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一愣,然后问道:“去黑木崖找东方不败?什么时候去?”
任我行说道:“你若是先和盈盈成亲,我们便等你们两个成了婚再去也不迟。”
张无忌惊讶的看着任盈盈,只见任盈盈满脸通红的对任我行说道:“爹!你在说什么?!”
张无忌心想,这任我行在嫁女儿这件事情上怎么和不戒大师一个样子?
他拱手对任我行说道:“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晚辈和任姑娘虽然互相有好感,但现在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而且任前辈要去黑木崖报仇,此事听的万分凶险,待的此事一了,任前辈心胸无烦闷之事后,再行商量吧?”
他不是不喜欢任盈盈,只是还没有考虑好,对方突然提出来,让他猝不及防。
任我行淡淡的说道:“曾公子既然这么说,我也理解,盈盈,你跟爹爹走还是陪这小子?”
他言辞中并无什么不悦之词,但听得张无忌没有立刻答应女儿的婚事,语气和神情有了几分苦涩和冷漠。
“我陪爹爹去!”任盈盈看了张无忌一眼,眼中尽是缠绵与不舍,但她还是选择跟着父亲一起去。
向问天在张无忌耳边低声说道:“此事从长计议,短时间是不会去的,我们商量好了进攻的日子告诉你,你与黄河老祖交好,到时候去问他们两个。”
张无忌点头,任我行对女儿和向问天说道:“走吧!”
向问天对张无忌拱手告别,任盈盈回头看了张无忌一眼,张无忌点了点头。
任盈盈嫣然一笑,张无忌也笑了笑,二人挥手告别。
张无忌在荒野中待了一会儿,他心想自己为什么没有直接答应任我行呢?
他和任盈盈这段时间感情更加亲密了,他觉得娶了任盈盈也是自己的福份,但他希望这是他和任盈盈二人的决定,而不是任我行这样直接通知一声。
他摇了摇头,然后先去了登封县城,在县城里投了宿。
第二天,他来到开封城,在平一指家留宿了几天。
他在平一指家留宿的第二天,黄河老祖、计无施、司马大岛主还有黄伯流帮主蜂拥而至,带着酒菜,来找他饮酒作乐。
张无忌心念一动,知道黄伯流身为帮主,下面人手众多,于是请求黄伯流帮一个忙。
“但说无妨,曾公子还是太客气了,直接吩咐在下去办就行了!”黄帮主笑道。
“知道蟠龙岛吗?想请黄帮主派人去岛上接个人。”张无忌说道。
“蟠龙岛我知道,在福建泉州东南一百多里的一个荒岛。”老头子抢着说道。
“我师弟陆大有还有江南四友中的黄钟公、秃笔翁还有丹青生在蟠龙岛上,我想请人把我师弟陆大有接过来。”张无忌说道。
“好说好说!小事一桩,曾公子不需操心了,这件事包在我身上!”黄伯流说道。
张无忌拱手称谢,放下一个心事,陆大有在岛上待的时间很长了,估计闷坏了。不知道他和黄钟公三人相处的怎么样?
一连几日,他们就是喝酒聊天。过了三四天,黄伯流说已经派人去蟠龙岛接人去了。
张无忌觉得自己不能整天和这些人浑浑噩噩的饮酒度日,他也不喜欢喝酒,于是准备离开,他对黄河老祖说了向问天说的约定的事情。
老头子说道:“能得到圣姑还有向右使的托付,乃是我等的福份,曾公子放心,只要向右使告知在下,我等会尽力通知曾公子。”
他们黄河老祖乃是黄河流域一霸,门徒甚多,再加上司马岛主、黄帮主的帮众,可得有上万人,江湖中什么消息都能打听的到,也能传递到,跟丐帮不相上下。
张无忌放下心来,准备离开去安徽明光蝴蝶谷看看,刚与平一指和黄河老祖二人说好,众人不再挽留,只见夜猫子计无施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曾公子,刚才我看见几名尼姑,看样子是恒山派的,她们在街头找人,而且她们找的人正是曾公子你!”计无施说道。
“找我?”张无忌心想,恒山派不会又出什么事儿了吧?
他一片狐疑,起身走到街上,转了两条街,老头子和祖千秋他们却没有跟着自己。
他心下恍然,他们与任盈盈是一个阵营的,自己去找恒山派弟子,虽说恒山派弟子大都是出家人,但毕竟是女子,他们跟着去找,若让任盈盈知道了面子上不好看。
他正找着,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叫道:“令狐少侠!令狐少侠!”
他回过头来,只见一个女子和一个尼姑正向他奔来,却是恒山派俗家弟子郑萼和尼姑仪清。
二人当街这么一叫,顿时引来满街人的目光,心想这一个尼姑和一个年轻女子当街大呼小叫,实在是有失体统。
二人却不管这些,大步流星的跑了过来,脸上尽是喜色。
“我们到一边去说话。”张无忌说道,这么多人看着,他觉得对恒山派影响不好,而且两个人肯定有要事相商,要防止隔墙有耳。
二人会意,跟着张无忌来到一个无人小巷,郑萼率先说道:“令狐大哥,快救救恒山派吧!”
她说的很焦急,都快要哭出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张无忌心头一紧问道。
“恒山派被人给占了,掌门和定逸师叔都给那贼子打伤了!”郑萼哭诉道。
“什么?”张无忌心中一惊,没想到恒山派竟然会给人给占了,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会被人打伤。
要知道恒山三定武功俱都不弱,定静师太应该在福州无相庵修养,而且定静师太上次在福建受了重伤,恢复好估计功力所剩无几,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可是有相当岳不群武功的一流高手。
“那贼子打伤了掌门和定逸师叔,掳走了好多恒山派弟子,他自封恒山派掌门,更是扬言要壮大恒山派,成为天下第一的女子门派!”仪清跟着说道。
“这贼人到底是谁?”张无忌诧异问道,怎么突然就冒出来这样一个高手?而且这人偏偏还要当恒山派掌门,壮大恒山派,更是要当“女子门派”的掌门人,所作所为实在是匪夷所思。
“他就是那个淫贼‘万里独行贼’田伯光!”郑萼恨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