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剩下一个披着蓝斗篷的土之国上忍,口中念念有词,瞳孔猛然一缩,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的三个猎物竟瞬间在眼前消失了。
“嘭~”一声闷响,那道青色闪电将包头巾的上忍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地面瞬间尘土飞扬,烟雾弥漫,那名上忍的眼镜也被砸得粉碎,在慌乱之下,他吃了个小亏。
“咚~”黑壮的独眼忍者也没能幸免,被力量暴涨一百倍的秋道庚次一拳击飞。“轰”的一声,他的身体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直直地砸进了联军总部大楼。漂亮的总部大楼,瞬间被砸出了一个人形的大洞,砖石飞溅,场面十分震撼。
“啪啪啪啪啪”,袁飞日月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蓝斗篷上忍背后,双方立刻陷入了短兵相接的激战。拳脚相交的声音、忍术释放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滋啦~”流光瞅准时机,在蓝斗篷身侧对着他的大腿狠狠砍了一掌。“啊~”蓝斗篷发出一声痛呼,与此同时,流光却瞬间消失了。原来,她被我狠狠用绳子拽回了身边,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仅仅是一瞬间的接触,三个土之国的忍者都在我们的反击下吃了亏,局势瞬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就在我们与接待处的冲突愈发激烈之时,只听“嗖嗖嗖嗖嗖”一阵破风声,像是有无数利箭划过空气。眨眼间,周围至少冒出了五六十个高级忍者,五大国的忍者汇聚一堂,他们的气息相互交织,让原本就紧张的氛围变得更加剑拔弩张。
“住手!秋道庚次这是怎么回事?”一道充满威严的声音骤然响起。秋道家族的一个上忍,看到庚次居然动用了家族禁术,眼神中满是震惊与担忧。他第一时间带着同伴,像一道屏障般站到了交战双方的中间,试图阻止这场一触即发的大战。
“啪”的一声巨响,一道火之国的求援烟花,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在灰暗的天空中骤然绽放,绚烂的光芒照亮了这片混乱的区域,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们这几个土之国的上忍,居然栽赃陷害我们!”秋道庚次的双眼布满血丝,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胸腔中翻涌。他做梦都没想到,刚踏入霜降城联军总部,才说了一句话,就被无情地泼了一身脏水,还要被送往惩戒营。本来就因为大猩猩战死,心中憋着一肚子怒火的他,此刻再也压抑不住,直接爆发了。
“我没有!你们本来就是逃兵!”黑壮黑壮的独眼忍者,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地从联军总部大楼里爬出来,身上还沾着砖石的碎屑。他一边走,一边气急败坏地大喊,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
“你放屁!你凭什么说我们是逃兵!”我们这边也不甘示弱,愤怒地回应着。双方剑拔弩张,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愤怒,局势紧张到了极点,仿佛只要再有一丝火星,就能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回想起半个月之前,我们五个人见到上忍,还会战战兢兢、规规矩矩。但经历了那场与泷之国上忍的恶战,我们击杀两名泷之国上忍,还成功击退一名,自信心便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建立起来。上忍又如何?我们又不是没杀过!这份底气,让我们此刻毫不畏惧眼前的局面。
“刷刷刷”,几道黑影闪过,只见凭空从联军大楼里落下三个忍者。他们身姿矫健,落地时带起一阵微风。为首的大声斥责道:“你们在干什么!不知道五影正在开会吗?”声音如同洪钟,在这片嘈杂的区域中格外响亮。
“大久保阁下,这几个逃兵,来联络处闹事!”黑壮的独眼龙,一看来的是土影贴身护卫两天秤大久保,像是找到了靠山,赶紧单膝跪地,手指着我的鼻子告状,脸上的委屈与愤怒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凭什么说我们是逃兵,凭你打不过一个中忍吗?”袁飞日月此刻仿佛被日向纱妃附体一般,言辞犀利,毫不退缩。他的声音清脆响亮,在这片喧闹中格外突出,让周围的人都不禁侧目。
这时,周围的人看到战斗暂时停了下来,纷纷像潮水般涌了过来,将我们团团围住,准备看热闹。人群如同密密麻麻的蚂蚁,里三层外三层,大家都好奇地张望着,交头接耳。
“这是为什么打起来?”一个路人刚匆匆赶到,满脸疑惑,不知所以地问。
“听说是逃兵不服管教,砸了接待处。”一个高个子的车夫,已经在一旁看了许久,此时绘声绘色地解释道。
“我的天,逃兵也这么猖狂吗?”
“是啊,是啊,无法无天了!”
周围的附和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大。大家似乎对“逃兵”这个词天生就充满了反感,一听到这个词,就开始纷纷指责,看向我们的眼神中满是厌恶与不屑。
“大久保阁下,您看这是其他几个中队的报告!都说是秋道庚次中队,临阵脱逃,导致其他三个中队伤亡过半!”独眼龙赶紧从碎掉的桌子旁边那一大堆杂乱的纸屑里,手忙脚乱地找出一张纸,小心翼翼地递给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两天秤大久保。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似乎笃定这份报告能坐实我们的“罪名”。
“大久保阁下,他们是我们木叶村的小队,希望联军可以调查清楚再下定案!不要随意冤枉我们的人。”此时秋道家族的上忍,满脸不满,向前一步,诚恳地说道。他的眼神坚定,充满了对族人的信任。
“哇,木叶村的忍者,好不要脸啊!”
“真的是,报告摆在那里,居然还不承认!”
“是啊,人家是木叶的,逃兵也有理!”周围各个国家的忍者,开始乱哄哄地起哄。他们的声音杂乱无章,如同无数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但目标却全都指向我们几个人,那些难听的话语像一把把利刃,刺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