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津渡管辖下的港口纳税人与公民百姓已经将经济形势搞上去,
等到花旗银行与日本横滨正金银行的代理来到塘州,对于仲权以各银行的名义说出手中的帝国马克现款量。
他们也不想现在收下这些帝国马克,但对于付不出现款的英吉利与法兰西和沙俄而言,
营津渡的帝国马克也能作为当下的硬通货币,但随着欧战态势的一边倒,
仲权现在抛出这批帝国马克也能看出他的用意,这位种花家的海军部长也对同盟国没有了信心。
花旗银行表示以当下帝国马克汇率的百分之六十来收取仲权手中的现款,
但仲权在日寇正金银行代表时,看到在洛杉矶遇到的吉村浩二一脸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仲先生,这是第一次在种花家见到您,贵行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吗?”
虽然这小本子表面上笑眯眯,仲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毛骨悚然,
花旗银行代表给出的价格虽然不高但不会从中作梗,这笑里藏刀的日寇代表给出以白银来原汇率兑换这笔帝国马克。
仲权还在思考这本子国会在什么地方做文章之时,吉村浩二接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仲先生,由于我行暂时拿不出这么一大笔白银,前百分之五十会先交付,后百分之五十我们分期交付。”
仲权看着东洋人的笑脸思考片刻点头答应下来,
吉村浩二看着仲权九十度鞠躬以示敬意,便跟随银行的经理去签了合同。
“这明显是圈套啊,我怀疑这后百分之五十白银东洋矮人不会付清!”
苏启勋在塘州商号赶到银行对仲权说道。
仲权点点头:
“我知道他们肯定已经有方法来抹去这笔后续款项,或许是国际形式,或许是一场战争。”
拿到不到两亿两白银的仲权缓解当下资金紧张的局势,并且给予海军大量的经费让仲权原本的初心发生了偏移。
仲权始终是以地面与海上的抵抗是为了在空中集结力量的理念来分配军费,
制空权决定了制海权,两者然相辅相成,但AirForce在某些特定时间要比海战战场更具有决定性。
但此事同时也受到了阮思萱和何蜀江的疑惑,
仲权做出了解释:
“很简单,自古以来不重视海军的是法兰西,不愿给予海军多一些的军费所以他成为了英吉利的小弟。
然而现在的法兰西重视陆军,你看看被德意志揍得鼻青脸肿的。”
阮思萱说道:
“这单纯就是法兰西当下的高不成低不就罢了,这和海军经费少于空军经费有什么关系?”
其实坐在后面的陆航的一名少校也不明白为什么仲权一直重视空军。
仲权发现即使在当下的营津渡保守派思想可能是大多数人内心的一块看不见的基石。
与仲权一样遭遇的还有一名美军上校,上校主张发展独立空军并强调空军的主导作用抨击了保守派。
仲权还是庆幸自己可以控制整个营津渡的军费调配,拥有最后的决策权,
刺激海航发展要大于大于单纯的钢铁巨舰。
种花家不像德意志,绵延的海岸线和陆地界限需要所有军种的资源的同时调配,
诚然,军费的分配比例取决于种花家的地理状况。
虽然营津渡只是海军,但海军陆战队和陆航海航缺一不可。
仲权的想法便是如若陆航一旦步入航空产业的成熟便改为独立空军与海军同级。
并不是是表面上作为子单位隶属于陆军与海军。
“欧战已经把空权的支援作用显现出来,并且辅助航空也要担任战场侦察救援的职位,
如若不能主宰自己的领空,我们将会失去对所有兵种行动的自主性。”
仲权再次做着无力的解释。
由于欧战飞机并未对胜利起决定性作用,所以营津渡的大部分官员并未对仲权的想法有支持想法,
但有一位陆军少校却找到了仲权。
这名少校在军官学院出来时便被安排到了营津渡的机场地勤,每天看着冯如团队的内燃机研发,
并且看着航空事业在冯如的手中一点点崛起。
仲权强撑着困倦的脑袋倾听着少校的说法,但听到这名军官说的却是航空产业与商业的关系。
仲权摇摇头以示以现在营津渡的航空发展撑不起商业航空的运行。
一阵车声传来,
“总指挥,京都派发的饷银到了。”
仲权和少校都以一直很奇怪的表情看着开军车来的士兵。
“说是涵盖了海军官兵的薪饷、日常开销这些日常费用,并且用的是前朝的官票。”
士兵开着车对仲权说道。
仲权说道:
“哟,这次是真有诚意了。”
即使前朝覆灭了,民国还是在用前朝官票来缓慢统一钱币,前朝的官票还是很有价值的。
仲权看到来人一阵五味杂陈,此人身着军装气质非凡,面庞清秀与仲权年纪相仿,
看到仲权后他开口道:
“仲部长,这是阿拉国党能做到的顶大努力,这也是陈英士先生叫我话个意思。”
仲权伸手握手下意识说道:
“中正兄,感谢你们这些革命党派对我们海军部的支持。”
来人与仲权握住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眉头一皱说道:
“仲部长晓得我?”
仲权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直接借坡下驴尬笑着说道:
“中正兄大名我在革命党起义时便已知晓一二,哈哈哈。”
中正没有多做停留便与仲权告别准备去日本的行程。
身后的少校问道:
“总指挥,内阁给争取了多少?”
仲权将两百多万官票交给少校讪笑:
“杯水车薪,但总归让我们对民国的国党有了盼头。”
如果按仲权手中现有军队而言,两百多万只论训练与给养而言,半年都撑不过去,
顶多四个多月这两百多万就光了。
但这两百万两不在于多少,国党也知道自己在内阁里的地位,能做出如此下策,可见这些革命党人的勇气。
但也就是这样的勇气也有可能为他们带来祸端甚至有可能有杀身之祸。
袁光头对国党此举非常之不满,钱财与权力上的权力都被内阁平衡给其产生深深的不安,
这种权力无法握在手中的感觉让他感到很脆弱。
本想趁营津渡参与欧战的机会出兵没想到非但出兵被否决,还倒贴了几百万军费。
袁光头已经产生了对接下来选举强行动用武力干涉政治决定的想法。
仲权也能感受到革命党当下的处境,但只要袁光头不改变共和之制度,
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袁光头完成民国初期的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