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还是我们当父母的错了?那个公司每年凭你手里的股份能分到三五千万,上半年才给你的,你就给卖了?”
林青赶紧给赵之画使着眼色,没见着赵宏气得脸都红了?
赶紧认个错,发个誓,事情说不定就过去了。
但赵之画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看着两人立马就开口了,“你们不就是想着我跟我哥绑在一起,以后联姻的话我也可以帮我哥吗?”
“不可能!我不可能去联姻的,我就是要在你们敲定联姻之前把自己交出去,跟别人结婚,除非,你们弄死我!”
听到赵之画的想法,林青的脸色青了几分。
赵宏更是一脸惊讶地看着赵之画。
“你……”
林青赶紧拉了一下赵宏,走了一边,和颜悦色地给赵之画递出了自己随身带的水壶。
“好了,先喝口水。”
看着赵之画喝了一口水,这才继续说道。
“听说你之前跟贺家的小子想要做男女朋友?但那贺家小子真的不行的,滥赌成性。”
“他哥哥早已经成家了,以后别说是继承家业了,看他那样子分到家产也不一定能守得住,你跟那样的人,妈妈不放心的。”
“最近苏家回来一个叫苏世厉的,年纪稍微大了一些,已经二十八了,但妈妈觉得……”
赵之画立马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我已经想好跟谁了,不用你们管!”
“那妈妈总得知道是谁吧?”
“林远!”
但这话一出来,赵之画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等等,刚才跟着爸妈一起进来的人还有一个谁来着!?
赵之画睁开眼,就看到秦小悦离开的背影,这个破嘴,怎么说得这么快!
赵宏眉头微皱,“林远?谁家的少爷?”
“要你管!”
赵之画没了刚才的气势,眼神不由得往门外看,心虚更多了几分。
刚才她就是想要找一个人出来,但一片黑暗中,一闪而过的就是林远的样子,然后就直接说了出来,完全没有考虑到秦小悦还在身边。
赵宏只觉得耳熟,似乎听到过,但林青可就清楚一些了。
一边看着那边已经出门的秦小悦,一边又看向了赵之画。
“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闺蜜的前男友你也能下得去手?”
“我没下手,是他对我下手!”赵之画还没说完,脸上就红了一个巴掌印,“啊!”
赵之画捂着脸,看着林青,眼中闪着莫名的火焰。
林青咬着牙,“去,跟小悦道歉!”
“我不道歉,是她自己放弃的,关我……啊!”
赵之画两边脸都红了起来,脑瓜子更是有些嗡嗡的感觉。
林青看着眼前的赵之画,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对着自己的女儿扇了两巴掌。
“画画,妈不是……”
“滚,你们都滚!”
“逆女!你现在还是我赵宏的女儿,明天我就跟人去说,给你找个联姻,不然这个家迟早要被你败光!”
赵宏哪怕不知道林远是谁也知道秦小悦有个前男友,而自己的女儿居然要跟闺蜜的前男友交往,这怎么能接受?
“那就是一个凤凰男,你以前不是很讨厌他吗?现在居然要和他交往是吗?那你跟小悦这么多年的情谊呢?还有,你不是给贺明烛告白?”
林青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剧情发展成了这样,自己的女儿居然和闺蜜的前男友……
赵之画现在一句话都不想听,直接拍响了护士铃。
很快,陈若依匆匆就赶了过来,看着双手捂着耳朵的赵之画,再看看赵宏和林青。
“赵总、林总?你们怎么来了?”
赵宏立马看向了陈若依,“陈小姐,不知道画画现在能不能出院?我们需要处理一些事情。”
陈若依眉头微皱,看着赵之画,赵之画立马摇摇头。
“我不要出院!”
听到赵之画的声音,怎么这么抗拒?
赵宏立马和声问道:“那个,明天有一场相亲,可不能耽误,能不能提前出院?”
陈若依又看看一边的赵之画,赵之画十分恳求的目光看向了陈若依,她不想出院。
陈若依沉了一口气,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是这样的,出院的话需要主治医师出具诊断证明,还要他签字,我去打个电话,让他来一趟。”
“陈若依,你不准打!”
赵之画这一句话说完,忽然感觉头有点晕,忽然看向了林青刚才递过来的水杯。
“你、你害我……”
说完,赵之画就倒在了床上。
她很想反抗,但就像是被人困在了一个笼子里面,周围是一片漆黑,根本无力反抗。
也不知道这样孤寂了多久,忽然耳边响起了一阵铃铛的声音。
赵之画忽然想哭了,肯定是林远来了!
“林远,带我、走!”
说完,赵之画像是挣脱了枷锁,猛然醒了过来,虽然还有些晕乎乎的,但这里不是医院了。
难不成,自己还是……
可一眼看过去,对面是自己的别墅,这是秦初安的家?
“你别动了,大早上的吃了三顿早餐,等下我又要上班迟到了。”
“迟到就迟到呗,你现在可是公司总裁。”
“哎呀,就一次了!”
赵之画听着楼下十八禁的声音,顿时脸色泛红。
不要脸!
变态!
禽兽!
流氓!
牲口!
……*N!
赵之画在三十分钟里面把自己这辈子能想到的脏话全给骂了一遍,一直到楼下传来了开车的声音,秦初安今天要迟到了。
赵之画这才缓缓起身,刚坐起来,那边就响起了开门声。
“啊!”
林远直接被一个枕头准准地砸向了脑袋,但林远下意识的直接抓住了枕头。
林远没有发现自己的反应力快了不少,而是看着那边惊惶失措的赵之画。
“啧,还挺精神。”
“你你你你你你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林远呵呵一笑,上下打量了一下,“你真不知道昨晚上谁给你换的衣服?”
赵之画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是病号服了,而是一身真丝睡衣。
“你……流氓!出去!”
赵之画很想哭,但林远可不管她的想法,大大咧咧坐在床边,伸手就拨了一下她的铃铛。
“别说,以前还没发现,你还挺软的,也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