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中称呼原着萨默菲尔德·维克为维克医生或【萨默菲尔德】。
维克医生和唐瑞没有雌雄关系,唐瑞x萨尔锁死,不拆不逆。
声明:以前是纯爱,现在是变态,夫夫的事情算什么xp奇怪,有看不懂的不求甚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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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宓安阁下的感觉没有错,维克医生的精神海确实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虽然雌父和马歇尔阁下的婚姻最后以惨淡的结局收场,但当初毕竟是心意相谐过,维克医生的基因等级在二次蜕化后就稳定到了高等A,加上本虫的天资和努力,在毕业后顺利进入了尖刀队。
在尖刀队工作的时候,维克医生不是医术最好的医生,但是他年纪轻轻,精力充沛,对自己严格到严苛的地步。
战事紧张的时候,无数条生命在他手术刀下流转,短短的时间就达到了中校,若是继续在尖刀队服役,想来会成为服役军医中最年轻的上校,甚至准将。
只不过,在那之前,变异星兽对尖刀队基地的一次闪电袭击,维克医生挑大梁不眠不休连轴转100余小时,在保住战友性命的同时,也由于精神海受到无可抑制的损伤,若不想精神海炸掉变成白痴,只能回到和平的主星系温养,最好再找个匹配度高的雄虫结婚。
谁能想到,靠着功绩以上校身份退伍的维克医生,靠着资历也能在主星的大医院里当医生,却选择一名私虫医生呢?
维克医生不是很明白那位宓安阁下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能够让马歇尔家主放弃让自己和某位高级阁下生下有所谓马歇尔家族血脉继承虫的打算,仅仅让他对宓安阁下以及他的伴侣雌们随叫随到,但给虫看病显然比成为某位令虫做呕的贵族雄子的雌奴让虫好接受得多。
等到回到住处,换上家居服之后,维克医生一边揉着额角,缓解针刺一般的精神海疼痛,一边想到:“或许,今日不该多嘴的。”
就算维克医生从小单身到大,对雄虫的了解比指甲盖还少,但有眼睛的虫就能感觉到宓安阁下和伴侣雌们既不像情投意合所以缔结婚姻,又不像各取所需的联姻。
宓安阁下表面上看起来称心如意,但和艾文的雄父海勒阁下,或是竖琴演奏家切西特阁下比起来,总觉得幸福得很虚无·····
对上他那双黑黝黝的杏仁状的眼睛,明明只是想视而不见做一个无情打工虫换来雌父需要的雄虫素的维克医生却忍不住给予过界的忠告。
维克医生又感到一阵眩晕,紧接着就是尖锐的疼痛,就像有虫拿着一万根针戳他的脑袋,或是有着密密麻麻牙齿的星兽在啃食。
他用最后的力气让自己往沙发上倒,眼前一黑,甚至没来得及喝下手边的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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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医生感觉到精神体进入一种玄妙的状态,像是泡在温水中,毛孔完全舒展开来,长期以来如附骨之疽的精神海疼痛被温柔地缓解,就像回到雌父的孕囊般舒适。
是二次蜕化后从未有过的好睡眠。
“萨尔,萨尔······”
有虫在他耳边低声唤着,一声又一声,明明是陌生的嗓音,但语气中有着熟悉和亲昵,还有让虫心揪的担忧。
陌生的嗓音?
长久的军旅生活让维克医生极为警惕,睁开眼睛,完全没有初醒的迷茫,一个擒拿,就将身边的陌生虫制住。
怎么如此弱?又或是太缺乏警惕性?
这是最轻松的制敌了,敌虫没有丝毫的反抗,顺着维克医生的力道倒下。
在思维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记忆已经下意识放轻了力道,虽然还是桎梏,但是比起控制敌虫,更像是和朋友间的互动。
维克医生收敛发散的思维,但不可避免地察觉到了轻松。
此时,他的精神海焕然一新,大大小小的损伤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如影随形的精神力压力被荡涤一清,算是标准的健康精神海,和维克医生本该有的千疮百孔,只需要一根稻草就支离破碎的精神海截然不同。
久违的松快。
维克医生确认陌生虫已经完全在自己控制中了,垂眸打量身下的虫。
雄虫?!
虽然和阁下接触甚少,但作为优秀的军医,维克医生还是第一眼就确认了他的性别。
紧接着,立即推翻了敌袭的猜测。
没有任何势力会派珍贵的阁下单枪匹马去刺杀雌虫。
就算是喜爱斩首行动的第九军军团长波顿中将,所谓的“斩首行动”,也是在很远的地方用精神力直接将对手变成白痴,而不是贴身肉搏。
比起开始那个离谱的猜测,一位阁下和一只雌虫共处一室······一床,若不是你情我愿,外虫更倾向于认为是雌虫爬床。
想到这里,维克医生立马放开手中的阁下,远离,做出标准的认错姿势:“冒犯了阁下,请阁下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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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瑞担心坏了。
在爱做的事情上,上辈子出生种花家又单身成了大魔法师的唐瑞最开始还颇为拘谨,和在亲密关系中内敛羞怯的萨默菲尔德颇为和谐。
亲密关系需要制造惊喜,亲密情事上多些花样也能让两虫身心和谐。
虫族,特别是雌虫这种外星种族和人类不可同日而语,审讯室那些刑具的安全版常常被用在房中乐趣中。
除非恶劣法制伽直接用刑具,再配上应当进囚星的药和抑制自愈力的拘束环,那些道具只是单纯的成虫用品。
唐瑞心理过不去,一直都没用上那些被唐工程师认为是过分字母圈该用的道具。
结婚久了的夫夫,又在萨默菲尔德有意无意的暗示下(毕竟在结婚后,萨默菲尔德就去自学了生理课和《雌君手册》),两虫一同琢磨着用了些道具,玩了些花样,果然,本就和谐的x生活更是舒爽到更上一层楼,两虫感情更是蜜里调油。
对于这些真·不痛不痒,只能助兴的道具,萨默菲尔德向来是默许且乐在其中的,被这样无底线地纵容久了,唐瑞的学习也颇见成效。
昨晚就有点玩过火了,萨默菲尔德向来不叫停,反而还用那双湿漉漉含着情yu的眼睛深深地看着自己,怂恿他做些更过分的事情,唐瑞一时没收住手,让雌虫受了些伤。
发现之后,唐瑞立马找来药处理了,拒绝了萨默菲尔德继续的要求,两虫换上了睡衣,搂着雌虫睡下了。
按理说,只是轻微伤,处理及时,又是用的药效极好的药物,按照雌虫的体质,应该什么事都没有。
但唐瑞半夜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萨默菲尔德在发烧。
不知是伤口没处理好还是其他原因,萨默菲尔德冷白的皮肤泛着红,唐瑞伸手一探,滚烫。
不知是不是梦到了不好的事情,萨默菲尔德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抖,额头一直渗着冷汗。
他尝试着叫醒萨默菲尔德,但雌虫似乎被魇着了,一直没法叫醒。
唐瑞束手无策,准备去叫医生,刚退开就被一把扣住,一阵天旋地转,按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