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熙满心欢喜地说道:“哎呀,真是太好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她的脸上洋溢着感激之情,眼神里充满了对对方的谢意。
从那天开始后的每一周,夏月都会准时出现在张若熙家,为张母进行精心的针灸治疗。而且,她还会根据张母身体状况的细微变化,灵活地调整药方,用心地帮助张母调养身体。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周而复始。
在这段时间里,夏月和张若熙之间的感情也如同春天破土而出的春笋一般,一天比一天深厚起来。他们两个人都默默地期待着高考结束之后,能够勇敢地去捅破那层薄薄的、仿佛蝉翼一样脆弱的窗户纸,让彼此的心靠得更近一些。
一个周一的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校园的小道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范源迈着悠闲的步子缓缓走到张若熙的面前,然后压低声音,关切地问道:“阿姨最近怎么样啦?身体还好吧?”张若熙微笑着回答道:“已经没事啦,多亏了夏月一直在帮忙。以后只要按照她说的方法慢慢调养就可以了。”听到这个消息,范源也开心地点点头,笑着说:“那就太好了呀。”
也是从这一周开始,夏月的生活变得忙碌而充实。周一到周五的时候,她像其他同学一样按时去上学;等到了周六,她便早早地赶往老师的济世堂,坐在那里为前来求医问药的人们看诊。由于长时间的劳累和学习压力,夏月原本圆润的脸庞渐渐变得清瘦,身形也日益纤细。不过好在高中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虽然她的身高有所增加,但体重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张若熙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每次看到夏月又瘦了一圈,他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难受。于是,从那以后,张若熙每天都会像个严厉的监工似的,紧紧地盯着夏月吃饭。他会不停地给夏月夹菜,督促她多吃一点,生怕她因为忙碌而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健康。
又是一个周一,夏米宛如一只欢快的小鸟,兴高采烈地分享着自己投稿被录用的喜讯,仿佛这是她人生中最璀璨的明珠。而当她得知自己挣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笔薪水时,更是心花怒放,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范源、张若熙和夏月他们齐声说道:“恭喜夏米同学发工资啦。是不是该请我们吃饭啊?”
夏米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是自然,这周五晚上我们去吃烧烤,我请客!”
范源、张若熙他们喜笑颜开,仿佛一群饿狼看到了美味的猎物,开心地说:“那我们可要狠狠地宰你一顿。”
然而,在这欢乐的氛围中,林若泪同学的内心却充满了苦涩。她默默地想到,凭什么你们如此幸福,而我却有一个家暴的后爸、一个不学无术只知道找我要钱的哥哥,还有一个唯唯诺诺的妈妈。昨天,他又找我要钱了,(我要把班费偷了,嫁祸给夏米)
中午体育课,大家都如脱缰的野马般冲了出去,而林若泪却如同一个孤独的幽灵,偷偷地找到了田佳蓉班长藏在书包里面的钱,然后像一只贪婪的老鼠,迅速地将其拿走了。
体育课的下课铃声刚刚响起,田佳蓉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去给老师交班费。然而,她翻遍了所有的口袋,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笔钱,仿佛它们长了翅膀飞走了一般。就在这时,林若泪像个幽灵一样,趁着夏米还没回来,说了一些极具暗示性的话:“我刚才好像瞥见,夏米是最后一个离开的。难道是夏米不小心拿错了?而且,夏米刚刚收到了 1200 的稿费呢。”
话刚说完,夏米就像一阵旋风似的冲进了教室,而田佳蓉则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被丢钱的事情吓得六神无主,完全不知所措。看到夏米走过来,田佳蓉立刻质问起来:“夏米,是不是你把大家刚刚交给我的班费偷偷拿走了?我听别人说你刚好有 1200 的稿费呢。”
夏米一脸无辜地回答道:“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夏月则在一旁冷静地说道:“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不要轻易地诬陷别人。是谁告诉你夏米有 1200 的稿费?再说了,楼道里难道没有监控吗?你们一个个都快成福尔摩斯了,自己就能查案了。1200 可不是小数目,都可以立案调查了。”
夏月一脸严肃地对张若熙说道:“张若熙,你快去把乔老师请过来。若实在寻不到这个小偷,再报案也不迟。”
张若熙闻言,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出去寻找班主任乔老师。短短几分钟后,乔老师便和张若熙一同来到了教室。
乔老师一脸和蔼地询问田佳蓉:“请问田佳蓉同学,你在上体育课之前将钱放在书包里,可有谁亲眼目睹?”
田佳蓉怯怯地回答道:“那时教室里已空无一人,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乔老师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夏米,说道:“夏米同学的稿费我已确认是她本人的,而非那个偷走班费的同学。老师希望你下课后能主动到我那里,否则,我将会调取走道里的监控。”
乔老师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希望今后不会再发生此类事件。切不可再随意听信那些闲言碎语,便污蔑同学,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