真是可笑。
“怎么样，感受到波动趋同了么？”苏乾看着狂笑的亚瑟，转头对他另一个人格说道。
此刻，平时比较邪性的「亚瑟」却沉默不语，就像是受到刺激的人是他一样。
“怎么了？”苏乾瞥了他一眼“心里不舒服？”
两个人都以意识形态站在客厅里，「亚瑟」一直凝视着另一个疯癫的自己。
过了很久，他才缓缓的开口，但目光依旧没有移开。
“你我都知道，那不是亚瑟的幻想。”
“但现在是了！”苏乾笑了笑，表现的毫不在意。
“你的手段吧，还是谢谢你了！”「亚瑟」点了点头，有些入世重负的说道。
“没什么，毕竟我答应过你！”苏乾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
是的，这一切都是苏乾的手段。
他一直认为，索菲是亚瑟成为小丑路上的最大障碍。
这个女人坚强，有主见，而且善良，勇敢。
从某种意义上将，她是可以将亚瑟的灵魂从深渊中救赎的存在。
她的地位，在亚瑟目前的人生中甚至超过了他的母亲。
就连原本哪个邪恶的「亚瑟」人格都被其影响，恳求苏乾尽量不要伤害这个女人。
所以，苏乾必须要让这个女人离开亚瑟，并在离开的时候，给亚瑟造成一次重大的心里刺激！
在苏乾的灵魂恢复到凝神境的层次后，苏乾对于的一些手段自然也都恢复了。
他虽然不是专门的魂修，但一些灵魂上的手段还是很有造诣的。
索菲只是普通人，并且没有主角和反派光环，即便是按照撑场的走向，哥谭市小丑的身边之人，也从来不是这个坚强而又温柔的女性。
一个普通的配角而已，苏乾想要做些手脚很容易。
在亚瑟和索菲见面之前，他就利用精神力入侵了这个女人的大脑，并将她和亚瑟一切有关的美好记忆都屏蔽了起来。
这种手段很简单，只要将从亚瑟在小混混手中救下索菲到今天的记忆折叠就可以了。
毕竟在此之前，他们两个并没有什么过多深入的交际。
这个手段也有一些漏洞，毕竟一旦索菲意识到今天的准确日期后，就会发现自己平白无故的消失了一段时间的记忆。
或许过不了多久，索菲可能因为某个媒介重新回想起这一切。
但这一切跟苏乾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那时候，他相信亚瑟已经彻底的变成了他理想中的小丑了。
“哪个女人，你来处理？”苏乾拍了拍「亚瑟」的肩膀，指向了里面的屋子。
「亚瑟」顺着苏乾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她母亲潘妮·弗莱克的房间。
此刻的她似乎出现了什么问题，毕竟亚瑟这么又哭又笑的状态都没有将其吵醒。
“我知道，对于她来说，我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亚瑟」看向那间屋子，冷冷的说道。
苏乾摆了摆手，示意将一切交给「亚瑟」。
不得不说，自从苏乾实力恢复了大半后，他很多事情已经不想亲力亲为了。
毕竟对于现在的他，连这具身体的控制权都不那么在意了。
“嗨！”「亚瑟」出现在亚瑟的面前，面无表情的打了个招呼。
“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是不是！”看着眼前出现的人影，亚瑟等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道。
“我是另一个你，你觉得我会有这种本事么？”「亚瑟」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这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我不信！我不信!这明明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亚瑟的表现有些癫狂。
“都是假的，甚至连你我都是假的！”
“假的？我不是假的，你才是，你是个恶魔，十几年来你一直都在影响我，让我变得这么痛苦！”
亚瑟并不知道苏乾的存在，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体内隐藏着一个其他的人格。
“不，不是我让你变得痛苦，而是你本来就是为了承担痛苦而诞生的！”
“你还记得的你小时候的记忆么！记不到了对吧！”
望着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家伙，亚瑟猛然怔住。
是的，似乎儿时的记忆他从来没有印象，他的记忆师从七八岁才开始的！
“让我来告诉你，我们都经历了什么！”「亚瑟」伸出双手按在了亚瑟的太阳穴上。
一瞬间无数画面似乎解开封印，钻入了亚瑟的脑海中，仿佛要将她的大脑撕裂一般。
他抱着头，痛苦的大喊大叫。
而在下一颗，他似乎来到了一间破旧的房屋之中，在房屋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年幼的孩子在瑟瑟发抖。
这，似乎是他失去的童年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