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何嘉嘉和徐俊郎的棋局下的是如火如荼,此时的徐俊郎都有点上头了,这是他第二次参加定段赛了,别看他岁数不大,但他学棋学的早,只不过实力不够。
第一次参加定段赛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光靠实力估计是够呛能定段了,于是这第二年他就用起了盘外招。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第一局就碰上何嘉嘉这么个异类。
此时双方行棋已经超过了一百二十手,何嘉嘉牢牢占据着上风,而且优势很大,这会何嘉嘉正轻轻摇晃着扇子,满脸的风轻云淡。
反观此时的徐俊郎,他的汗水已经顺着鬓角流下,紧皱眉头盯着眼前的棋局想要找出破解之法。
“我说徐俊郎啊,别看了,左下角你已经没棋了,要是去右上角发展没准还能有点希望!”何嘉嘉笑呵呵道。
徐俊郎缓缓抬起头瞪了何嘉嘉一眼。
“用不着你提醒,我自己会看!”
“得!这还不识好人心了。”何嘉嘉耸了耸肩不再说话。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徐俊郎缓缓的抬起头看向何嘉嘉。
“嘿!你骂谁是狗呢!!”
“哎,你这人真奇怪,谁骂你了?”何嘉嘉嘴角带着轻蔑的笑容。
“你说不识好人心,上一局不就是狗咬吕洞宾嘛!”
“呐呐,这可是你说的奥,我可没说!”何嘉嘉露出了一抹非常欠揍的笑容道。
“你!!!”徐俊郎当时就急眼了,起身指着何嘉嘉就要开骂。
但恰巧此时一个裁判走了过来,皱眉低喝。
“干什么呢,这是比赛,你要干嘛?要是不想下了,现在就可以走!!”
徐俊郎握了握拳头,最后还是没说别的,气呼呼的坐了下来狠狠的瞪着对面的何嘉嘉。
但何嘉嘉完全不在乎,笑眯眯的跟他对视着。
“告诉你们,要是想下就好好下,要是不想下趁早走!”裁判警告了二人一句随即转身离去。
“好,何嘉嘉是吧?我记住你了!”徐俊郎恶狠狠的对何嘉嘉道。
“好啊,你可别忘了我!”何嘉嘉摇晃着扇子笑道。
徐俊郎就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奈的捻起棋子继续下棋,他下棋的力道不由加重,似乎棋子就是何嘉嘉一般。
何嘉嘉完全不在意,在他看来这盘棋他是赢定了,这会就是逗对方玩呢。
果不其然,在第一百九十一手的时候,徐俊郎再也下不下去了,因为他知道,再下下去输的会更多,于是他抬头看向何嘉嘉,似乎是想要把何嘉嘉生吞活剥一般。
“砰!”徐俊郎狠狠的摁了一下计时器,转身离去。
何嘉嘉则是完全的不在意,看着徐俊郎的背影笑了笑,随即伸手叫过了裁判。
“裁判,何嘉嘉中盘胜!”
除了何嘉嘉这边,沈一朗、白潇潇、福贵三人也是陆续的赢得了比赛,至于俞亮,那更是不用说,根本不会输好吧。
就这样,定段赛预选赛继续进行,何嘉嘉并没有跟俞亮对上,何嘉嘉和俞亮率先拿到了三胜晋级本赛,沈一朗三胜一负进入本赛,白潇潇和福贵也分别是三胜一负的成绩进入了本赛,预选赛到这暂时告了一个段落。
至于下一阶段那就是本赛了,本赛一共分为A、b两组,这个时候的围棋定段赛还尚未分出男女组,所有人都是混合一起比赛的。
本赛的时间定在了年前,也就是说选手们还有近一个月的准备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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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白绎扬参加的春兰杯八强赛和半决赛也已经落幕。
方绪在八强赛的时候惨遭棒子国选手曹明金,以一又四分之一子的劣势败给了对方。
至此华夏方面的棋手只剩下了白绎扬一个人进入半决赛。
半决赛一共四人,分别是来自华夏的白绎扬,脚盆鸡的山本黒木、小元金三郎以及来自棒子国的曹明金。
这场比赛白绎扬和小元金三郎闯入了决赛争夺冠亚军,而山本黒木和曹明金则是要争夺第三和第四名,不过决赛要在第二年的上半年才会开赛。
剩下的这四个人可都是个顶个的高手,棒子国的曹明金在他们国家至少排名能进前三,属于最顶尖的那一撮人。
山本黒木以及小元金三郎同样如此,虽不是他们国家最厉害的人那也基本上了,他们可能以为一个春兰杯用不到最厉害的人,但他们没想到华夏除了有俞晓阳,现在又走出一个白绎扬。
到现在白绎扬还没有忘记那三人的眼神,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忌惮,他们都和自己下过棋,不过白绎扬是靠纯实力,并没有开挂,不到关键时刻白绎扬不想开挂,没意义,就他们三个还不配。
比赛结束照常还是记者采访环节,这次除了华夏方面的记者,更有宝岛方面的,脚盆鸡方面的,棒子国方面的,甚至欧美那边还派出了一位记者。
当问到白绎扬对这场比赛有没有信心的时候,白绎扬的回答很傲气,此次冠军必然属于华夏!
此话一出,现场的记者全都震惊,要知道自从春兰杯开始举办以后,华夏没有夺过冠,至今春兰杯已经举行过四次了,占据冠军的不是脚盆鸡就是棒子国。
现在听见白绎扬的话他们都很震惊,不过华夏方面的记者都很高兴,觉得很提气也觉得白绎扬有这个能力,但脚盆鸡方面的记者可就不服气了。
因为他们国家的选手也进入了决赛,明年的冠军争夺战谁输谁赢这还犹未可知呢,你现在就敢说这话, 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白先生,要知道你们国家的春兰杯自从举办后你们国家就从来没有拿过冠军,都是我们脚盆鸡和棒子国取得冠军,你这么说是不是有些大言不惭了呢?”脚盆鸡的记者举着话筒,用日语说着,语气中带着嘲讽。
旁边的翻译想要给白绎扬翻译这句话,但白绎扬摆了摆手阻拦了他,直勾勾的看着这个脚盆鸡的男记者,眼神中一抹狠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