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完聋老太太家,警察又对着后院其他人搜了起来,除了许大茂家,基本上后院就搜完了,可是都没有找到贾张氏遗失的钱,但是后院众人的家底确实被说得个清清楚楚。
来到中院,警察首先就朝着易中海家里搜了起来,或许是易中海藏的太过敷衍,也或许是他不在意,警察进到易中海家的时候很快就找到了钱财,甚至为了让众人看得更清楚还直接把钱都拿到了院中后说道:“报告队长,找到钱财大概六千元,还有两根金条以及两块手表还有各类票据若干。”
警察的这番话配合着他手里拿的钱,场中众人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们基本都没有见过那么多钱的,更不要说还有厚厚一沓票据,当即也都窃窃私语了起来,但大多数人都是诉说起易中海无儿无女能存那么多钱很正常,但也有的人看着易中海家的钱眼里露出了贪婪的神情,不过大多数贪婪的神情都是一闪而逝,除了贾张氏,那是真的想要上前把易中海家的钱抢到自己手里,不过想归想,哪怕没有警察在场她也不敢抢。
没等警察问话,易中海就说道:“警察同志,我是轧钢厂的高级技术钳工,目前月工资是84.5元,加上补贴大概是90元左右,而且我从39年就开始学习钳工技术了,40年就已经成为正式钳工了,这点存款很正常,而且我无儿无女没有其他的花销,就是我婆娘需要定期吃药要花钱。”
警察也点了点头,在本子上记录来了一下后就把钱还给了易中海,然后就搜查起了其他人家里。
让宋晨生没想到的是,中院的人比后院的人富多了,易中海隔壁也是一名钳工,不过只是六级钳工,但是存款却是有近三千块,而且还有一个孩子要养,除了贾家,还有另外几家存款最次的都有几百块,难怪原剧和其他小说里三个管事大爷总是给贾家捐款没有人反对,这么多有钱人谁会在乎那三瓜两枣的。
只是搜到一半的时候,轧钢厂其他人也都来到了四合院,包括许大茂和闫埠贵,只是一个两个的脸色都不太好,就好像是小辫子被人揪住了一样。
很快民警就安排人对着刚到的人家里进行了搜索,这一搜又榨出了一条大鱼,许大茂家里估计是老许在家里藏了六千多块,还有两根小黄鱼,甚至还有不少的大洋和各种票据。
但是许大茂也很会解释,他自己的东西应该是在空间内,但是老许的小金库却是让他没有想到,但还是直接说道:“我爸以前是司机,我妈是娄家的佣人,都受雇于红色资本家娄家,这些都是我爸妈的工资,后来我爸又在轧钢厂当了放映员,这些警察同志可以去核实。”
接下来就是何雨柱家,这货是有空间的,但是当警察打开何雨柱家的门还是被震惊了,何雨柱家的家具都换成了名贵家具,甚至就连何雨柱的床都是高档木材所制,但警察翻找了一番后只找到不到十块钱。
没等警察提出疑问,何雨柱当即也解释道:“我这不是到了结婚的年纪了吗,看到信托商店有好家具就买了回来,我可是有票据的,这都是一个月前买的,你们也可以去信托商店核实,也就是因为我大手大脚的,现在我家里就剩下那么点钱了。”
警察也点了点头,又搜索起了其他人家里,但中院的每个人都震惊了众人的三观,本来让众人觉得肯定是穷鬼的家里最少都有两百元起步,最多的就是易中海,中院的底蕴果然恐怖如斯。
搜索完中院,众人就来到了前院,只见闫埠贵的脸色都快黑到极点了,要说出了易中海和许家谁最怕被搜家就只有他闫埠贵了。
果不其然,警察进入到了闫埠贵家里很快就搜出了一大堆钱票,有零的有整的,大黑十足足有4沓,那就是整整四千块,剩下的零散经过警察清点也有近一千五,但是小黄鱼却是有4条,各种各样的票据就更不用说了,甚至宋晨生还看到了自行车票和手表票等。
这时候何雨柱就开始搞事了,直接说道:“闫埠贵,你不是说你每个月工资只有二十七块五吗?怎么你从娘胎里就开始教书了啊,还是说贾张氏的钱都成了你家的了,又或者说你这些钱是投机倒把赚来的,看不出来啊,平常抠抠嗖嗖的老师却是四合院巨富。”
闫埠贵此刻的脸已经冷到了极点,但还是努力保持克制准备对着民警解释,可他还没开口就听到贾张氏说:“好你个闫老抠,我说我家的钱怎么没了,原来是被你偷了,快点把钱还给老娘,然后再赔给我一点,你看淮茹被我误会的脸都肿了,医药费也要你出了,要不然我就让警察把你抓进去。”
闫埠贵听着贾张氏胡乱引导着众人,当即说道:“慢着,你们听我说,这些钱都是我卖房子的钱,和贾张氏的钱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正阳门下闫家的小儿子,当时分家的时候我分到了一整套四合院,这都是我卖四合院的钱,警察可以去核实,至于我的工资问题我在这里给众人道歉,我的工资是四十五块五,二十七块五是五年前的时候了,我这些年扣扣搜搜大家也都清楚,那些毛票就是这些年省下来的。”
警察当即就登记了闫埠贵的话,然后有搜起前院其他人家里,但是却是没有找到大鱼,前院住户平均比后院还要穷困,大部分人都没有什么存款,就是家具各方面的也都是那种最便宜的,和中院对比那简直就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此时,四合院附近的人也都陆续的下工了,纷纷的围在了四合院门口,对于四合院内发生的事情虽然一知半解,但是闫埠贵有钱的事却是也都传开了。
宋晨生听着他们说话也不嫌事大的往大门处走去,顺带着还对着他们小声说道:“你们是没有看到,我们中院的易中海师傅,那才是真正的有钱人,近万的身价,这闫老师对他来说都不够看。”说完赶忙就离开。
宋晨生的这一番话就好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大块石头一样,在平静的湖里荡起涟漪,窃窃私语的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分呗,就怕其他人不知道他们在说悄悄话一样。
宋晨生的这一番添油加醋真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