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不断拍打着两名飞行员的气囊筏飘的越来越远,两名舰载机飞行员卖力地向着巡洋舰的方向用手划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嘲笑声传来,筏子上的两名飞行员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嚯!
野生的日寇水手士兵。
士兵穿着墨绿色的救生衣悠闲地靠着海水的浮力只露着短发的头,脸上充满了讥笑的表情看着两名飞行员。
飞行员摸向腰间才想起跳伞的时候只顾着带上信号枪没时间拿那把勃朗宁。
两名海航的飞行员都同时掏出一把信号枪。
两人没明白这东洋人在笑什么,明明是他比两个飞行员更落魄才对。
日寇海军士兵戏谑地指了指远处的驱逐舰和巡洋舰小点再指了指两名飞行员摆了摆手,
又开始哈哈笑了起来。
然后开始叽里呱啦说着日语双手借助海水的浮力放松这全身,
感受着死亡之前大海带来的宁静和刚才形成鲜明对比的祥和。
两名飞行员现在真想掐死这名漂着的心态良好的日寇海军士兵,
日寇海军士兵看见世仇种花家士兵也要面临脱水死于海上就莫名的一种开心。
飞行员指着漂在海面上的日寇士兵身后说道:
“鲨鱼!”
虽然日本人听不懂种花家人在说什么但习惯性回头看到鲨鱼开始向两名飞行员身边游去。
但远处咚咚咚的炮声再次响起鲨鱼仿佛受到水下声音的惊吓迅速甩着身体游开。
西边夕阳下的太阳好像在贪婪地喝着海水,每当营津渡飞行员看向日寇水兵,
水兵立马抖抖眉毛仿佛在嘲笑道:
“怎么,你种花家士兵又怎么了,不也是没人救你?”
突然飞行员听到天空上的嗡鸣声但看不到混迹在云中银白色机腹的水上飞机,
少尉飞行员打了一发信号弹后不断看向被满是金色晚霞的天空。
日本海军士兵眯着眼仍旧讥讽地盯着两人。
直到水上飞机渐渐盘旋着下降高度在筏子不远处距离海面越来越近,
10米左右宽度巨大机翼上的青天白日旗映在海军士兵的瞳孔中,
士兵一直讥讽的嘴角缓缓开始变化。
直至水上飞机稳稳落在水面上缓缓向着飞行员的方向航行过来。
日寇海军士兵在飞机能在海面上行驶的时候立马起身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眼前的一幕。
少尉飞行员和另一名飞行员开始放声大笑地看着日寇飞行员,
少尉指了指早已经看不见舰队远去的身影,再指指日寇士兵摆摆手。
日寇海军士兵鼻子抽动了几下,用力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一幕是真实发生的,
祸不单行海水渗进眼中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介似个嘛玩意,哎,介不是个东洋兵吗?”
飞行员才发现海面上还飘着一名深绿色救生衣的日寇士兵,
少尉在爬上水上飞机的时候特意将救生气筏收起来拿上飞行员和机枪手身后的露天机舱。
这一系列过程日寇飞行员一声没吭完全不能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
飞行员向前推动节流阀杆还冲着水里脑袋上一个大大问号的日本海军挥手告别。
日本海军士兵:?
直到飞机消失于夕阳右侧的云层中,日寇海军士兵头上的问号越来越大,
直至有艘黑皮艇看到了这名士兵。
日寇士兵用力的认着眼前一船nigger,他们除了牙齿和眼白外就连衣服都是黑的。
直到一句日语传来:
“快上来,水手!”
日寇士兵看清了这些人的真面目,浑身上下布满重油的日本舰船锅炉舱的机械师。
战斗结束后仲权才了解到营津渡的一艘潜艇也参与了战斗,并且潜艇利用声呐好像探测到日寇的潜艇,
并且双方均发射了鱼雷。
舰队以18节的速度快速向着济州岛方向航行,仲权却收到塘州号飞机母舰和德意志商船飞机母舰的战报,
受损的舰载机稳定性变差起落架挂在拦阻索上直接倒扣在甲板上,
失控的飞机将发动机撞得发生形变,木制螺旋桨七零八碎。
柚木甲板的优势也体现出来,油箱破损在撞击甲板的那一刻航空汽油全部洒在甲板上但并没有摩擦出火星。
同样是祸不单行塘州号在返航到夜晚时不小心撞到了布雷艇铺设的水雷,
矛与盾的碰撞产生的巨大的爆炸力使该舰在短短的两分钟水线就下降了一半,
塘州号航母的中校舰长眼疾手快下切断与船头舱室的所有关联的舱室,这才避免了塘州号沉入波涛之中的命运。
水上飞机和驱逐舰不断在日军落水士兵的眼皮底下救起营津渡的海军士兵和海军航空兵。
在进行海上救援的水上飞机在营津渡主力舰队绕开水雷铺设区时传来一条一小时前的电报,
日寇联合舰队第二舰队在近岸海军进行短暂补给后全速向着朝鲜海峡南航行。
仲权还在看着这次海战的双方战损比,看到日寇的下一步决策轻蔑一笑,
通过无线电定位大致推算出没有水雷的安全海域,在夜色掩护下缓缓向着西北方向航行。?
济州岛东南方水雷的密集程度塘州号都中招,
按照日寇原定计划于次日凌晨天色未亮时联合舰队赶到济州岛东南方向仅仅距离济州岛不到一百多千米时,
两支舰队仅仅相距四十多千米,只是夜色下还是靠着目视锁敌的双方舰队都不知道两支舰队的存在。
济州岛的水雷布设队、鱼雷快艇中队和海军岸炮部队请求营津渡主力舰队的信号,
以保证舰队进入水雷密集区的安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