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长老陆玄也对那千影镜、洗经伐髓池和悟道树三件宝贝有些念想。
但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肯定是无法得到这些宝贝,最终还是要由掌门来分配。
君莫笑心中已经有了计划,更是欢喜不已。
未来将这些宝贝送给姬如雪不仅能加深他们之间的感情,还能获得系统的返还奖励。
绝对是一举两得的美事啊!
重归自己的小院,君莫笑步入了修炼静室之中。
他凝神静气,开始了一段闭关修炼之旅,专注于研习大力神魔经。
在他的体内,神魔元婴犹如一个永不满足的漩涡,不断汲取着天地间的灵液精华,以及那珍贵的七品丹药——碧落清神丹。
这丹药蕴含着纯净的神识力量,为他的修炼之路提供了坚实的保障。
原本,君莫笑的大力神魔经已经修炼至第五层,拥有了同阶修士难以企及的50倍力量。
然而,他并未因此自满,而是继续追求更高的境界。此次闭关,虽然他的修为境界并未有所提升,但实力却得到了质的飞跃。
他的力量变得愈发浑厚,仿佛能够撼动天地。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三个月已过。
在这漫长的闭关期间,君莫笑全身法力犹如深渊般浩瀚无垠,汹涌澎湃。
终于,在某一刻,他的体内爆发出一阵轰隆隆的声响,那是他修为突破瓶颈的征兆。
静室内的阵法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发出了隆隆的轰鸣。
经过不懈的努力,君莫笑终于将大力神魔经修炼至圆满之境。
此刻的他,已经拥有了百倍于同阶修士的战力,实力之强,足以傲视群雄。
同时,他也将自己的修为推向了元婴圆满的极致,只差一步之遥,便能重回化神之境。
尽管他的修为依旧停留在元婴大圆满阶段,但他已经拥有了越阶而战的能力。
即便是面对高出一个大境界的修士,他也能轻松应对。
若是再加上他掌握的种种手段,即便是炼虚期的修士,也是不惧。
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落云宗内总体保持着平静。
然而,由于颜若薰的加入,原本被誉为落云双姝的虞若仙和江妙依,如今已经变成了落云三美。
这一变化引起了无数弟子的关注与讨论,他们纷纷争论着谁才是落云宗的第一美人。
虞若仙清冷飘逸,犹如冰山上的雪莲,散发着淡淡的寒气与高贵的气质;
江妙依则古灵精怪,俏皮可爱,她的笑容仿佛能够融化一切坚冰;
而颜若薰则性感火辣,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无尽的魅惑。
这三位佳人各具特色,让众多男弟子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难以抉择。
因为她们的出现,宗门内不少弟子因争风吃醋而产生了矛盾,甚至大打出手。
然而,更令人愤慨的是,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开始在弟子间悄然流传。
这些声音大多来自女弟子,她们嫉妒三人的美貌与地位,便恶意中伤,散布谣言。
“那三个女人都是贱货,她们身上的法宝和丹药,都是靠出卖肉体换来的!”有人如是说。
“虞若仙原本只是外门弟子,若不是拿皮囊去交换,怎会有如今的成就!”另一个人附和道。
“对对对,颜若薰也是,她原本就是魔门的炉鼎,还不是抱上了大长老的大腿,不然还是个烂货!”又有人补充道。
“最过分的就是江妙依了,整天装成不懂世事的清纯形象,却挺着大白到处勾引男人,我最讨厌她了。”
这些恶毒的言语如同锋利的匕首,刺向了那三位无辜的女子。
对于这些不怀好意的辱骂之声,众多男弟子虽然也听得真切,但他们却选择了忽视。
在他们看来,如果自己也拥有大长老那样的身份地位与财富,那么包养宗门最漂亮的女弟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毕竟,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实力与地位才是一切。
与此同时,落云宗之外的世界也并不太平。
大天魔宗对于落云宗一直耿耿于怀,他们不甘心被落云宗压制,于是频频发动小规模的攻击与骚扰。
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已经有不少落云宗的弟子在外面遭遇了意外。
尤其是星河灵脉矿那边,更是传来了令人担忧的消息。
星河灵脉矿是落云宗掌管的一条重要的下品灵石矿脉,它蕴含着丰富的灵石资源,是宗门发展的基石之一。
为了守护这条矿脉,宗门特地派遣了至少三位内门长老进行轮番镇守。
然而,即便如此严密的防守,也未能阻止大天魔宗的觊觎。
就在前天晚上,魔宗派人偷袭了星河灵脉矿。
他们利用夜色作为掩护,悄无声息地接近了矿脉所在地。
随后,他们便展开了疯狂的破坏与掠夺。
在短暂的交锋之后,魔宗之人便带着大量的灵石扬长而去。
这次事件给落云宗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也让宗门上下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
面对这样的局势,落云宗必须采取更加有效的措施来应对。
一方面要加强宗门的防御力量,确保类似的事情不再发生;
另一方面也要积极寻找机会反击大天魔宗,让他们知道落云宗并非任人欺凌的软柿子。
君莫笑刚一踏出闭关之地,便闻听星河灵脉矿遭遇破坏的噩耗。
此事既然由他而起,他自然无法置身事外,更无理由袖手旁观。
未等陆玄有所吩咐,他便主动请缨,决定亲自前往灵脉矿,与那些魔门中人一较高下。
离开后山,他御剑而行,疾驰向太岁峰。
行至半途,却忽然感受到下方宗门试剑广场上剑气纵横,显然有弟子正在斗法。
而斗法的双方中,那位清冷脱俗的女子,正是他的徒弟虞若仙。
“嗯,一别数月,仙儿竟然已经突破至金丹中期,不知她的剑法又精进到了何种地步?”君莫笑心中暗自思量。
他闲来无事,不愿惊扰任何人,便悄然落在了一旁,静静地观看这场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