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爷子见胡长生如此郑重,也知晓是因县令大人的警告,害怕地瓜出事他会被县令大人责备“村长您放心,有我们家在呢”
胡长生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宁振丰“振丰可还有其他事”
宁振丰看着胡长生,想起这段时日总有村民向自己打听地瓜之事“村长叔,村里便由您来说了,还有自从房屋修好之后便有人询问我们地瓜之事,还希望村长叔能够帮忙制止”
胡长生听到有人向宁家人打听地瓜的事,整个人都充满了懊悔“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再县衙门口问你们家,怎么可能让村里人知晓”
宁老爷子看到村长的样子也叹了一口气“如今大家已经知晓了,看如何解决才好”
“村长叔,明年种地瓜大家也会知晓,只是让大家莫要再过问,也莫要再外人面前提起”
胡长生盯着宁振丰点了点头,地瓜可关乎自己的性命,肯定不能让村里人说出去“放心,我回去就敲打敲打村里人,不会让他们出去胡说的”
宁振丰点了点头“如此便麻烦村长叔了”
胡长生想到这麻烦还是自己惹起的就感觉惭愧不已,眼里充满了坚定“在明年秋收之前,我会约束好村里人让他们在村里开荒种地,不许他们去接触外人,如果没其他事,我现在就去召集村里人说了”
“村长叔,无事了”
胡长生立马站起来身,准备往外走“那我就先走了”
“村长(叔)慢走”
胡长生着急忙慌的跑出来宁家。
宁齐安挠了挠头“村长叔这么着急做什么”
宁星辰看了一眼宁齐安,自己可是在县衙里看着县令指责村长爷爷的,这地瓜可是关乎村长爷爷的命,村长爷爷能不着急吗。
宁家人看了一眼宁齐安,并不想多做解释,宁老爷子看着饭厅里的人“都早些回去休息,明日天亮便起床开荒”
“是”
所有人都立马走出了饭厅,宁振丰也从宁老太太手中抱过宁星辰“娘,我抱小乖乖回房间”
宁老太太看了一眼宁振丰,第一次不太信任宁振丰“不如等淑静来抱小乖乖”
宁振丰听到宁老太太的话,眼里闪过一丝刺痛。
宁星辰看着宁振丰一言不发的样子,连忙朝着宁振丰伸出小手,爹爹抱宝宝回去“爹~爹~”
宁老太太见宁星辰要宁振丰抱,有些无可奈何将宁星辰递给宁振丰“老三,莫要再给小乖乖她不能吃东西”
宁振丰见宁星辰朝自己伸手,呼喊自己时眼里闪过一丝欣喜,抱过宁星辰“娘,儿子知错了”
宁老太太看着宁振丰认错的模样,立马就心软了“回屋后与淑静好好说道,淑静今日被小乖乖吃糖葫芦吓的不轻”
宁振丰点了点了“娘,我知晓了,我便带小乖乖先回房了”
“好”
宁星辰看着宁老爷子和宁老太太挥手,爷爷奶奶早点睡觉,晚安“爷~啊~啊~”
宁老爷子看着宁星辰可爱的小模样,果然是自己的小乖乖,走了还知道和自己打声招呼。
陆淑静回到房间时,宁星辰已经睡着,宁振丰坐在床边看着宁星辰。
宁振丰听到开门的声音,立马抬头看向陆淑静,然后站起身走向陆淑静,站在陆淑静的面前“娘子,我知错了”
陆淑静看了宁振丰一眼,并未搭话。
宁振丰知晓陆淑静一定在气恼自己“娘子,我在城中看到糖葫芦想到小乖乖跟着我们逃荒从未见过糖葫芦,于是便买回来给小乖乖玩耍,没想到小乖乖会吃入口中,是我思虑不周”
陆淑静听到宁振丰的话,又掉下了眼泪“你可知如此大一颗糖葫芦,若是小乖乖往下咽必定会被卡住,小乖乖是我的命,若是小乖乖出事让我如何存活于世”
宁振丰看到陆淑静留下眼泪,也心中充满了心疼,从陆淑静嫁入宁家这么多年,从未流过眼泪,没想到因小乖乖陆淑静今日不断地哭泣“娘子我知错了,你莫要哭泣,以后我定然会再三思虑,不会再让小乖乖陷入危险之中”
宁振丰上前一步抱住陆淑静“都是我的错,娘子莫要哭了”
陆淑静在宁振丰怀中流着眼泪,声音带着哭腔“三个孩子是我的命,如若他们出事,我也不想活了”
宁振丰听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紧紧的抱着陆淑静“放心,以后我定会护好你和孩子们,我定会万分小心不会让小乖乖受到伤害”
陆淑静抬头看了一眼宁振丰,自己已经嫁与宁振丰十余载,如今也育有二子一女,这么多年宁振丰从未出错,而且他自己对女儿的喜爱并不比自己的少,此次小乖乖误食糖葫芦应当只是个意外,他应当真的未成想到小乖乖会将糖葫芦吃入口中。
宁振丰看到陆淑静的看了自己,却安静未成说话,不知道陆淑静心中是否还气恼自己,低头盯着陆淑静“娘子,你可否莫要再气恼,为夫以后肯定会万分小心,你如何才能原谅为夫”
陆淑静在宁振丰怀中脸色羞红“我知晓小乖乖误食糖葫芦只是个意外,我只是过于担心小乖乖,并非真心责怪你,只是这一切因你而起”
宁振丰惊喜的陆淑静将扯开,与陆淑静面对面对视“娘子这是不怪为夫了”
陆淑静点了点头。
宁振丰看着陆淑静满脸羞涩的样子,满心欢喜,又将陆淑静紧紧的抱在怀中“多谢娘子谅解”
陆淑静伸手环抱住宁振丰“小乖乖如今还小,又喜爱将东西塞入嘴中,以后切记万分小心”
“娘子,为夫知晓了”宁振丰注视着陆淑静的眼睛,然后一把抱住陆淑静走向床榻。
陆淑静被宁振丰温柔的放在床上,陆淑静满脸羞涩,转头看到床榻中间的宁星辰“小乖乖还在,莫要胡闹,以免吵醒小乖乖”
宁振丰看着床榻中的宁星辰,叹了一口气“明日便让二哥做张小床放在我们房间之中”
陆淑静听到宁振丰的话满脸通红,这若和二哥说了,自己哪还有脸面见人。