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瑜汐与小厮两人均被带到了府衙,沐瑜汐一身坦荡,脸上没有一丝愁容,而那小厮却是眉头紧皱,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模样。周捕快及其手下,带着两人来到了公堂。而此时,公堂外早已里三层、外三层地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周捕快命人看着沐瑜汐和小厮,自己则去后堂将事禀明县太爷,让其出来审理此次的案件。
县太爷在周捕快的通报下,前往公堂审理此案。只见他身着一袭暗红色的官服,衣襟上绣着象征其身份的图案,那图案活灵活现的。他头戴乌纱帽,帽翅轻轻摇动,显得威严而不失庄重。他踏着稳健的步伐,每走一步,脚下都会发出沉稳的声响,仿佛就连空气都变得肃穆起来两旁衙役手持水火棍,分立两侧,庄严而肃穆,为这公堂更添了几份威严气氛。
步入公堂,县太爷缓缓坐上高高的审案台,那是一张雕龙画凤的梨木案桌,后面头顶悬挂着“高堂明镜”的匾额。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寓意着公正无私。只见县太爷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敲在了审案台上,清脆响亮的声音,瞬间使得整个公堂都安静了下来。在门外看热闹的人们也不再多话,就连呼吸都变得那么的小心翼翼。
“升堂!”随着县太爷一声令下,两旁衙役齐声:“威~武~”,声音令人震耳欲聋。接着,县太爷用他那充满智慧的眼神,扫视堂下,那双眼睛似乎能将人心看穿,让心虚的人不觉有些害怕。“堂下所跪何人?又是所为何事?迅迅讲来!”县太爷语气中透露着不容说谎的威严,以致于小厮都有些瑟瑟发抖。
沐瑜汐听到县太爷的问话,回答道:“回许大人,小女子名叫沐瑜汐,是东都人氏。今日参加了厨神比赛,但被人诬陷自己下毒,特来澄清。”然后又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细细讲了一遍。县老爷听着沐瑜汐的讲述,时而皱眉沉思,时而点头表示理解,那双大大的眼睛似乎能洞察一切,直击真相的核心,让犯人无所遁形。而那小厮原本在外还是言之凿凿,但现在遇到县老爷了,就像是成了哑巴,不敢说一字。
县太爷见小厮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他对那小厮说道:“那你呢,你是何人?”小厮有些害怕道:“回、回许大、许大人,小人王五,是一名伙房杂役。这两日被派去厨神大赛处帮忙。”县太爷挑了挑眉道:“哦?那么对于刚才沐瑜汐所讲的,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王五结结巴巴道:“大、大人,小人确实是、是受沐小姐所指使,在菜肴里下的毒。而且沐小姐指使我下毒的信笺也交予了周捕快。”
许大人看了眼周捕快,周捕快心领神会,立马将那信笺以及沐瑜汐当时写的纸张一同交给了许大人。许大人看了看仔细后,发现这两张纸上的字迹虽然相似,但在有勾的字上,那人的笔锋是不一样的。许大人一拍惊堂木,吓得王五都不敢抬头:“大胆王五,你居然敢下毒陷害沐瑜汐,你可知罪?”王五连连求饶:“大人,冤枉啊。我没有陷害沐小姐。真的是沐小姐指使小人的。”
许大人将两张纸甩了下去,面露威严道:“王五,你还不说实话,是觉得我是好糊弄的吗?这两张纸上的字迹乍一看的确很像。但仔细看看,还是很分别出差别的。”王五没想到这许大人居然如此的火眼金睛,这才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就将这两字迹的区别给看了出来。可是怎么办呢?如果自己现在招了,家里人可能就要受自己连累;要是不招,他们也拿我没有办法,毕竟目前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自己说的不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