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木头缓缓低下:
“我们没有后援了,但是我们败的太快,对不住天皇对我们的期望...”
话音刚落,一颗航弹将洞口炸塌,
师团参谋急忙护住中将。
“团长,炮火把前方洞口炸塌了。”
团长掏出配枪急忙跑出去,
蔡棘赶到现场时,洞口已经被火药炸开,
看到已经切腹自尽的佐木小次郎中将:
“哟,还是个中将哦。”
...
但冲绳岛内的日寇守军仍在负隅顽抗,
喇叭中不断播放着佐木将军已死的消息,
但日寇宁可断粮饿死也在执行着死守阵地的命令。
蔡棘完全想不通:
“仲权,你之前老是说东洋小矮人十恶不赦,但谈到保家卫国我们与他们很像,
这冲绳,哪怕说道整个琉球群岛,这也不是他的土地啊,
昨天陆战队第17团的团长汇报,这些灭绝人性的东洋畜生连岛民都能利用。”
仲权看着俄国报纸:
“唇亡齿寒,再往上打就是内陆群岛,
对了,严防死守日寇补给线,看看这些日寇能坚持多久,
我们也该收拾收拾回塘州”
蔡棘下意识应下但转头问道:
“不回营津渡啊?”
仲权不敢细说,只能对蔡棘打着马虎眼:
“这几天我总是做噩梦,这个东方之神向我指引,要我去一趟塘州。”
...
塘州已经完全在营津渡管辖内,
负责守城的营津渡陆军准将师长搬来的信和电报把自己全部挡住:
“仲大人,您这冲绳一仗打的,全是革命党送来的信,还有面见的革命党成员,
按您的要求一律婉拒了。”
蔡棘拿着本德意志意识形态翻动着:
“仲权,我们不帮吗,这些革命党派天天喊着推翻帝制。”
仲权少有的脸色变严肃:
“我们没有精神根基,没办法做这种大事,也趟不了这趟浑水,
别看我们对塘州,甬州,胶州做了枪支管控,
除军械外塘州的人是鱼龙混杂,这也是他们能够有安全的落脚之地,
这也是对他们的另一种保护。”
在众多信封中仲权打开了其中一封,
盯着纸上的内容看了半天后:
“让营津渡用飞机送小一些的配枪过来,让阮思萱来见我,
还有把我夫人接过来。”
一旁的师长领命退下后仲权开口:
“蔡棘,跟我乔装去一趟湖南。”
蔡棘的啊声还没喊出来,
卫兵进来敬礼:
“仲大人,城外有京城皇室找,还抬着大轿子,有朝廷兵护送。”
蔡棘拿着书跟着仲权走出去:
“怎么着,朝廷这是找了个外交大臣来啊?他们怎么知道你在这儿的?”
卫兵说道:
“要求进城的朝廷大臣说他们要进城,说是来塘州联姻的。”
蔡棘和仲权同时问道:
“跟谁?”
卫兵支支吾吾不敢说,
蔡棘自言自语:
“塘州有亲王吗?”
朝廷的马队非常长,各式的黄龙旗和背着洋枪的朝廷兵,
城墙上的营津渡士兵紧握着扳机,
“水师副总督仲权接旨。”太监细细的声音传来。
仲权一听笑了直接抢过太监手中的圣旨:
“唧唧歪歪的你个死人妖。”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御妹雅宁格格,温婉贤淑,聪慧过人,今与水师副总督仲权联姻,望仲大人...钦此!”
还没等仲权看完一旁传来蔡棘的大声嘲笑,
蔡棘边笑便扶着仲权,直到笑到岔气开始咳嗽:
“看见你这么能打,都打到冲绳去了,这是想抱你大腿想让日寇撤军啊。”
仲权问着一旁的太监:
“这是新皇帝的意思还是那个老不死的太后?”
太监知道营津渡是独立分支但也没想到仲权这么放肆:
“大胆...”
蔡棘立马掏枪出来指着太监的脑袋对仲权说道:
“仲权你这话说的好没有水准,这太监肯定说是皇帝的意思。”
仲权面色一转拿开蔡棘的枪大声说道:
“说联姻,我同不同意,得先看看新媳妇长啥样,是不是兄弟们。”
营津渡的士兵看仲权开始胡闹也跟着开始哄笑,
“虽为联姻,然吾乃种花家格格,大人如此,岂非欲令本宫当众受辱,不顾朝廷之尊严?
闻大人已娶妻,若算汝入赘,吾当为大房太太,劝大人速与夫人和离。”
轿子中的声音带着傲气与不满,
仲权傻眼了,营津渡消息并不闭塞,朝廷不会不知道蒂娜的存在,心想要么是朝廷教这个格格这么做的,
要么是这格格在宫里呆惯了,娇生惯养的性格改不掉。
阮思萱匆匆跑来看着仲权面前的朝廷车队:
“指挥官。”
仲权摆摆手对车内说道:
“不知格格此话代表朝廷还是代表自己呢?”
车内的格格没有说话,
仲权紧接着说道:
“我不为难你,你若想留在营津渡,就进军制,我们不歧视皇亲贵胄,卖你个面子我让阮思萱亲自给你受训。”
“仲权,这可是皇帝下的诏书,别以为朝廷不敢动你...”车内传来格格生气的回复,
仲权打断:
“送客!”
“我可是当朝格格,你不能拒绝这门婚事...”
仲权问阮思萱:
“蒂娜什么时候到,等蒂娜到了你陪我去趟湖南。”
阮思萱问仲权:
“好我去准备下装备,门外的人呢,要不要告诉夫人。”
仲权没回答,抽出阮思萱腰间的伯格曼左轮手枪:
“这次乔装去,配枪要换一下,你这次主要任务就是保护好蒂娜。”
次日清晨,
仲权穿着一身月灰色西装戴上黑色礼帽,蒂娜身着珍珠色丝绸长裙,礼帽上装饰着黑色羽毛,
仲权看着蒂娜出神之际,
不远处走来一台马车,车夫身着的粗布衣裳早已破旧不堪,处处皆是补丁,颜色也好似因岁月与尘土变得灰暗模糊,
头发凌乱如草,似许久未曾梳理,上面还粘着些许草屑与灰尘。
此人佝偻着身躯用着奇怪的中原口音道:
“大爷,俺是蔡棘蔡大人找来为恁赶车嘞。”
仲权掐腰看着四周:
“老先生,蔡棘人呢?”
车夫原本佝偻的身躯忽然直立,一巴掌拍在仲权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