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众人不解的目光,杰诺朗声道,“陈先生是我马克家族尊贵的客人,船上的任何人,都不能对他不敬,否则我会狠狠的收拾他!”
杰诺目光凶狠的扫视着人群,众人纷纷附和他,没人愿意和他作对。、
一个杰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马克家族呢?
马克家族让他们死,他们就绝对活不了!
“陈先生,我可以去卧室休息吗?我从小胆子小,今天的事情已经把我吓怕了。”杰诺小心翼翼的问道。
陈霸天微微点头,杰诺立刻冲向了三层,那是他卧室的所在处。
陈霸天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苏菲立刻跟上,可矶埙竟然也跟了过去。
“喂,你跟着干嘛?你是想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吗?”苏菲心直口快,直接问道。
矶埙微微摇头,但脚步依然不停。
“他一定有事告诉我。”
陈霸天笑淡淡道,“另外,你别和我搞暧昧,我可消受不起。”
“不要这么冷淡嘛……”苏菲要挽住陈霸天的胳膊,可是却被陈霸天躲开了。
陈霸天心中暗暗叫苦,相比那些较为含蓄的华亚女孩,苏菲明显更加奔放。
她喜欢什么,厌恶什么,都会直接表达出来。
在追求喜欢的事物时,她更是会用尽浑身解数才肯罢休。
但越是这样,就让陈霸天越难以摆脱她。
卧室内。
矶埙看了眼苏菲。
苏菲恨恨地跺了跺脚,“哼!不就是一些你们的秘密吗?我还不乐意听呢!”
她虽然嘴上说着不乐意,但还是自己走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她并不傻,知道自己和陈霸天的关系还不到亲密无间的时候,有些秘密自己还不能知道。
待苏菲离开后,矶埙才拿出纸笔,写了一行字:少主,杰诺此人心机深沉,不能相信,因此我在他身上下了蛊虫,关键时刻可以直接发动蛊虫,控制他的思想,这是母蛊,请您收下。
陈霸天接过母蛊,扔进了万蛊鼎中,但并未让矶埙看到万蛊鼎。
他和矶埙认识不过半天,不可能对他完全的放心。
陈霸天问道,“矶埙,你的声带似乎没有问题,但为什么不说话?”
矶埙写道:少主,请恕老奴暂时不能告知您原因,等到时候到了,您自然就知道了。
陈霸天微微点头,“你在东瀛守护的是什么东西?”
矶埙写道:是一座古墓,里面有您必须要取到的东西,等您到东瀛后,我们就可以前去取东西。
“我要先去救人,然后再说其它。”陈霸天说道。
穆若雪被美雪子抢走了,鬼知道那个疯女人会做什么事情,一日不把穆若雪救回,陈霸天就一日内心不安,更无法向穆若雪父母交代。
穆若雪因自己而昏迷不醒,若是再去世了,那陈霸天的内心可就会一辈子受谴责了。
矶埙微微点头,写到:想要打开古墓,必须有我在场,因此您先去做自己的事情就好,古墓那边不着急。
两人谈完话后,矶埙便要离开,陈霸天让他悄悄的跳窗出去,省得苏菲看到他离开了。
苏菲在外边一直等着,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矶埙还不出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矶埙仍然没有出来。
她立刻敲门,然而陈霸天却没有搭理她。
她敲的累了,只能跺跺脚,恨恨地离开。
离开之时,她还不忘大喊了一声,“陈霸天,你这个负心汉,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很多人在卧室内都听到苏菲的喊声了,几乎都笑了出来。
在以前,杰诺虽然家大业大,但对苏菲也是恭敬有加,不敢违逆分毫,做坏事也从不让苏菲知道。
可是苏菲对他却冷淡至极,根本就不给他好脸色。
然而现在,苏菲频频向陈霸天示爱,换来的却是无情的拒绝。
她赌气喊出的这句话,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气话,都当成了玩笑看待。
但,有心人却把这句话记了下来。
卧室内的陈霸天,只能苦笑。
苏菲个性太强,敢说敢做,这种话也只有她才能说出口了。
“如果当初没有救她……算了,那种情形下,我怎么可能不救她……”
陈霸天思绪飘飞,仿佛回到了四年前的阿非利加洲,回到了那个战火燃烧的地方……
……
花都,一幢别墅中。
肖凌峰和夜雨寒两人,正在看着墙上的液晶显示屏。
在那上面,全方位无死角的展示着“苏菲公主号”上所有公共场合的画面。
即使杰诺自己都不知道,他那艘船上的所有摄像头,都已经被肖凌峰暗中破解了防护盾,可以同步查看所有摄像头。
当陈霸天踏上这艘船的时候,肖凌峰就已经让人非常迅速的破解了。
杰诺的这些家底,被肖凌峰偷窥的连内裤都不剩了。
夜雨寒看到杰诺对陈霸天毕恭毕敬的,撇嘴道,“亏他还是马克家族的小少爷,怎么没一点儿骨气?”
“骨气能当饭吃吗?”
肖凌峰不屑道,“只要能活下去,任何手段都是可以的,上次我们若非那个女人的帮助,早就被陈霸天打死了,难道我们那时候要有骨气,不接受那女人的帮助?”
他并未遮掩,实事求是的说出当时的窘境。
这是肖凌峰比夜雨寒聪明的地方,他能客观的看待自己的短处,然后尽量去补足。
“哼,你说的对,但劳资不听。”
夜雨寒骂了一句,道,“不过,你觉得那个叫矶埙的老头是什么人?我总觉得他很不简单,好像掌握着很大的秘密,不然也不会被整成那副惨样儿了。”
肖凌峰微微点头,让人去调查矶埙的信息。
不多时,一封加密邮件发了过来。
肖凌峰立刻打开,上面赫然写道:矶埙,生年不详,常年居住在东瀛,两年半前突然被一群神秘人围攻,甚至动用了强大的中型热武器,才把他擒住,一个月后,拴着铁链的他,被强牛拳击公司的经理莫森科带到了苏菲公主号船上,被拳击手、观众们随意折磨,受尽屈辱。他时常冒着被打的风险,从地下拳场爬上去,似乎是在找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