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臭小子,你这到底行不行啊?老子跟在你附近瞎转悠都整整三天了!就连你上厕所我都跟着,结果连个毛都没发现.....”
“老子怎么说也是如今地魄的门面担当,实力也不差,结果这几天跟个小跟班一样围着你转来转去。”柳云飞一会以手扶额一会哭丧着脸,“我不要面子的吗?”
柳云飞也是失望至极,本来还以为有一场战斗玩玩,虽然是战将初期但是拿来活动活动也不错啊。
谁知道几天过去了连一个可疑之人都没发现,难不成是自己被发现了?
这不可能啊,一个战将初期的小卡拉米怎么可能发现我。
隐藏这方面柳云飞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
别说柳云飞奇了个怪,就连夜辰也觉得离了个大谱。
那老王八蛋难不成真放弃了自己跑路了?不应该啊,这段时间不出手难不成等自己伤好了再出手?
夜辰看着周围零散的行人倒是能感觉到有一些人在观察着他,但这些人都是一些普通的街溜子罢了。
几天时间都过去了,这姓柳的看样子也是等的烦了,看来还是先算了吧。
“今天就先这样吧,明天再来最后一天,不行就算了。”
夜辰叹了口气,这样浪费时间也不是个办法。
现在只有两种可能性。
一种是对方暂时放弃了自己,可能是觉得没有十足的把握亦或者在准备一些别的动作;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方正在以他察觉不到的方式躲在暗处偷偷观察静待时机。
夜辰并不觉得对方会选择跑路给他发育时间,把危险扼杀在摇篮的道理他不信对方不懂。
而正如夜辰所料的一样,赵辰并没有打算给夜辰恢复伤势变强的打算,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不会出现意外的时机。
这几天他有许多出手的机会,但是每到关键时刻他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种若有若无的危机感总萦绕在他心中。
虽然在他的观察下夜辰每天都在东奔西走看似在忙着也确实在忙着,而且观其行踪也是十分小心谨慎,他知道对方在防着他。
所以他每次消息的获取都是通过一些普通人的观察,信息虽然有滞后但是至少安全。
他不觉得一个战魂中期的小子真就敢这么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蹦跶,一定有什么后手。
不出他所料,柳云飞的信息在他的耳边出现,一个偶尔出现在夜辰身边的角色,虽然不知道什么实力但是一定不简单。
赵辰选择继续等待,耐心他从来不缺!
默默地摩挲着手中的刀,赵辰重新闭上眼睛只是身上的杀气越发凝重。
“当初没杀你,现在补上也一样。“
街道的栏杆上,柳云飞蹲在上面嘴里含着一根白嫖来的棒棒糖神色萎靡,像极了错失心爱玩具的孩子。
“我先走了哈,有事call me。”
柳云飞纵身从栏杆上跃下随后轻飘飘地落地拍了拍屁股。
他感觉自己最近运气有点霉,不仅仅是自己的战神级瓶颈总是没有办法突破还是上峰莫名其妙的命令,就连这样一个课外活动都想干干不成。
唉~。
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啊。
那狗日的战将初期的小子别让他逮到,不然....呵呵。
“这瓶颈该怎么过呢?啊啊啊....”
战神级作为普通觉醒者的极限和顶端,抵达这一阶段的人无一不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他们无一不是天赋,时运和庞大资源所成就的人杰,举手投足间都能让这个世界抖一抖的存在。
战将和战神之间的屏障宛如天堑不知有多少人跌落其间黯然死去,但一旦跨越了这一道天堑的觉醒者都会是所有觉醒战士前进的路标和灯塔。
那是一股可以左右一定战局的实力。
就连战神者强者的死去的躯体都会成为各大研究所争先恐后抢夺的对象。
战神级强者的躯体早已与普通觉醒者产生了质的区别,高达70%的源质化让其躯体在致命部位外堪比不死之身除非源能枯竭。
而且自身体内早已可以完成源能的自我产生和循环,宛如一座小型的源晶矿。
总而言之就是老子要是跨过这道坎就能呼风唤雨,叱咤风云,老子想给谁面子就给谁,老子出去串个门别人都得弯着腰迎接。
“嘿嘿...”
想着这些柳云飞就爽啊,但是马上脸就垮了下来,这瓶颈在他的感受内简直就是坚如磐石啊,真不想再熬几年啊....
反正他从来不怀疑自己能不能成为战神级,只是时间长短问题。
其实他还有个办法,只是有点没面子.....
他这一代人中据他了解目前只有凌云霄一人跨入了战神级,其实就连他自己也是在来到通海市才知道,而且这还是在凌云霄没有特异瞒着的情况下。
“要不要去问问呢?”
“唉,还是算了,我就不信了,这点坎我还跨不过去?”
想到自己去求凌云霄指点的场景,柳云飞就浑身发麻哪哪不对劲。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成了那种为了财富像狗一样朝富人摇尾巴的人,这怎么行!
我柳云飞可是一定会成为王的男人,怎么可能走这种捷径!
一旁的夜辰看着面部表情丰富手舞足蹈的柳云飞无语至极,这人脑子里天天在想什么?神经这么大条吗?
“唉,又是无功而返的一天。”
几天的无用功让夜辰心中越发焦躁。
他下定决心要是在没有什么好办法的话就潜入阮家看看,毕竟依靠自己的能力要是小心一点应该可能可以不被发现。
夜色已至,只是广场上还是如此热闹。
夜辰本来准备就这么离开,但瞟了一眼看到一旁阴影角落里坐着一位带着草帽身上几片抹布的男人手上握着一把只剩最后一根糖葫芦的棒子。
“刚好给小花花带一根回去,而且这大叔看着也忒凄惨了....”
大冬天的衣衫褴褛带个草帽,看着裸露的脚踝上的腻子都有一尺厚了吧...
唉。
“老板,这糖葫芦多少钱?”
一根糖葫芦能有几块钱,但看大叔这样子自己给20吧,多的能去吃顿沙县套餐!
夜辰拿出20的纸钞接过大叔递来的糖葫芦不自觉地吃了一口就听到...
“100。”
“什么玩意???”
夜辰来不及咽下嘴里的糖葫芦,抬头便看见大叔清澈无害的目光和嘴角那一抹弧度,
你甜甜的微笑就像杀猪的刀啊!
“你抢钱啊!!!”
“诶,这位小哥,你也没问我价格啊,在说你都吃了我也来不及和你说啊,我这糖葫芦可是祖传秘方搞得嘞!”
夜辰心里咬牙,心痛地拿出一张红色大钞赶忙跑开。
他怕自己忍不住揍这黑心老板一顿。
大叔看着夜辰跑开连忙在身后喊道:“谢了小哥!夜黑风高,回家小心!”
可惜的是夜辰此时正沉浸在被坑了的悲痛之中没有听见,但是也许听见了心情会更糟糕。
而刚才的大叔此时坐在阴影中翘着腿随意地伸手从身边的暗影中掏出一根糖葫芦。
他的脸上泛起一阵波澜逐渐变为另一张较为年轻的面孔。
随着他躺身,其身下的暗影泛起波澜将其逐渐吞噬。
而周围之人无一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