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见推脱不得,便义正词严地说道:“你那儿子,嚣张跋扈如豺狼,肆意妄为似虎豹,平之不过是出言阻止,他便拔剑相向,与人争斗时技不如人,你却又来寻仇,难道真当我福威镖局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不成!”
余沧海见林震南还在强词夺理,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般喷涌,他也不再废话,如饿虎扑食般直接朝林震南攻去,双方见状,亦如斗鸡般厮杀起来。
林震南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仓促间拔剑抵挡,以他先天初期的修为,应对余沧海也只是如螳臂当车,十几招过后,林震南已现败象。
余沧海见状,剑招如疾风骤雨般朝林震南胸口攻去,林震南躲闪不及,中招倒地,口吐鲜血,再无还手之力。
“爹!”林平之见林震南受伤,失声惊呼,如离弦之箭般放弃对手,朝林震南扑去。
余沧海剑招如毒蛇吐信,攻势不减,直取林震南性命,欲趁此良机将其一举击杀。
“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如黄钟大吕般传来。
只瞧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击退了余沧海的剑招,手持英雄剑的黄蓉如仙子般飘然而至,挡在了林震南的身前,紧接着使出玉箫剑法,如疾风骤雨般攻向余沧海。
余沧海见黄蓉剑招凌厉,每一招都如毒蛇吐信,直取要害,心中也是暗暗吃惊,不敢有丝毫怠慢,全力与其厮杀。数十回合过后,余沧海见久攻不下,心中焦躁不安,连忙催动身形,如疾风般向后退去,同时厉声喝道:
“你是何方神圣?竟敢插手我青城派之事,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黄蓉手持长剑,亭亭玉立于身前,娇声喝道:“哼!你青城派有何了不起?姑奶奶才不会怕你!”
“你无端插手我与福威镖局的恩怨,全然不顾江湖道义,难道就不怕我青城派日后找你算账吗?”余沧海看着突然出现的黄蓉,心中虽然疑惑她与福威镖局的关系,但也不敢再贸然出手。
黄蓉一脸不屑地说道:“你身为一派掌门,先是放纵恶子行凶,后又仗势欺人,妄图杀人灭口,你还有脸提及江湖规矩?”
余沧海被气得脸色如变色龙般,一阵青一阵白,胡须也气得直颤抖,嘴巴张得大大的,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林平之趁机跑到林震南身边,手忙脚乱地为林震南止血,喂下疗伤丹药。见到场中气氛异常诡异,两方人马也如惊弓之鸟般,各自警惕地看着对方。
“那我五岳剑派的事,姑娘是否也要插上一手?”
就在这时,门外走来一群江湖人士,为首的是嵩山派的陆柏和费彬,他们宛如两颗耀眼的明星,旁边的则是华山派的岳不群,他恰似一座沉稳的山岳。
黄蓉蛾眉微蹙,美眸如电,冷冽地看向他们,娇声喝问:“怎么?你们五岳剑派莫非想为那余沧海强出头不成?”
陆柏赶忙解释道:“姑娘切莫误会,余掌门之事纯属私人恩怨,我等五岳剑派此番前来,乃是为了福威镖局。”
“哦!原来你们也是冲着林家功法而来!只可惜今日有我在此,你们休想如愿。”黄蓉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娇叱一声。
陆柏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前的乌云,他死死地盯着黄蓉,开口说道:“姑娘执意袒护林家,如此目中无人,视我五岳剑派如无物,即便你今日能侥幸逃脱,日后在这江湖之上,也休想有容身之所。”
“是吗?我看未必吧。”就在这时,墨白挺身而出,他如同一棵挺拔的青松,稳稳地站在黄蓉身旁。只见他剑眉星目,面沉似水,眼神中透着丝丝寒意,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陆柏等人。
虽然一直以来都是陆柏在与黄蓉交涉,然而墨白的目光却始终落在华山的岳不群身上。岳不群外表儒雅,正气凛然,宛如一位坦荡君子。
他虽一言不发,但墨白对他的了解可谓是入木三分。岳不群明面上以“君子剑”自居,可实际上,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他可谓是不择手段。
此次前来,想必也是为了那辟邪剑法。墨白倒是很想看看,在这综武的世界里,岳不群是否还会像原着中那般,为了得到辟邪剑法而不惜自宫。
陆柏凝视着眼前的少年,冷声道:“你究竟是何方神圣?难道也想横插一脚,干涉我五岳剑派之事?”
墨白轻启朱唇,缓声道:“我是谁并不重要,只是你们妄图欺凌一个小姑娘,实在令人看不下去。”
余沧海的徒弟此时也认出了墨白,赶忙上前禀报,余沧海听闻后,怒发冲冠,厉声道:“竖子,就是你害了我儿性命,今日我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言罢,便如饿虎扑食般朝墨白攻来,墨白却不发一言,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瞬移至余沧海面前,使出三分截指,如闪电般点在余沧海眉心,而后又瞬间回到黄蓉身旁,其速度之快,犹如风驰电掣,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墨白便已稳稳站在原地。
余沧海如雕塑般保持着攻击姿势,久久伫立,毫无动静,察觉到异常的他的徒弟,这才战战兢兢地看向他。
只见余沧海眉心一点猩红,宛如朱砂,双目圆睁,怒目而视,仔细观瞧,他已然没了气息,青城派弟子见状,顿时作鸟兽散,落荒而逃。
陆柏三人目睹余沧海的惨死,心中骇然,他们深知身为先天巅峰的余沧海,竟然连墨白的一招都无法招架,而且他们甚至都没看清墨白是如何出手的,倘若他们与墨白正面交锋,恐怕谁都没有信心能在其手下生还,一时间,三人皆是各怀心思。
“少侠,此间恐怕有些误会,我们只是前来询问林家功法的来历,绝无动手之意。”
此刻,陆柏也收起了起初的傲慢之态,满脸谄媚地向墨白拱手作揖。
岳不群也开口道:“没错少侠,我们还收到消息说青城派,要来对福威镖局不利,岳某这才带着华山派弟子前来为福威镖局助阵,没想到还有少侠这等高人在此,岳某来此有些多余了。”
陆柏看岳不群把华山派撇的这么干净,在墨白面前也不好发作,只是心中暗骂不已。
陆柏紧接着言道:“今日天色已晚,福威镖局亦有要事亟待处理,我等就此先行别过了。”
言罢,便匆忙带人离去,岳不群见此情形,亦向墨白辞别而去。
“蓉儿,你可安好?”
望着那匆匆而去的五岳剑派,墨白并未过多在意。
黄蓉收剑,一脸得意地说道:“墨哥哥,你看我厉害不,若不是那余沧海溜得快,我定一剑取他性命了。”
墨白轻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应道:“嗯!蓉儿如今如此厉害,日后我可就仰仗你护我周全了。”
话毕,便与黄蓉一同寻到林震南,此时的林震南仍处于昏迷不醒之态,虽说林平之及时止血,然其伤势过重,一时半会儿怕是难以苏醒。
“我来吧,你去将这些药材备好。”
墨白吩咐林平之将林震南抬回房间,安放于床上,查看伤势后,开了一张方子,命他去准备药材。墨白取出银针,如疾风般在林震南身上施展鬼门十三针,一炷香的时间,林震南的脸色便如那盛开的桃花般红润了起来。
“墨哥哥,没想到你医术也这么高,我看江湖上没有几人能比的上你了。”
黄蓉看到就这么一会林震南好了大半对墨白的医术赞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