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院一大爷不是说了吗?他们都是一家人,那个叫何大清寄的的钱,他每次回去就给那个叫何雨柱的了。只要给了就成,咱管那么多干什么?”
“哎,我就是感觉奇怪,要是我家人给我邮寄钱,那我不得跑的飞快啊,我才不叫别人给我代领呢。”
“呵呵,要是我,我也一样,这领钱的事情只有傻子才愿意让其他人给代领。”
后面两人聊的什么秦淮茹没再细听,只是听到的这些消息已经足够震撼她了。
大家都以为德高望重的一大爷,竟然私下里偷偷领取何大清寄给傻柱的生活费,而且好像还领了不少年省了。
她又想到了前几年何雨水小的时候,在院里饿的经常挨家挨户要饭的场景。
当时他们兄妹要是有这10块钱,两兄妹又何至于此。虽然过的不会太好,但肯定饿不着。
她还记得一大爷在院里经常宣扬是何大清不要傻柱兄妹了,抛下他们跟寡妇拉帮套去了,难道是这么个不要法?
这是要断绝他们父子父女之间的情分啊。
此刻,她只感觉背脊发寒,真相令人窒息。
她出了邮局后立马小跑到垃圾桶那里,一块块捡起刚刚被易中海撕碎后扔掉的信件。
仅仅只是简单的组合了下,她就在其中一个碎片上发现了何雨柱收几个字,这更加证实了这事情的真实性。
其他信的内容已经不重要了,她没有再去拼凑查看信件内容,而是全部收了起来。
左右看了看无人才放下心来,她都怕易中海杀个回马枪把她逮个正着。
随后,她脚步匆匆的往四合院走去。
这一路她的脑子里回忆着这些年的过往,回忆着易中海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她都不知道她是怎么一路神不思属的回到家的。
贾梗吃了早饭后,陪着小当玩耍了会,实在无聊干脆就在客厅里看书,也给了一本给小当看着玩。
听到推门声,小当一把丢掉手里的书,喊道:“妈妈”
随后就朝秦淮茹冲去。
心不在焉的秦淮茹差点被撞倒,稳住后,强笑着摸了摸小当的脑袋,“小当,乖,自己玩去!”
贾梗看到老妈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奶粉丢了?还是...?”
贾东旭、贾张氏还有秦红衣听到棒梗这样说,才都看向秦淮茹,这才发现对方脸色好似是有点不对劲。
“淮茹!”
“堂姐!”
几人都关心的喊道。
贾东旭上前拉住秦淮茹的手,“淮茹,你这是怎么了...要是东西丢了就丢了。咱们再让棒梗想点办法就是了。”
老婆和儿子之间,他选择了牺牲下儿子,安慰安慰老婆。
虽然他也挺难过的,两罐奶粉,那得值不少钱呢。
秦淮茹回过神,反身把门关严,没有理会贾东旭他们的问话,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们一大爷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
“师傅?师傅挺好的啊,平时对我也不错,对咱家也挺照顾的,虽然这么做可能也是为了我以后能给他养老,不过有一说一确实对咱们还挺不错的,在院里也有啥事都偏向咱们...”
他的声音道后面越来越小,因为他看到贾家所有人的目光都瞪大眼盯着他,把他看的心里有点发毛。
“怎么了?难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对,对你个头啊对,你是不是被易中海那老东西给灌了迷魂汤了,说的还挺溜,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他那是对我们好吗?他要是真对你好就不会让你七八年还是个二级钳工,就是头猪,这些年也该教会了。”
贾东旭满头黑线,“妈,你这么说不是骂我呢?”
“骂你,我还想揍你呢。就他的那点算计以为我不知道?”
“明显的又想要好处,又不想出力,他帮我们家,你说他帮咱们家啥了,是那几斤棒子面,还是帮咱家说几句话?”
“我...”贾东旭被怼的哑口无言,仔细一想好像还真就跟他妈说的又差不多。
秦红衣道,“虽然我没见过那个什么一大爷几面,但是从我跟村里那些打交道来看,这人给人的感觉就不太好。”
贾张氏恨其不争的指着贾东旭,“听到了吧,连人家红衣刚刚来都能看出来,你这傻小子,还被蒙在鼓里。”
贾东旭不敢言语!
贾梗很想说,阴险狡诈,道德绑架,但是人微言轻还是算了,就支着耳朵听得了。
秦淮茹走到桌前坐下,小当赶紧跑过去趴在秦淮茹怀里,安静的听着大人们的谈话。
秦淮茹抱了抱小当,犹疑道:“不是!就是...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事儿吧...有点大!”
“妈,这都是自家人有啥不能说的,你说出来,我来帮你解决!”贾梗还以为他妈遇到什么麻烦了,听他说易中海难不成与易中海有关?
空间在手,他觉得没啥是解决不了的,如果解决不了问题还可以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而且,他也不认为自己老妈能遇到什么大事情,看其情形倒是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难不成是刚刚出门遇到易中海干啥去了。
秦淮茹也有着妇女八卦的天性,要是让这个秘密憋在心里吧,就跟心里有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
“你们猜我刚刚去邮局的时候发现了谁?”
贾东旭无语道,“这谁猜得到!路上那么多人。”
秦红衣和贾张氏也看向秦淮茹。
";易中海?”贾梗试探的说道。
“咦?棒梗,你怎么知道的?”秦淮茹震惊的看着棒梗。
“呃...”贾梗有点无语,“妈,你这一回来,就是问大家对一大爷看法,我觉得吧脑壳正常一点的都能猜到。”
“嗯?”三道不善的目光齐刷刷的看过来。
“呃...呵呵,那什么,我不是说你们,我是说其他人,呵呵,其他人!”贾梗看着老爸奶奶,堂姨全都转头一脸不善的盯着自己心虚道。
说着,还把凳子往后挪了挪,好似那样安全点一样。
几人目光也没在贾梗身上多做停留,转身继续看着秦淮茹,等待着她的下文。
秦淮茹压低声音凑近悄悄说道,“你们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