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上面有老娘们的大腿味……”陈姐兴致勃勃地道,“这种哈瓦那雪茄据说是当初为古巴总统卡斯特罗专用的。那些黑白混血的漂亮女人,用纤纤细手把烟叶撕成几毫米的碎片,然后在她们漂亮的大腿上卷搓,因此有着女人油脂的异香……”
芬妮觉得有点恶心,把雪茄放在一边:“那些臭男人真变态,癖好又多又恶心……”
“就跟古代那些收集绣花鞋的男人一样,一些登徒子还把绣花鞋拿来当酒杯盛酒喝,完全是把恶心当有趣。”
“小丰说得好,这个世界上,就是恶心男人太多了,所以天下不太平。来,我们再干一杯。”
美酒入喉,有种丝滑一般的柔软,冯丰才发现自己很有酒鬼的潜质。
芬妮嫣然道:“小丰,你生病了,我们都没能来看你,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早就好了,也没什么大病。”
陈姐啐道:“不是我们不来看你,是李欢不许。”
“哦?”
“他说你情绪不好,得等你情绪好点。所以将我们一概挡驾了。”
有这种事情?
她暗忖,据她所知,芬妮和李欢一直有联系,至于二人的关系进展到什么地步,她就不清楚了,也从没过问。
陈姐见她笑而不语,不经意地转移了话题:“对了,芬妮,你跟李欢到底怎么回事?”
芬妮叹一声:“你以为呢?我和李欢还能有什么事?”
她非常爽朗的看着冯丰嘿嘿笑起来:“小丰,你是不是误会我跟李欢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冯丰立即摇头:“我和李欢真的没什么特殊关系,他是个自由人……他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陈姐见二人互相急忙撇清,哈哈大笑:“我说你二人,就不要做得这么明显了,李欢的行情有这么差吗?”
芬妮也不回答,只是笑着拿起电话,一眨眼:“你们不信?不信的话,我们做一个测试好了……”
她一边说修长的手指拨了一串号码,声音如银铃一般清脆:“喂,李欢吗……出来聚一下吧,好久没见了……什么?有事吗?来不了啊,那就算了……”
她按了免提键,电话里,李欢的声音不徐不疾,只说自己有点事情,来不了。
冯丰不懂她在闹什么玄虚,却见芬妮掩口失笑:“李欢以为我只请他一人,就推辞了。我没有告诉他,你现在就在我身边……”
“小丰,你不要上芬妮的当,她故意试探李欢是不是变成‘耙耳朵’了,连美女邀约都不敢出来……”
芬妮捧住心口,十分坦率:“我很受打击呀,小丰。我约过李欢三次了,三次他都不肯出来。”
“……”
“我真是不甘心,目前为止,还从没有男人在我面前这么摆谱过,我真的不敢相信,为什么会这样?……”
陈姐幸灾乐祸:“瞧这女人臭美的,自己的魅力大打折扣了吧?李欢连我都不从,怎么会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